姓名:白月
性別:女
年齡:20
外貌:80
智力:60
體力:65
魅力:70
幸運:75
武力:50
精神力:54
技能:《歸一訣》、醫術、毒術、五行八卦之術(初級)、《萬象·道德經》、龍之守護、深海之心。
完成任務數15
可分配點數:6
獎勵:替身玩/偶(永久綁定)
這次因為世界比較特殊的緣故,白月在這個世界裡待的時間有些久了。直到回了空間,她還好一會兒回不過神來。直到面板閃了閃出現在了她的眼前,稚嫩的聲音道:「主人,你回來了。」
聽得這道聲音,白月不期然又想到了小白。在修仙的世界中,小白和離銜後來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原主資質不錯,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任務完成了的原因,到了後來白月的修為雖高、但再往上卻無法突破了,又何談飛升?
察覺到這一點的同時,她便自然地停止了修煉,對於探索各種秘境起了興趣。離銜似乎也知道了什麼,雖面上不提、但是在和她一起探索秘境時。總是會十分重視能提升她修為的傳說中的天材地寶之類,去的地方十分兇險。所幸修為極高,次次都能化險為夷。
只是被白月阻攔了下來,而後離銜也不再強求。修仙之人比之凡人壽命要長了許多,這些多出來的日子。對於曾經一度覺得自己只能活百年的離銜來說,都已經算是賞賜了。
休仙界漫無邊際,兩人一獸探索了很久都沒走到盡頭。到了後來白月大限將至時,離銜又帶著她回了宮殿下面的地底熔岩,兩人初次見面的地方。
…………
「主人。」系統又喚了一聲,白月回過頭來順勢看向面板。這一看,頓時就怔住了:「怎麼會?」
她的各項數值,雖說記得不是很清楚,但大致印象是有的。每次完成任務雖然各項數值都有所增加,也沒有如同眼前一眼,這樣大幅地增長!
外貌、體力、精神力均有增長,甚至幸運值都增長了五點。她的幸運值從開始到了現在,可從未漲過。
系統似乎明白她在疑惑什麼,替她解釋道:「薛白月的氣運本就不錯,卻一直被上官柔壓制著,兩人處於此消彼長的狀態。主人打破了這個局面,拋開上官柔不說,薛白月的氣運自然會加在主人頭上。」
氣運分為好多種,幸運值自然也算在裡面。
白月抿著唇微微點頭,戰戰兢兢做了這麼久的任務,每次只能得兩三點的可分配點數。此時甫一加了這麼多點,反而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點數加在精神力上。」經過修仙世界,白月再也不會看輕精神力的作用。眼見著精神力那一欄終於到了六十,她才重現開始新的任務。
…………
白月有意識的那一刻,便感覺自己周身劇痛、眼皮酸脹難忍。耳邊夾雜著嬰孩的嚎哭聲與婦女帶著口音的責罵聲,吵得她頭都要炸了:「睡睡睡!你這背時的婆娘一天只曉得睡懶覺,沒看到外面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趕緊來給男人做早飯,不然等老娘拔了你的懶筋!」
伴隨著這婦人的喝罵聲,白月半醒未醒。身子卻是下意識地一抖,起身就慣性地往廚房的位置走去。她剛站起身來,身邊的婦人便重重給了她一巴掌。「啪」地一聲,打在背部的巴掌十分用力,白月骨頭一痛、倏爾就疼的回過神來。
「看什麼看?!」她面前站著個五十多歲的婦人,婦人看起來身子壯實。一頭黑髮一絲不苟地挽在腦後,穿著帶著大朵牡丹花的襖子,一雙有些刻薄的吊梢眼瞪著白月:「還不死去做飯?你這婆娘心腸歹毒想要餓死我們?」
婦人說著,也不管白月是何反應,就朝旁邊擱置的嬰兒床走去。一把拎起嚎啕大哭的嬰兒,嘴裡罵罵咧咧道:「哭!哭!一天只曉得哭!和你娘一樣,都是賠錢貨!」她一手幾乎是拎著嬰兒,一手在嬰兒背部拍著。
白月方才領教過她的力道,此時雖然身子疲軟完全沒有力氣。看著被她拍的哭得聲音都啞了的嬰兒,心間一陣陣的酸澀發苦。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她走過去伸手就要將嬰兒接過來。
「……給我。」甫一出口,白月自己就皺了眉。不為其他,她的聲音沙啞如同破鑼。一開口就牽連著嘴角臉龐都僵疼無比,喉嚨里有股令人作嘔的鐵鏽味。
「給你做什麼?我能吃了她不成?」婦人翻了個白眼,十分不耐地伸手推了白月一下:「再跟我在這裡磨磨蹭蹭的,我就將小賠錢貨扔垃圾桶里!」
這具身子是在虛弱的很,被婦人推了一下。就算白月想要穩住身子,身子還是止不住地後退,最後一下子跌坐在冰涼的地面上。尾椎骨生疼,就連小腹也一抽抽地疼了起來,讓白月止不住地慘白了臉。
「成天只知道裝模作樣。」白月被推得倒在了地上,婦人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手裡給嬰兒換了尿片,粗糙的手將嬰兒的肌膚刮的通紅,嬰兒卻是哭鬧了一陣就抽噎著不吭聲了。婦人將嬰兒放在床上,轉頭就嫌棄地將手裡髒污的尿片朝白月扔過來:「還不趕緊挪挪你的屁股,給妹兒洗尿片去?」
白月略一側頭,那尿片就被扔在了她的身後。
再次看了眼已經閉著眼的嬰兒,白月摸著肚子直起身。四處打量了一眼,就慢騰騰地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她現在身子極為的虛弱,哪怕看著婦人的言行舉止心頭忍不住冒出火來。可此時她全身無力,連婦人的推搡都躲不過,何談做其他的事情?
