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郊區的一家小旅館門前,停著一輛有點破舊的商務車,後車窗已經被打爛了。這種車在這一帶有很多,所以很少有人去注意它。
旅館的一間房間浴室里,劉忙溫柔的幫著白依然擦著後背,「是不是還很疼?對不起,當時的事我是真的不記得了,所以可能很粗魯,你不會怪我吧?」
白依然滿臉通紅的搖搖頭,「算了,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還有,我、我自己洗好了,你還是出去吧。」
「不行,你剛剛破瓜,行動會不方便的。難道你對我還有顧忌?」
「不是,我只是……只是……我、我、哎呀人家是女孩子,你這樣多不好意思啊。」白依然雙手捂著臉害羞的說道。
「哈哈……。」
「你、你還笑,不許笑,在笑我就和你拼了。」說著白依然轉過身,揮動著粉拳打著劉忙的胸口。
劉忙誇張的抓住白依然的手,握在手中,「哎喲,打死你老公我了。和我拼了?你怎麼和我拼啊?你現在人都是我的了,和我拼你能得到什麼好?」
「不要臉,誰是你老婆?」白依然抿嘴笑道。
「我沒說你是我老婆啊,我說我是你老公。」
「那還不是一樣嘛,既然你是我老公,那我就是你老婆。哎呀,不是,你這個壞蛋。」
「哦,原來是這樣。那老婆老公幫你洗澡不好嗎?」劉忙恍然大悟的說道。
白依然撅著嘴撒嬌道:「你討厭,討厭、討厭、討厭。我恨死你了。」
劉忙哈哈一笑,「現在木已成船了,我再怎麼討厭也沒用了。」
「是木已成舟啊,哎呀,不是,你、你氣死我了。」
「哦,是木已成舟,我知道了。哈哈,別耍小孩子脾氣了,老婆,不然的話澡洗不完了。」
「知道你還不出去,你在這怎麼能洗完?」
「誰說我在這就洗不完的?有我在洗的才快啊,你看看你,走路都困難。如果我不幫你洗的話,你指不定洗到什麼時候呢。」
白依然白了他一眼,「你這哪是幫我洗澡啊?分明是占我便宜。」
「這叫什麼話?老公幫老婆洗澡怎麼能說是占便宜呢?再說了,我怎麼占你便宜了?不就是把你全身都看遍了、摸遍了嗎?你要是不服氣的話,那我讓你摸回來好了。」劉忙說著兩眼死死的盯著白依然的胸部,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誰要摸你,不要臉。」
「居然敢這麼說老公,是不是想找打啊?」
「你打啊、你打啊、你打啊,我就站在這,有能耐你打啊。」
劉忙嘿嘿一笑,「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我還真不敢,不應該說不敢,應該說不捨得。我怎麼能打老婆呢?不過懲罰一定要有的。」
白依然還沒來得及問是什麼懲罰,劉忙就抱住她深深的吻了上去。白依然剛開始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然後就放棄了,全身心的沉溺在熱吻當中。
一吻結束,劉忙輕輕的放開白依然,微笑道:「如果以後再和老公這麼說話的話,就沒這麼簡單了。」
白依然紅著臉低頭輕聲說道:「你頂著我了。」
「嗯?哦,正常反應,如果你想不頂著你,是不是該做點什麼啊?」劉忙呵呵笑道。
白依然疑惑的抬起頭,不解的問道:「做什麼?」
「當然是幫老公消火了,只有這樣才能不頂著你啊。」說著劉忙眨眨眼示意了一下下面。
白依然低頭一看,然後毫無預兆的就是一拳,「下流。」
「哎呀!」
今天戴媛媛放學後早早就回到家,房間都不回就跑到戴子成的書房,開門就說道:「爸爸,劉忙今天沒來上課,我打了一上午他的電話,都沒打通。下午我還去了體育館,卡特說他已經很長時間都沒去訓練了。」
戴子成翻著桌上的文件,頭也不抬的說道:「可能是跑到朋友家去了,以前他不也有過一晚上沒回家的事嗎。」
戴媛媛搖搖頭,「在紐約他能有什麼朋友?除了卡特就是艾薇絲了,可是我問了艾薇絲,她說她也很長時間沒看到忙忙了。也就是說,凡是忙忙認識的人我都找過了,他們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那又怎麼樣?」
「能怎麼樣?忙忙他失蹤了,您說怎麼樣?爸爸,我們報警吧?已經過了二十四個小時了。」戴媛媛著急的上前奪過戴子成手裡的文件,一臉急切的說道。
戴子成把眼睛拿下來,說道:「媛媛,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啊?難道你還怕他被綁架啊?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可是……。」
「別可是了,相信爸爸,他會回來的。好了,現在你該回自己的房間了,爸爸還有事要做。」說著起身把戴媛媛推出書房。
戴媛媛剛出書房,手機就響了。趕緊拿出來看,一看是鄭潔打來的。「喂,小潔,是不是有那個傢伙的消息了?」
「是的,表哥他沒事。他昨天晚上在酒吧喝醉了,所以才沒回家的。聽他說現在正在回去的路上,所以媛媛姐你還是不要太擔心了。」
戴媛媛聽完鬆了口氣,心裡的石頭也放了下來。「哦,那我等他回來。」說完掛斷電話。
戴媛媛回到房間,傻傻的看著自己的手機,自語道:「我真的喜歡上他了?他到底是誰?真的是我弟弟嗎?不行,我要和他說清楚,不管怎麼樣?我要告訴他我的感覺,我要和他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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