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有人哭,南宮羽這才發現不對勁。
他輕咳了聲,再次回頭。
有點眼熟,應該在哪見過!終於,他想起來了。
「你是冷靜書?抱歉!換了身衣服,似乎和之前長得不一樣。」他勉強勾起唇角,撓了撓腦袋,「對了,你怎麼穿成這樣,平時在家都會下廚嗎?」
「嗯。」冷靜書嘟噥著唇,委屈巴巴地點了點頭。
心疼就是心動的開始,她一定要將這個男人從身體好心都拿下來。
卻不想,人家似乎沒有心疼的意思。
「那太好了,麻煩你給永琪準備點粥,越快越好。」南宮羽含笑說道。
人家都哭了,確實不太好意思。
南宮羽見冷靜書不僅不說話,眼淚又開始往下掉,擺了擺手。
「不會煮粥也不需要哭,我媽也不會,我去找其他人吧。」
丟下一句話於他來說算是安慰人的話,他轉身走了。
可對冷靜書來講,這怎麼可能是安慰?不是她想要的結果,不是!
「靜書小姐,你還是出去吧,大小姐不喜歡被打攪。」阿紫笑得差不多,才想起了正經事。
冷靜書反應過來,收回落在房門處的目光:「是你們非要囚禁我的羽哥哥,以為我想留在這個地方嗎?」
「是不是你的人,還不確定呢!」阿紫不屑的說道。
誰要囚禁他?是他自己賴著不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看上大小姐。
冷靜書被戳中痛楚,惱羞成怒,抬手就要打人。
「要不要將你的體檢報告給他看看?我估計他下午還會留在我的房間。」冷瀟冷眼瞅著她。
冷靜書立即將手收回,搖搖頭:「不要!我去給小表妹準備粥。」
人是離開了,但很快又回來了,還一下來來仨。
最終留下照顧的只有四姑姑一人,冷瀟和其他人下去吃飯。
阿紫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房間裡只剩下四姑姑和冷永琪。
「阿紫,小瀟讓你下去吃飯。」四姑姑抬頭看著她。
「好。」阿紫點點頭,走到桌子旁抽出一張紙巾擦手。
她並沒有停下腳步,徑直來到了南宮羽辦公的地方,隨手從他的背包裡頭掏出一份文件,塞進衣服。
「這位南宮先生看起來也挺重情義的,非要等小表小姐好了才離開,四姑姑,我先下去了。」
阿紫擺了擺手,轉身推開了房門。
她並沒有第一時間下樓,而是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冷靜書的房間。
在冷靜書的背包里她見過一模一樣的文件袋,連外面的編號都是一樣的。
找到文件袋,將帶過來的東西塞回去之後,藏起新的文件袋,放下一盒藥,轉身走了。
冷瀟的房門再次被推開,四姑姑抬頭看了眼。
「怎麼又回來了?」
「忘拿手機。」阿紫抿唇一笑,回到陽台邊。
她的椅子和南宮羽工作的矮桌靠得很近,回頭確定母女兩人都沒看自己,她以最快的速度將文件袋放回去。
偷梁換柱之後,她才安心下樓。
「靜書小姐,藥放你房間桌子上了,飯後吃兩顆好好睡一覺,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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