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便是除夕,未央起床後依舊去找淘寶,然而床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淘寶的人影?桌上放著一枚血紅色的平安扣並一張紙條。平安扣應該是淘寶貼身戴在脖子上的東西,紙條上歪歪嘰嘰的寫著幾個字。
「姐姐,我走了,謝謝你。」
言簡意駭,他是自己走的?這小破孩還真是膽大哪,也不怕又被人抓去當孌童。
走得這麼急,連招呼也不打,莫非是因為昨晚偷聽到她所說的話?
未央仔細回想淘寶昨晚的古怪行徑,腦中靈光一閃,未央忽然想通了——應該是與青鸞有關,十有八九這小屁孩應該就是青鸞的孩子。罷罷,既然他要走就讓他走吧!
未央在江湖打滾多年,對於人的相逢與離別早已看開,搖搖頭作罷。
中午的時候花靖豐回來了,對她又是一翻虛寒問暖,然後柳氏也回來了,病了一遭她學乖了,不告狀不訴苦,一切只當沒有發生過,依舊是母慈子孝。
未央受不了她的虛假,吃過年飯便回自己的央歡苑了。
只是,淘寶走了,薛容也走了。院牆外不時有爆竹聲傳來,偌大的庭院雖有紅綢紅燈籠點綴,可寂寞依舊如潮水湧來,把她徹底淹沒。
「走了,都走了……」未央喃喃的說,心裡忽然好難過。
這麼多年的除夕她都是和妹妹、羅傑一起度過的,如今在這一世,只有她一人……
忽然,門被推開,柳氏攜花靖豐進來。柳氏禮貌的笑著說:「大小姐,宮裡來人了,說是皇后娘娘請您進宮去過年。」
「皇后娘娘?」未央錯愕的瞪圓了眼睛。在她的印象當中皇后涼涼都是不受寵的,而且都很拽很有心計。尤其這個皇后涼涼還是敵人的婆婆!
「是,車子已經到門外了。」
「我不去。」未央說。
「可是……」柳氏為難的看向花靖豐。
花靖豐挼著鬍鬚略一思索,道:「央兒,別怕,你就去打個照面,爹很快會派人去接你的。再說還有煙雨呢,她也在宮中過年。」
就是有她才更危險!這句話未央沒有說出口,不過君命難違,只好走一趟了。她點點頭:「好,容女兒準備一下。」
「恩。」
宮中歌舞昇平,極盡奢華,合宮妃嬪都在圍著帝王飲酒作樂。劉皇后卻單獨在鳳藻宮掃待未央。
這事有些詭異。未央心想,臉上神色不變:「臣女給皇后娘娘請安,祝娘娘萬事順意!」
「好好,本宮也祝你萬事順意,快起來吧!」劉皇后笑盈盈的說,示意她坐下與她一同用膳。
「娘娘,臣女來時瞧甘露殿熱鬧非凡,娘娘為何不去?」未央問。
「本宮年紀大了,最近時常頭疼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劉皇后笑道。
「娘娘可要保重鳳體才是。」未央笑笑,看劉皇后執筷也只好執筷隨意吃了一點點兒,「怎麼不見太子妃?」
「剛才在呢,這會兒說乏了,休息一會兒再來陪我們守歲。」劉皇后道。
未央心頭警鐘大作,餘光四下掃了掃,這偌大的鳳儀宮竟冷冷清清只有她們並幾個宮女,這哪是過年的節奏?
劉皇后看她神情,又道:「未央,你應是本宮的兒媳,奈何陰差陽錯。上次甘露殿的事後來太子向本宮解釋了,錯在他,本宮不應怪你。本宮今日召你來,一是想陪你過年以顯榮寵,讓你府上那些勢利眼懼你。二來是想問問你,你對太子可還有心?」
「謝娘娘好意,如今未央心若止水,只希望太子與太子妃和和睦睦。」未央道。
劉皇后愣了愣,苦笑:「哎,你果然是有骨氣的。好吧,就當本宮沒問,來來,咱們吃飯!」
飯菜並沒什麼特別,也沒毒,劉皇后食量也小,兩人隨意吃了一小點兒便撤下了。又有嬤嬤端上兩盅血燕,看劉皇后喝得那麼舒服,未央不好拒絕也吃了。一邊吃一邊心想爹的人怎麼還不來?
「哎,飯飽神虛,真是不得不服老啊。本宮要去歇一會兒,你先去偏殿玩著,等花府的人來就回去吧!」
「是。」
未央鬆了口氣,在兩個宮女的引領下來到偏殿休息。真沒想到皇后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她隨意尋了本書一邊看一邊等。
不多久,一股異樣的燥熱從小腹涌了上來。這樣冷的天,那熱卻像從心裡,從骨頭裡散發出來,怎麼也驅不散。
這是怎麼回事?
未央扔了書想開門吹風,一開門,卻看到舒蕘。心裡浮起不好的預感,她步步後退,舒蕘笑盈盈的走進來:「未央,怎麼還沒睡?」
「你來幹什麼?」未央警覺的後退兩步,強壓下身體的不適瞪著他。
「本宮來看看你可安好。」舒蕘道,關上門。
「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是嗎?你的臉好紅,不是病了吧?」舒蕘說著便抬手去摸她的額頭,「啊,真的好燙,額頭燙,臉也燙,這小嘴真紅,不知道還有什麼地方燙,本宮先把你檢查一下好請太醫!」
眼中閃過淫笑,他沒有移開手,反而順著往下撫摸起她的臉她的唇,最後停留在她天鵝般美麗的脖頸上,然後他的目光也變得熱起來。
應該推開他的,可是為什麼他的手這樣舒服?未央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著火了,而他的觸碰就是惟一的解熱冰塊,該死的舒服!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未央想離開他的碰觸,想揍他,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僵在那裡,甚至漸漸變得虛軟無力。
她中毒了,定是那血燕盞里!是皇后!
看她已經被藥力控制,舒蕘不再顧忌,手放肆的慢慢向下,攀上山嶽,用指頭劃著圈圈,一步步誘惑著。
她的身體變得更加火熱,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果然還是要吃點兒藥更可愛,放心,你這麼美,本宮會好好疼你的……」
是媚藥!
未央終於醒悟,用力推開他:「不要碰我!」
她的嗓音本就極好,此是在藥力的催使下略帶沙啞,更顯得魅惑無比。
舒蕘興奮的笑了起來:「別這樣嘛,現在只有我能救你,你應該對我溫柔點兒。」
「屁!你個混蛋,竟敢對老娘用下三濫的手段!」未央又氣又急,用力甩甩頭,強迫自己清醒。可是隨著情緒的起伏,藥力來得更加猛烈。她試圖用武,可全身虛軟得用不上力,只能虛弱的扶著桌子喘息著。
「是不是很熱,本宮來幫你脫吧!」舒蕘淫笑著走過來,「本宮待你可好多了,主動來為你解除痛苦,當初花煙雨可是把自己脫光光跪著來求本宮呢……」
藥力來得這樣快這樣猛,硬來是不行了,未央索性不反抗了,慢慢靠著桌沿站直了身體,不罵,不鬧,不動。
舒蕘滿意極了,迫不及待的抱住她在臉上一陣亂親,手直接滑到她腰間,拉住腰帶用力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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