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讓我走?哇,老婆,你很不講理啊。讓我來的人是你,現在又讓我走,你這不是耍我嘛。哪有這麼耍老公的,老婆,你這可不對啊,我可要批評你了。」劉忙笑呵呵的說道。
「你……你這個壞蛋,你流氓。」白依然氣的抓起一個花瓶就朝門扔了過去,花瓶被撞的粉碎。
劉忙裡面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心懷忌憚的說道:「哇,老婆你怎麼這樣啊。難道你不知道一個花瓶有多貴嗎?再說了,這花瓶也不是我們的啊,你怎麼能說扔就扔呢?看吧,給扔壞了還要賠錢。而最後賠錢總是我們這些男人,你說你們這些百家娘們,就知道給我們這些男人增加負擔,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碰!」又是一個物體撞擊門的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椅子。劉忙微微一笑,故作嚴厲的說道:「哎呀,居然得寸進尺了,你再扔一個試試?你看我不收拾你的。藏獒不威你當我是臘腸啊?」
裡面一下沒了聲音,劉忙無聲一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他聽到裡面好像有翻東西的聲音,接著是一聲金屬摩擦的聲音。這個聲音對於劉忙來說很熟悉,可以說是相當熟悉。暗道一聲不好,趕快側身離開門的方向。
門猛地被打開,白依然一臉氣憤的從裡面沖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把白色手槍,指著劉忙大聲喊道:「你叫你走你沒聽到嗎?還不快走,再不走的話我就一槍崩了你。」
一滴冷汗慢慢的從劉忙的後腦勺流到脖子,然後又流到他的後背。可是他的臉卻還是那樣,看上去一點也不怕白依然手上的槍。
「呵呵、呵呵,嘿嘿、嘿嘿。老婆,你這是幹什麼啊?女孩子總是拿槍出來不好看。再說了,又什麼事情也不至於用槍啊,就算用槍也不一定要開槍啊,就算開槍也不一定會死啊,就算死你總得讓我死個明白啊。」劉忙呵呵笑道。
「哼,你不明白嗎?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跟我裝傻。呵呵,裝的還真像啊。好,既然你喜歡裝傻的話,那你就裝一輩子吧。因為你這一輩子馬上就要完結了,等你下了地獄去問閻王你為什麼會死吧。」白依然哼笑道。
劉忙吊兒郎當的一笑,說道:「嚇唬我啊?我就不信你敢開槍。」
「碰!」槍聲響了整棟公寓樓,驚嚇的一群鴿子胡亂的飛舞。劉忙滿頭大汗的跑到樓梯拐角,靠在牆上,回頭看了眼,確認白依然沒有追來,這才擦了把汗。「他母親的,她還真敢開槍,這回可裝大了。到底出了什麼事啊?居然把槍都拿出來了,我有這麼遭人恨嗎?我怎麼不覺得啊。」
白依然氣的回到房間,趴在床上看著手裡的槍,自語的說道:「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就算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可也不用開槍打他啊。我剛才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開槍呢?他會不會生氣了?白依然,你究竟在幹什麼?你剛才做了什麼啊?」
劉忙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口,先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沒有聽到什麼聲音,裡面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似的。
唉,要不要敲門呢?是個問題,如果她再拿槍出來的話,那我可能就沒那麼好運能躲過了。要不來個兇狠的?一腳把門踹開,然後一個帥氣的翻滾。看到她後一腳把她手上的槍踢掉,然後一個漂亮的轉身,上前把她攔腰抱起,直奔臥房。接著做一個讓她知道什麼叫真正男人的運動,然後她就被我徹底的征服。嘿嘿,不錯、不錯。
劉忙一邊想一邊笑,好像已經把白依然給擺平了。可是接著他又笑不出來了。
這是順利的想法,如果當我把門給踹開後,一個帥氣的翻滾,當看到她後還沒等我把她的槍踢掉,她已經扣動的扳機,那我就失算了。或她先把我一條腿打斷,接著再把我另一條腿打斷,接著在我受傷的時候,把我綁在床上。接著拿著一把剪刀,從我褲腿慢慢的向上剪。
劉忙猛地打了一個冷戰,搖搖頭不敢去想。他又心有餘悸的想了想白依然拿槍衝出來的樣子,身子不自主的退了一步。
還是明天再來吧,今天先讓她消消氣,等明天氣氛好點的時候,我在出現,說不定效果會好一點,嗯,不錯、不錯,我真是個天才啊,這麼好的點子我都想了出來。嗯?不對啊,我究竟做錯什麼了我?怎麼像是做了什麼很大的錯事似的?明明是她不分青紅皂白的跟我脾氣,還用槍來殺我,怎麼像是我做錯事似的?我還是不是男人啊我?
可是現在找她又沒別的辦法,如果她真的起瘋來的話,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要知道女人的心可是挺狠的,我才活了二十來年,兒子還沒生呢,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啊。
可是不問明白的話又不行,我該怎麼辦啊我?唉,真是越帥的男人愁事越多啊。偏偏我就是那個長的很帥的男人。
就在劉忙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門突然打開了,白依然從裡面沖了出來,撞在了劉忙的懷裡,把劉忙給嚇了一跳。
而白依然根本不知道門外還站著人,也是嚇了一跳。等兩人都緩過勁來的時候,劉忙表情懼怕的看著白依然。而白依然則淚眼楚楚的看著他,好像受了很大委屈。
這是幹什麼?怎麼跟剛才的表情一點也不一樣了?就在劉忙疑惑的時候,白依然猛地撲到劉忙的懷裡,大哭起來。
嗯?什麼啊這是?幹什麼啊?唉,女人心,海底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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