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思琦被踹中腹部,痛苦地倒在床上。
冷國笙跑到過去抱著她,一臉憤怒地盯著冷靜書:「你居然敢打我的女人?」
「是她先動手的。」冷靜書揉了揉腳腕,坐在身後的沙發上,「我出事的時候,你們連人影都找不到,一回來就動手,有當我是女兒嗎?」
不管是不是親生的,都是她喊了二十多年爸爸的男人,就連她都有感情,他竟視她為眼中釘。
這個女人就更可惡了,當年出軌的人是她,現在是要讓自己承擔一切嗎?想得倒是挺美的!
冷靜書看著床上的狗男女,心裡越發不是滋味。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憑什麼這樣對她?
「我的婚事不必你們操心,如果你們不想要我這個女兒也無所謂,反正三天之後我就嫁人,以後互不相欠!」
冷靜書翻了翻白眼,站起,舉步走了。
牧思琦在冷國笙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冷聲道:「回來!」
冷靜書停下腳步,想了想,還是回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親情什麼的,她不再需要!
但萬一她不是冷家千金的事情被曝光,南宮家的人改變主意,她的豪門夢可就要破碎了。
她對阿羽哥哥還是很放心的,可誰知道南宮家老太太是不是看中了她冷家大小姐的身份?
反正她不是冷國笙親生這件事情,能不說,這輩子她都不希望有人提起。
「三天後嫁人什麼意思?我們是你的父母,有權知道。」牧思琦沉聲問道。
冷靜書掃了他們一眼,見男人不反駁,她也不想將關係弄得太僵。
「是南宮羽,西寧的南宮家,南宮主家老爺子最看重的分支。」
「南宮羽?」牧思琦聽見這個名字,大吃一驚,「怎麼可能?冷靜書,你腦子是不是壞了?你覺得自己配得上南宮羽嗎?」
「我配不上,你配得上?」冷靜書冷哼。
這個母親是什麼人,她的丈夫不知道,自己還不了解?
要是她能年輕二十歲,肯定玩得比自己還要瘋狂。
「三天之前阿羽哥哥親自來提親,爺爺跟他約好了,初八就是我和阿羽哥哥訂婚的好日子,這件事情奶奶已經和南宮奶奶開始籌辦了,還能有假?」
牧思琦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冷國笙,冷國笙對上她的目光,也一頭霧水。
「他為什麼要娶你?」最終,問話的人還是牧思琦。
如果她的女兒能嫁擠進南宮家的大門,儘管是分支的南宮家,她的地位也會跟著水漲船高。
哪怕是冷靜書還有第一才女之稱的時候,她也不敢想像女婿有可能是南宮羽。
何況她出了這麼多事,猶如過街老鼠,她更加覺得不可能。
「就是被我的美貌吸引的唄。」冷靜書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進門看我一眼就問婚期,要不是爺爺說初八,我估計我現在已經是南宮少夫人了。」
沒辦法,當時自己還不完整,一個字都不敢說。
但現在不同,她趨近完美了。
很快她就是最乾淨,最單純,最高貴,最幸福的新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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