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忙皺眉眉頭拿起床頭柜上的電話,不耐煩的接聽起來。「誰啊?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啊?嗯?什麼?你再說一遍。嗯、嗯,然後呢?哦,我想想,你這樣,給我把那些人盯緊了,進去多少人,出來多少人,每個人的都要盯緊。看看他們要去什麼地方,然後向我匯報。」
掛斷電話,劉忙百思不得其解,普蒂森找那麼多人幹什麼啊?看看自己懷裡已經熟睡的戴媛媛,劉忙嘆了口氣,做男人還真是難啊。
晚上十點,大約有五十多人從普蒂森家裡出來。他們分別上了八輛麵包車,向市中心開去。在普蒂森家不遠處有兩黑色的轎車慢慢的跟了上去。而在那輛黑色的轎車後面,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也跟了上去。
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可是警察局局長還沒有回家,還在辦公室里。並不是因為他愛崗敬業,而是他現在不敢回家,他害怕,他害怕回到家後普蒂森會來報復他。警察局現在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不相信普蒂森敢在這對他動手,所以這段時間乾脆就住進了警察局。可惜事情往往不像人想的那樣。
八輛麵包車停在警察局門口,最後面的那輛麵包車一個來不及剎車,撞在了前面的那輛。兩輛車的人下來,前面那輛車的人一臉不滿的說道:「嘿,你為什麼撞我們的車?」
後面的車的人淡淡的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這麼凶幹什麼?」
「怎麼?想找茬?告訴你,我們可不是好惹的。」這時前面車的人也走了過來,其中普蒂森和吉瑞也在其中。
「找茬又怎麼樣?告訴你,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怎麼?想打架?」
「打就打,還挑日子嗎?」那人說完一拳打在了另一人的臉上。
「你這個雜種,你敢打我。兄弟們,給我上。」
就這樣,一群人在警察局門口打起了群架。路過的人看到都趕快離的遠遠的,生怕誤傷到自己。
跟在後面的那輛黑色轎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兩個人,趕忙跑到人群中,大聲喊道:「幹什麼呢?都別打了,我們是警察。」
那兩人剛喊完,就被人一拳打到在地,打警察那人還不滿的說道:「警察?我打的就是警察。」說完又來幾個人把那兩個警察給圍了起來,一通亂打。
這麼大的動靜,早就引起了警察局裡的人注意,馬上就從裡面衝出來二十多名警察,手裡拿著警棍衝進人群,制止群毆。可是那些人看到警察就像沒看到一樣,依然照打不誤,很多警察都被打的渾身是傷,躺在地上。
警察局局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挺著一個大大的啤酒肚,看起來像懷孕好幾個月似的。
他剛給家裡打完電話,問問有沒有什麼事生。突然,一名警員門也不敲的沖了進來,氣喘吁吁的對他說道:「局、局長,不好了,外面、外面有人打群架,還打傷了我們很多兄弟。」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看你是喝多了吧?開什麼玩笑,在警察局門口打群架,是你說錯了還是我聽錯了?」警察局局長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
「是真的,局長。外面大約有五十多人,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打了起來。我們很多兄弟出去制止,可是卻不起作用。」那名警員正色的說道。
警察局局長低頭想了想,然後說道:「我們出去看看。」說著站起身,想了想,然後打開抽屜,拿出佩槍放在了腰間。
普蒂森和吉瑞早就已經趁亂離開的人群,在警察局旁邊一輛私家轎車裡看著這場群架。
「普蒂森先生,我們現在就走嗎?」吉瑞看著外面「熱鬧」的場面,低聲問道。
普蒂森微微一笑,「不著急,威爾遜那個老傢伙出來,我要看著他死在我的眼前,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警察局局長在一拳警員的保護下,來到門口。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誰敢想像有人敢在警察局門口打群架。
人群中有一個眼尖的人看到警察局局長,馬上大喊一聲,「看,是威爾遜,是警察局局長。」他這一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然後那些人像了瘋似的像威爾遜衝過去。現在在他們眼裡,威爾遜不是警察局局長,而是三百萬美元。
威爾遜嚇了一跳,馬上退到警員的後面,大聲喊道:「快,快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衝進來。」說著手不自覺的摸向自己腰間的佩槍。
雖然警察局裡的人不少,可是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場面,還是有點難以招架。其中一名警員一手抓著腰間的佩槍,一手拿著警棍,緊張的問道:「局長,這樣下去不行的,我們用槍吧。」
威爾遜看著那些像警察局裡面沖的人,看著他們那些「如狼似虎」的眼神,心裡是真害怕了。「如果他們還是頑強抵抗的話,可以直接用搶擊斃他們。」
「是。」有了局長的話,那些警員就沒那麼多的顧忌了,一個個拿出腰間的佩槍,對著那些人大聲喊道:「都不許動,不然的話我們就開槍了。」
警察有槍,不見得別人就沒槍,要知道在美國,只要是公民都有資格配槍的。何況是這些壞人。一看警察拿出手槍,他們也從懷裡拿出槍來,對著那些警察就是一通亂射。
就這樣,本來在警察局門口的群架變成了槍戰。這種事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還真不敢相信。
威爾遜一看這還得了,趕快向裡面跑去。正所謂子彈沒長眼睛,也不知道誰槍法那麼好,一槍打在了威爾遜的後腦,當場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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