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何紫菡怔了怔,想解釋,可是他抱得那麼緊,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般。[燃^文^書庫][www].[774][buy].[com](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淡淡的龍涎香的氣息縈繞在鼻前,這便是她日思夜想的懷抱啊!鬼使神差的,她放棄了解釋,放棄了掙扎……
「央兒,你可知,我有多想你?你可知,我有多害怕……怕你不再回來……」
痛苦而深情的低語就在耳畔,和著也溫熱的呼吸。
只遺憾,他的深情不是為她而動……
他每說一個字,何紫菡的心就痛一下。
「央兒啊……」
他最後長嘆一聲,鬆開她,卻是萬分眷戀的盯著她的臉,慢慢傾身,吻上她的紅唇……
吻……
何紫菡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睜大眼睛任由那英俊無儔的臉在眼前逐漸放大,放大……直到,他微涼的唇觸及她的。她才如夢初醒。
心,發狂一樣的跳著,幾欲蹦出胸腔。
雖然知道他的溫情不是因為她,但他真真實實的在與她親熱。是女人都抵抗不了了。何況她仰慕他多年?
要不要喚醒他?
她只是猶豫了那麼一秒鐘,就閉上了眼睛,選擇順從……
他的懷抱,他的碰觸,都是她心中遠不可及的夢。現在卻實現了!明知是他傷痛之下產生錯覺,她還是心生歡喜。
就當是夢?
即使這夢不能一直做下去,讓她暫時的**一下也好。
「皇上,安平公主在哭。」
清月冰冷帶怒的聲音陡然響起,打破一室暖昧。
舒夜回神,看清眼前的人,他猛的鬆手,步步後退。原本重心不穩的何紫菡尷尬的往前栽去,險些摔倒。
眼中的如潮褪去,一寸一寸變成陰鬱。
他抬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必得腸子都要青了。
他這是怎麼了?竟然把何紫菡當成了央兒!要不是清月來得及時,只怕會鑄成大錯。央兒說過,若他負她,她永遠不會再原諒……
此刻,央兒遠在天邊,可想到她的憤怒,他還是深深感動害怕。
清月站在門口,死瞪著何紫菡,縮在袖中的手緊握成拳。真相上去掐死她,竟然趁主子不在**皇上!太不要臉了!主子也真是,怎麼能讓這種包藏禍心的人出現在後宮呢?
殿裡三人,一個冰冷如霜,一個怒得冒火,都氣勢魄人。何紫菡既心虛又委屈。
不是她主動的好不好?明明是皇上……
「何小姐,你該提醒皇上的。」清月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搶先說著便抬腳邁進殿來朝何紫菡走去,「你戴著皇后的臉,皇上思皇后心切,錯把你當皇后是正常的。可你,難道也不正常了嗎?」
此言一出,何紫菡的臉變得一陣紅一陣白。
是的,她正常,就是因為太正常才渴望他的溫柔!可惜,她終究不夠格!
「皇上……」何紫菡跪下去怯怯的解釋,「您剛才把小女當成皇后了?都是這張臉害的。」她說著便急忙扯下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容來。
在宮中養了一段時間,她比以前豐腴多了,不復以往蒼白,倒有些富態的紅潤。只是一雙黑眸,充滿了惶恐。
若是普通的男人,看到剛被自己輕薄的女子如此可憐,定然會起憐惜之心。只可惜,他是舒夜。他這一生到現在只有過央兒一個女人,已經被她培養出輕微的潔癖來了。此刻又悔又惱,心裡一陣反感,擺手:「以後朕若再失態,你一定要提醒朕!」
「是!」何紫菡低垂著頭,大氣不敢出。
「下去!清月留下。」
「是。」
何紫菡惟惟諾諾的下去了,舒夜緩過一些來,問清月:「小公主怎麼了?」
「小公主沒事,好得很。」清月依舊冷著臉。
想她一把年紀了,又在江湖闖蕩了那麼些年,一心只想著幫自己主子出氣,所以並不畏懼他。哼,她要不正好路過,只怕他們就要生米煮成熟飯了!
舒夜恍然大悟,臉色更是尷尬:「那個,朕……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告訴央兒……」
堂堂天子,竟然如此低姿態的懇求一個下人!清月心中的怒氣消了大斷,無奈的嘆了口氣:「奴婢知道。只是皇上,何小姐心思不正,你可要當心啊!」
「朕知道……」舒夜失聲苦笑,若是央兒在,他又怎會如此失態?哎哎,差點兒就失足成千古恨了!
清月看他這樣,也不好再說什麼。沉默了一會兒問:「皇上可是有主子的消息了?」
舒夜自製冷靜,不會無緣無故把何紫菡當成主子發痴的。
夜點點頭,把未央的消息如實相告。
聽到換了靈魂這一說,清月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問:「皇上,這換靈魂是什麼意思?」
「朕也不知道。」舒夜落寞的垂下眼眸。
既然人還是那個人,又怎麼會變了?也許衛風的意思是央兒的心意有了改變,怕他傷心才這樣說?
清月多有眼見的人哪,很快明白過了皇上的擔心。她說:「皇上可還記得一年多前主子死裡逃生的事情?」
「記得。」
「那時候主子性情大變,幾乎變了一個人……」
舒夜聞言,神情更加落寞。
「皇上你是否想過,這世上會有兩個花未央?」
「啊?」舒夜大吃一驚,這他還真沒有想過。
「如果不是兩個人,為什麼會變化那麼大?據我所知,花府的小姐從未習過武,更別說使用暗器什麼的了。後來主子還自動承認自己不是花府的小姐。您就從不覺得奇怪嗎?」清月道。
舒夜愣了愣。
不止清月說的這些,她還說她曾在無人的荒島獨自生活過……細細回想了一番,舒夜忽覺茅塞頓開:「對啊,朕怎麼從沒想到這一點兒……」
「這一切只是清月的猜測,但清月想知道。若這猜測是真,皇上會如何抉擇?」清月問,緊盯著他的眼睛。
舒夜揚揚眉,心中的苦悶已經消了大半:「朕的央兒,永遠都是朕的央兒!」清月聞言如服定心丸,也釋然的笑了。她不知,她的話也是一粒定心丸,落在了舒夜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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