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已經關閉了,出宮只能飛過去,南宮翼天抱著媳婦,施展輕功掠過高高的皇宮圍牆,自然引起了禁軍的注意,但殿下那矯健優美的輕功姿勢,辨識度很高,所以也沒有禁軍去追。
王府里,老王妃守在鎮國王的床前,一臉的擔憂。
「他們經歷的,我們當年也經歷過,這日子不好過啊。」老王妃很心疼太子妃,「她如今還懷著身孕呢,怎能這麼糟踐她啊?」
老王爺握住她的手,唏噓地說:「沒辦法,太子是儲君,未來的皇帝,皇室怎麼會容許他身邊只有一個女人?巴不得給他塞十來個,好綿延子孫,開枝散葉。」
「所以,他們的處境比我們當年更難。」
「希望他們能撐住主要是希望胖丫能撐住啊。」
老王妃笑罵道:「她不喜歡你這麼叫的。」
「她喜歡,裝不喜歡而已,心裡都樂開花了,吃得這麼圓的,是多大的福氣,」老王爺緩緩地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當年,你的臉也有這麼圓的,後來陪我熬過這些風霜啊,生生把你熬得像如今這樣乾瘦了,我心疼啊。」
老王妃握住他的手,笑著道:「我只是老了而已,誰不會老呢?能和你一同老去,是我最大的福氣。」
「希望胖丫真能治好我,讓我陪你久一點,哪怕一個月也行」
話沒說完,冷瀟推門進來,「一個月?小看我了吧?您只要聽話,再活三年都不是問題。」
老夫婦抬頭見他們夫妻牽手進來,臉上沒有一點的陰翳,想來事情已經得到了完滿的解決。
「這麼晚還奔波出來?多累啊,快過來坐下。」老王妃起身招呼說。
「不累,在宮裡不放心。」冷瀟從南宮翼天的手掌中抽回自己的手,走了過去,「剛做了割治,還需要用藥的。」
「辛苦你了。」老王妃見她挺著大肚子忙碌,實在是過意不去,回頭跟南宮翼天埋怨了一句,「你也是,怎麼不留她在宮裡啊?今日都忙一整日了,累出個好歹怎麼辦?」
南宮翼天笑著說:「她要做的事,誰能勸得住呢?我只有服從的份了。」
「沒出息的耙耳朵!」老王爺閉著眼睛罵了一句,整個人十分緊張,要扎針了,那玩意好恐怖啊。
南宮翼天湊過去,「您老本就是個耙耳朵,竟還說我呢?冷瀟,給他多扎幾針,看他還過不過嘴癮。」
老王爺睜開眼睛瞪他,「你這龜孫蛋。」
冷瀟撲哧一聲笑了,想起斯年打小被自己叫小龜蛋,現在他也喜提龜孫蛋的稱號。
懸好吊瓶,打發了老王妃去睡覺,他們夫妻兩人在西堂里守著。
南宮翼天趁機跟老王爺說了北大營的事,老王爺聽了之後,怒道:「想造反是不是?誰帶頭的?你仔細與本王說,看本王不扭了他的腦袋。」
冷瀟抬眸,淡淡說:「保持冷靜,掛著藥水呢,回頭激動把針掙脫了,要重新紮。」
老王爺憤怒的神色頓時一收,「悠著點,悠著點,為那些龜孫再被扎一針不值當。」
南宮翼天過去扶冷瀟在貴妃榻上躺著,再過去床邊和老王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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