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斷拿起電話一看,果然不出預料是金寶,待要不接,但畢竟對方股東身份也不容小覷,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但是卻也是接通就明說道:「金老闆,我幫不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明天我們能見一面嗎?」金寶並沒有如許斷所想的那樣喊他去幫忙賭博,而是一副約談生意的模樣。
「這麼快輸光了啦?」許斷聞言驚訝,真利索嘿,那麼厚的家底兒這麼會兒就輸光了,這誰下手夠利索的啊。
「今天還不至於,下次就不好說了。」金寶搖了搖頭的道。
「嚯,您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金老闆,都輸成這樣了還要賭呢?」許斷聞言戲謔道,不過對於金寶的話他也並沒有很意外,畢竟金寶不是田林趙權他們,對方想一次性就把他的家底兒給贏乾淨可不容易,金寶好說也是京城數得上號的知名企業老闆,而且手裡還握著新京城的股份,隨隨便便那也是以十億為計量單位的身家,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被人給贏光了?那得多大的賭局才行?
「已經沒法回頭了。」金寶道,他說這個話對許斷來說也並不難理解,因為明面上看金寶沐浴液這個公司是金寶的,但實際上呢,大老闆是半城富貴的時家,他這十有八|九是輸到一定份上動了時家的資產,不然以金寶這已經醒悟過來的性子,如果不是輸那麼慘,還是有壯士斷腕的魄力的,只可惜他這是醒悟過來時已經輸到了近乎無法挽回的地步了,就是想壯士斷腕也不行了,因為沒法跟時家交代了。
「金老闆,如果你是想讓我幫你賭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想了,我真沒那個興趣。」許斷雖然想明白了金寶的處境但也並不想摻和他的豪賭,賭博那玩意兒太害人,能不沾惹還是不沾惹的好。
「見一面吧,算我欠你個人情。」金寶聲音帶著點祈求的道,金寶這人許斷還是有點了解的,為人陰險,但有時也有點磊落和倔強,不到山窮水盡真很難去求別人。
「見面可以,但是我也醜話說在前頭,想讓我替你賭博,真沒戲。」許斷見金寶都這樣了就點頭道,不過雖然答應見面許斷還是提前先把話給說死了,因為他是真不想賭什麼博。
「沒問題,謝謝。」金寶道。
「行吧,那你說時間吧。」許斷道。
「明天上午,你看你什麼時間方便過來我在家等你。」金寶道。
「行,那如果沒事兒的話我們就先這樣,明天再見。」許斷道。
「再見。」金寶點頭。
第二天。
許斷來到了金寶家。
這次可和許斷第一次來金寶家待遇完全不一樣了,第一次許斷和韓冰的助理小娟來金寶家,帶著禮品金寶還不正眼看他們呢,這次,直接迎到了大門口,那叫歡迎儀式真叫一個隆重。
許斷被金寶田林趙權等人迎進門,也沒太大感覺,一路跟著金寶幾人進了金寶的花園別墅。
進屋落座。
「許明星請喝茶,請喝茶。」進了屋五十多歲大腹便便的田林跟個馬仔似的跑來跑去的給許斷端茶倒水的,別提多殷勤了,就連金寶家那個婦女管家也不知道是保姆的都沒能插上手。
「好,謝謝。」許斷看著殷勤的田林搖頭笑了笑,上次他來這的時候這幾個傢伙還想著怎麼合夥坑他呢,這次就變成貴客了的模樣,果真是世事無常啊。
「許明星跟我們客氣什麼啊,這不都我們應該做的嗎?」一臉精明的趙權聞言笑呵呵的道。
「好茶。」許斷喝了一口咂了咂嘴道,說著放下茶杯轉向金寶道:「金老闆,說吧,今天找我見面是想幹什麼?」
「我們下午有個賭局那個…」金寶聞言就說道。
只是金寶還沒說完許斷就打斷金寶的話道:「我說過了金老闆,我不會上賭桌的,如果你今天見我是想跟我說這個那還是別說了。」
「不是,我們沒想讓許明星您上賭桌。」趙權聞言頓時道。
「那是想讓我來幹什麼?」許斷問道。
「我們想讓你在邊上給我們看著。」金寶道。
「哦,明白了,想讓我幫你們抓那個出千的吧?」許斷聞言點頭,這事兒又不複雜,金寶找他來自然是想讓他幫自己,既然許斷不願意上桌,那就只可能是想讓許斷幫他盯著出千的對手不讓他出千了,如果都不是,那他們找許斷就完全沒有意義了不是?
「對,我們就是想讓許明星你幫我們看住那個出千的別讓他出千。」田林聞言頓時點頭道。
「只要保證他不能出千,純賭運氣的話就算是輸了我也認了!」金寶道。
許斷聞言看向金寶,上下打量了金寶一番,咂了咂嘴點頭道:「行吧,那我今天就會會那個贏你們的高人。」
「謝謝,謝謝許明星,許明星你放心,以後但凡你有所要求,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田林聞言頓時激動的道。
「對對,我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趙權聽到許斷答應也是激動的不行的模樣。
「這個人情算我欠你的!」金寶道。
「現在說這個還早,人我還沒見呢,也說不定他的技術我也比不上也都是說不準的事兒。」許斷聞言搖頭道,能把金寶等人贏成這樣的人,要說他技術不過關恐怕許斷都不信,這絕對是個高手,可不是金寶這些二缺隨便弄個局就以為能糊弄人家的。
「沒問題,許明星你的技術我們絕對放心!」田林恭維許斷道。
「對對,我們隊許明星你的技術絕對放心!」趙權也是對許斷恭維的不行,也沒辦法,畢竟他們已經輸的清潔溜溜了,就指望著今天金寶能替他們翻本呢,要沒許斷在這,今天指定他們是血輸無疑。
許斷聞言也不搭理倆人的恭維,而是問金寶道:「你們賭什麼呀?」
「錢呀,這不然我們也不能輸這麼慘啊。」田林聞言頓時道。
許斷聽到那貨的回答都不想搭理那貨,誰特麼不知道你們賭的是錢啊,哥們特麼問的是這個嗎你個二缺。
「今天我們約他玩的是詐金花。」金寶道。
「之前呢?」許斷問道。
「之前玩過麻將,牌九,鬥地主,德州撲克…」金寶道。
「嚯,你們倒是真什麼都能玩。」許斷聞言失笑道,這幾位是真不怕死啊,玩什麼都輸還特麼不顧死活的楞往裡跳,典型的寧作死不怕死,就問道:「你們都怎麼輸的啊?是一直輸?」
「那倒不是,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贏了幾次的,就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老輸,所以我們就懷疑他是不是在出千,想讓你給看看。」田林道。
還懷疑?我勒個去,您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你,許斷聞言直搖頭,這幾位爺明顯就是被那老千當豬養了,先輸後贏越贏越多讓對手欲罷不能,這尼瑪明顯就是老千反做局的養豬法,據許斷估摸,昨天就是那老千殺出這幾人真血的時候,今天就更不用想了,徹底收網宰豬,就這樣這幾位爺還特麼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懷疑對方是老千呢,真特麼是腦殘的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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