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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霄手拿著香檳,一臉感慨萬千地上下打量柳寒煙,笑著點頭:「是啊,寒煙,多久沒見了,自從你去了江南軍區,我去了加拿大,就再也沒碰過面吧。」
「嗯」。
「你真是越來越美了,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美得不像話,現在簡直跟天女下凡一樣」,楚雲霄毫不吝嗇讚美之詞。
若是普通女子,聽到這樣的話,多半會害羞和臉紅一下,但柳寒煙卻不然,好像被稱讚的不是她一樣,毫無感覺。
「嗯」,柳寒煙依然是簡單點了點頭。
然後,女人就默默地把手挽在了秦川的胳膊上,貼了貼近。
秦川心想,原來這貨就是楚家那個向柳寒煙提親的傢伙,好像長得是可以,似乎還比他高了兩三公分,一副海歸的成功人士模樣,難怪有漂亮洋妞跟著……
關鍵是,這傢伙哄女人的那不要臉勁兒,似乎跟他有的一拼啊!
正當他鬱悶,怎麼突然冒出個「情敵」,隨即注意到柳寒煙的這一主動貼近的小動作,讓他高興。
看來女人也是怕他誤會什麼,用行動來表達態度。
是啊,他們都結婚了,還一起經歷生死時刻呢,這種傢伙有什麼好擔心的?
楚雲霄見到柳寒煙的舉動,臉上的笑容一斂,很是複雜地笑著對秦川道:「你就是和寒煙訂了娃娃親的那個秦川吧?
我是楚家的楚雲霄,比寒煙大了幾歲,算是她的哥哥,不過你也不用隨她叫,喊我名字就好。」
說著,楚雲霄一臉矜持地向秦川一伸手,眼中卻無絲毫友善的意思。
不少人這才知道,原來這就是「傳說中」走了狗屎運,娶了世家第一美女的秦家棄少。
秦川看著伸過來的手,卻是搖了搖頭,「你別裝熟好不好,我老婆可沒什麼哥哥弟弟的,要是比她大的就是哥哥,那我老婆可不得滿大街喊哥?」
楚雲霄一愣,沒想到秦川直接拒絕了他的握手,不由眉頭微皺,「我並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什麼,我雖然心中一直放不下寒煙,但我知道你們已經結婚了,並沒有其他想法」。
一聽這話,秦川怒了。
「你他嗎知道她是我老婆,就給我滾得遠遠的!寒煙寒煙也是你叫的!?還一直放不下?你他嗎是不是臉皮上蓋了層水泥牆啊!?」
秦川最受不了這種道貌岸然的傢伙,以為出國混了幾年,有點成功就自以為是了。
關鍵是,柳寒煙都這麼明顯,表達了她的立場,這個楚雲霄還死皮賴臉地示愛。
當著他的面,這麼親切地對他老婆表白,若是在荒郊野外,秦川或許就一拳頭打爆他腦袋了!
周圍的眾人都驚呆了,這個秦家的棄少,竟然旁若無人似地就飆,開口怒罵楚雲霄!?
楚雲霄也是愣了好一會兒,才臉色露出幾分陰沉,「這樣的粗魯言語,出現在今晚如此莊嚴神聖的場合里,真讓我大開眼界。
不管你說什麼,我對寒煙是很純潔的愛慕,這是作為一個普通人的自由,你這樣連人權、自由都不懂的人,真沒想到秦家會召你回去!
寒煙嫁給你,就是明珠蒙塵,我楚雲霄是不會認可你這種男人,當寒煙的丈夫的!」
「你認不認可,有什麼關係?你算什麼東西?我和我老婆在一起,需要你的同意嗎?滾!」秦川毫不客氣地冷酷罵道。
「你敢叫我滾?」
「幹嘛?不服氣?不服氣要不要出去決鬥?生死聽天命,看老子一拳頭把你這張小白臉打成豬頭!」秦川邪笑道。
「你……」
楚雲霄沒想到,秦川會如此強硬,而且絲毫不給他們楚家面子,這種不合邏輯、不按常理的出牌方式,讓他如鯁在喉。
他雖然古武世家出身,卻並非生在戰爭年代,也沒立志參軍,從小就不屑做個武夫,一直努力讀書學習經濟,哪敢跟秦川比武?