到了廚房,隨意地煮了些麵條。方才白月打量了這裡的房間,兩室一廳一衛,面積並不大。這裡的廚房也只是用玻璃隔著而已,害怕接收記憶時被打斷,白月放棄了在這裡接收記憶的念頭。
麵條熟了時,還不待白月開口,那邊的婦人已經推開門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掀開蓋子一看鍋里的麵條,頓時就喝罵道:「你這個敗家娘們,怎麼煮得這樣多?還嫌我兒子上班不夠辛苦是不是?一點兒都不替他著想!」
白月抿唇沒有說話,那婦人自顧自拿著碗和筷子將麵條盛了大半轉身走了。看著鍋里的湯湯水水,白月別過頭,抬腳就往外面走去。
「你去哪?不想吃飯就趕緊去把衣服洗乾淨晾起來,高成明天要穿。」她一面吃飯一面開口,將麵條吸溜得呼哧作響:「人家婆娘就算不說,也將男人和老娘伺候得服服帖帖。哪裡跟你一樣,整天還要我跟在屁股後面催?連給我洗個腳都推三阻四的,真是沒教養!」
說著說著,後面又開始用方言辱罵起來。白月有些聽不懂,但顯然不是什麼好話。
她皺眉轉身朝著房間走去,將衣物什麼的全部塞進了洗衣機里。就在她對著洗衣機發愣時,婦人又趕了過來。看了眼洗衣機,臉色驟然就變了:「你這個爛婆娘,手是不是爛掉了?什麼都用洗衣機,你不知道高成的衣服要用手洗?!」
婦人一面責罵一面伸手將裡面濕漉漉的衣服撈了起來,往白月身上一扔,冰涼的寒意頓時透過衣服滲了進來。那婦人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斥道:「我出門一趟,要是回來看到你還偷懶,你給我等著!」
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留下的白月打了個冷顫,身子本來就虛弱到站直身子都勉強,此時被冷水一驚,渾身發抖的同時混沌的大腦卻立時清醒了幾分。耳旁聽到婦人將門甩上的聲音,白月隨手將衣服扔在了地上。確認了房間裡再沒有其他人了,復又回到了先前的房間裡將門反鎖住。
此時是冬日,無處不在的寒意朝著白月涌了過來。先前那個嚎哭的嬰兒雖然睡了,但身子蜷縮著、小臉微微發紫。白月伸手摸了摸孩子冰涼的臉蛋,抬頭看了眼上邊的空調,將空調打開。又把濕冷的衣服換下,這才閉著眼接收起記憶來。
原主名為夏白月,是家裡的獨生女兒,自小被身為知識分子的夏父夏母嬌養著長大。她家境不錯,卻未染上其他人驕奢淫逸的毛病,從小到大都極為的乖巧聽話。
這樣的女孩子,合該有個平順的未來。他的父親是政府官員,在c市也算是有名,母親是高中教師。父母郎才女貌、感情極好。
在夏白月大學畢業後,夏父夏母想要她考進制度里。要麼去哪個學校當老師,要不就考個公務員,往後還有再往上爬的空間。
只是一向聽話的夏白月,此時卻拒絕了她的父母。她想嘗試自己一個人獨立的生活,哪怕往後實在混不下去了,但她也不會後悔。
她的父母都算開明,在和夏父夏母談過幾次後。夏白月便遵循著自己的心愿,在一家企業里找了份工作。在這家公司里,夏白月遇到了一個名為宋高成的男人。宋高成在夏白月眼裡和其他人不同,也與原主在學校里見過的那些追求他的男孩子不同。
宋高成長的高大帥氣,且慣會為人處世、他比夏白月要早幾年畢業,此時已經升上了部門副主管的位置。年紀輕輕、風度極佳,這樣的人在夏白月剛進公司不久就開始追求她,甚至在工作上處處幫助她。
原主從未談過戀愛,倒也沒升起接受宋高成的念頭。然而再一次她有些感冒,強忍著難受繼續工作時,宋高成途經她的位置,遞過來一杯熱水:「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休息?」
生病的夏白月極為感性,就這樣一句話宋高成就走進了她的心裡。
兩人談了兩年戀愛,又彼此見了雙方的父母。讓夏白月有些驚訝的是,風度翩翩的宋高成竟然是農村里出來的。家裡父親已經去世,只剩她的母親拖著年幼的弟弟獨自生存。
夏白月並不介意這種事,反而對宋高成更好了,兩人不久後就結了婚。宋高成也在原主父親的勸解調劑下考進了政府工作部門,一切看起來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然而出乎夏白月意料的是,宋高成的母親在他們婚後,漸漸露出的醜陋嘴臉。