他只好冷笑了一聲,道:「像你這樣的粗俗之輩,早已經被這個時代所淘汰了,古武只是蠻力,現在是資本掌控的世界,我不會和你一般見識!」
「放屁!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資本有個屁用?不就是錢嗎?老子有的是錢,你比得過我嗎?」秦川翻了個白眼,心想這貨不僅是個膽小鬼,還是個白痴,難怪柳寒煙看不上他。
站在楚雲霄身邊的金美女話了,一臉驕傲地說:「楚董事長是去年全美排名前十的三十歲以下級富豪,資產已經過兩百億美元了!」
此話一出,周圍一些聽到賓客,都露出驚訝之色,一些名媛小姐更是目露星光,愛慕地看著楚雲霄。
在這個世界上,強大的武者,往往沒有年輕富豪對女人的吸引力大,畢竟和平年代,武者的本領並沒多大用處。
楚雲霄一臉得意和傲然之色,順帶還瞥了柳寒煙一眼,擺了擺手道:「凱莉,別說了,我們今晚是來做慈善,會老友的,沒必要跟他這種沒文化和修養的人一般見識」。
說完,楚雲霄轉身,帶著女助理走去和其他人應酬了。
秦川越聽越氣,這貨憑什麼認為他更有錢?正要上去跟他比比,卻被柳寒煙一把拉住了。
「老婆你幹嘛抓著我啊?我可不能被他比下去啊!」秦川哪肯在妻子面前輸給這種小角色。
可柳寒煙卻是輕聲說:「他畢竟是楚將軍的兒子,傷了我們兩家和楚家的關係不好。何況,我知道你是我丈夫,你何必證明給別人看?」
「呃……」秦川一想,好像是這個道理,於是也就哈哈一笑,懶得去管那傢伙了。
這時,摟著兩個美女的高大男子,朱志邦,朝秦川二人走來。
「真是精彩啊,秦少,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有人在這種晚會上開口大罵呢」,朱志邦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他覺得秦川這人太有意思了,跟其他世家的子弟都不一樣。
秦川看了看這傢伙身邊兩個女人,蹙眉道:「你雖然數量上占優勢,但質量不如我的」。
朱志邦一怔,等明白過意思來,都快哭了,苦笑道:「秦少,我也沒跟你比的意思啊,你可別誤會啊。」
秦川懶得多搭理他,拉著柳寒煙走向餐桌,也不願意多跟人交際。
倒是朱志邦跟了上來,笑吟吟說:「秦少,聽說你今天在國土安全部里,又幹了件轟轟烈烈的事?」
秦川瞥了他一眼,「你消息倒挺靈通啊」。
「呵呵,實在是你做的事太震撼人心,想不知道都難啊」,朱志邦眯眼,「我可是越來越期待,未來我們朱家和秦家的友好結盟了」。
「這種事找那群老頭子聊,別跟我廢屁」,秦川壓根沒興趣談這種家族拉幫結派的事。
「秦家的未來還不是秦少你的嗎,現在跟你談,一樣的」,朱志邦還是很會聊天。
等秦川和柳寒煙按照座位的牌子坐下,朱志邦也在一旁跟著落座。
「這牌子上寫的不是你」,秦川想趕走這個傢伙,總覺得朱家的這個老大太精明,跟他聊天費勁。
朱志邦卻是把那名牌放倒,笑著說:「換下位子,應該不會介意」。
秦川無語,人家當然不會介意,誰叫家族沒你們朱家強呢?
「秦少,今晚的宴會,可是很難得,二號長會親自出席並表講話,你可要抓住機會,拍下幾件慈善賣品,不然的話,可就浪費了讓二號長認識你的機會了」。朱志邦喝著紅酒,笑著說。
不等秦川說話,柳寒煙有些意外和嚴肅地道:「二號長會來?事先怎麼沒通知?」
作為華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第二元,二號長已經是越四大王族的存在。
畢竟,四大王族裡地位最高的龍家家主,也只在軍方作為第二長。
大多數情況下,一號長因為太過醒目,很難接見各大家族的子弟,能夠和二號長接觸,就已經非常難得。
所以,朱志邦的一句提醒,讓柳寒煙也頗為吃驚。
朱志邦輕笑道:「最新得到的消息,你們沒現,今天酒店外,是採取了二級警戒嗎?如果不是因為二號長來,根本不需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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