剛開始見到宋高成的母親時,對方待她極好,會親熱地拉著她的手誇獎她。婚後的宋母卻漸漸地坦露出和原主不同的觀念來,她認為原主結了婚就該安心地待在家裡懷孕生孩子,而不是整天外出奔波。
為這件事家裡吵吵嚷嚷了好久,宋母總是指桑罵槐。動不動就說起哪家的媳婦結婚了就乖乖待在家裡,又說起哪家媳婦不守婦道、外出偷漢子的話語來。
這些話沒有點名道姓,原主卻也知道這是在指責她。
夏白月因為這事也和宋母鬧了兩次,每次都是宋高成愁眉不展地抱著她安慰才算了事。氣得宋母有次好幾天都沒吃飯,兩人的關係漸漸僵了下來。
原主並不同意宋母的觀點,但奈何兩人婚後不久她就懷孕了。工作時夏白月差點兒不小心摔倒、流掉了孩子,這才在宋高成的懇求下辭了自己的工作。
懷孕的這段時間,宋母前所未有的對她好了起來,往日裡的芥蒂隔膜仿若不存在似的。見多了宋高成夾雜在自己和他母親間痛苦的模樣,夏白月不忍心他為難、只得態度放軟了一些。
只是有些人不會因你的退讓而感激,只會更進一步要求你再次退讓。
宋母就是這樣,在原主懷著孩子無法反抗的時候,一步步開始將自己的觀念往原主的腦子裡強塞。在原主稍一反抗時,宋母便哭鬧著打滾向宋高成抱怨他媳婦不懂事,她費盡心力、辛苦熬的中藥原主根本就不喝。
發生這樣的事情,宋高成只當孕婦性情多變,他只會勸原主不要任性,好好聽宋母的話。畢竟她是頭次懷孕,哪裡比得上宋母有經驗?
因此原主在孕期喝了不少宋母專門帶回來的中藥。直到後來才得知,那是所謂的『生子藥』。
『生子藥』是宋母不知道哪裡找來的偏方,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些什麼藥材。只是宋母口口聲聲說自己和村里很多人都喝過,生下來的孩子都十分健康,原主這才喝了兩次。
原主懷孕時這樣的事情並不算少見,就算她氣急回家了幾趟。還沒在家裡待夠半天,宋高成就風塵僕僕地趕了過來。宋高成為人老實,又十分孝順出息、夏父夏母對他的印象十分好。
他一進門首先做的就是向夏父夏母道歉,就算沒錯也要將錯誤攬在自己身上。這麼一來,本還有微詞的夏父夏母就不知該說什麼了,何況原主並未向夏父夏母說出自己生氣的原因。夏家父母也只當她在孕期,脾氣不好。照顧了她幾日,又讓她跟著宋高成一起回家了。
一來一往,看著宋高成小心翼翼照顧原主的模樣,夏家父母更加對他滿意。
原主有時候也會勸自己忍忍,畢竟和她過一輩子的不是宋母,而是一直十分照顧她的宋高成。何況她還懷著孕,為了孩子心軟只能就這樣咬牙忍耐了下來。
直到到了孕期,她生下一個女兒來,宋母當即就翻了臉。
在女兒不到一個月時,竟然朝原主動了一次手。原主身子不好又剛生了孩子,哪裡是身形粗壯、長期勞作的宋母的對手?況且在孕期記憶孕後宋母的種種作為下,原主愈加沉默寡言。這個時候正碰上夏父被調往別處交流幾個月,期間不小心出了車禍、夏母不放心地叮囑了原主後就急忙跟了過去。原主想要回家、想要求救、卻無處可去,甚至宋母時不時抱著她的孩子威脅她。
然而宋母做這些都是只有兩人在時,在外面或是宋高成在家,宋母總是溫柔和善,對原主極好的模樣。鄰里鄰居每當看到,都只會稱讚她是疼愛兒媳的好婆婆。
就算原主對自己丈夫說了宋母對她的刁難,宋高成也不相信她。
夏白月在這個家裡過得十分的煎熬。
接收完夏白月所有的記憶後,白月睜開了眼睛。哪怕白月以往看多了這樣的故事,但身臨其境時才能體會到其中的無奈、委屈與痛苦。
原主性子弱了些,也因為宋高成而妥協了幾次。期間甚至因為挨了打而報了警,但警察卻不會管這些家務事。何況宋母在周圍人嘴裡口碑極好,哪裡會發生這種毆打兒媳的事情?
夏白月十分痛苦,在不被人理解的情況下她堅持想要和宋高成離婚。可是一方面她剛生了孩子,還在哺乳期。另一方面原主的父親說得好聽是調離交流,但暗地裡幾乎從崗位上隱退了下去。宋高成雖未接替他的職位,但現今的職位又升了不少。夏父調離後不久就出了事,更需要宋高成幫忙拉一把,原主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和宋高成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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