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歡歡剛拂逆了自己的母親,此刻被掐得直皺眉,也滿臉堆笑:「爹,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燃文書庫(7764))」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對了,思弟弟喜歡我,舅舅讓我去陪他玩,我走了。」歡歡說著便往門外跑,小小的身影往親爹的身邊一縮便擠了出去。
人小鬼大!
花未央無語的想撞牆!
門外的人依舊僵持著,似乎等不到答案不甘心。花未央默默的嘆口氣:「你不打算進來嗎?這樣端著皇帝的架子不累嗎?」
舒夜不為所動,怒瞪著她。
「好吧!」花未央起身下床,先把屋裡的蠟燭點上,又對鏡攏了攏頭髮,再整整衣襟,才朝他走去。
舒夜抿抿唇,等著她的解釋。
她卻猛的跪了下去:「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舒夜蒙了一下,反應過來急忙去拉她:「你幹什麼?快起來!」
成親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跪他呢,差點兒沒把他嚇死!
「皇上,您應該說平身。」花未央跪著,暗中使力讓他拉不起來,面色溫柔淺笑,端莊而……生疏!
舒夜:「……」
胸中的怒意忽的就沒了,只被她突然的生疏嚇得心跳不均:「央兒,你這樣,朕要拿你怎麼辦才好?」拉不起來,乾脆陪她坐到地上,用力抱著她,頭抵著她的下巴:「朕聽說你懷孕,高興得不得了,你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說你不想要這個孩子。央兒,這到底是為什麼?我們是夫妻啊,生孩子名正言順。」
「是歡歡聽錯了,我沒有……」
「歡歡會聽錯,那冷風夜風也會錯?」
她還想否認,舒夜已經堵了她的嘴。
冷風和夜風?花未央暗暗磨牙,恩,可以送瓶毀容膏給冷風,再給夜風送一堆女人!
「是,我懷孕了,而且我不打算要。」抵不過,花未央乾脆承認,「但你一來就端了個皇帝的架子算什麼?你是想用皇上的身分命令我給你生孩子嗎?」
纖細的指頭用力戳著他的胸膛:「舒夜,在我面前你裝什麼裝?!」
舒夜:「……」
是她錯了還是他錯了?
好吧,不管怎樣,只要不打胎老婆都是對的。他迅速覺悟了,捉住她的手指頭:「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對胎兒不好。」
「現在知道了?那誰剛才唬著個臉嚇唬人的?」花未央得理不饒人,竟然還對著平坦的肚子說起了話,「兒啊,剛才嚇你的是你爹啊,不關娘的事啊!」
舒夜唇角抽搐,她這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技術經久不用反而有長進啊!
「央兒,地上涼,我們去床上說。」他直接把她抱起來,大步走向床榻。
他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脫了鞋襪跟著蜷上來,一手撫在她腹部:「兒啊,剛才是爹錯了,你就原諒爹吧,爹以後再也不敢了。」
花未央:「……」
這廝也太見風使舵了。
好吧,她吃他這一招。
她依進他懷裡:「夜啊,其實我挺想為你生兒育女的,但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機……」
「哪有生孩子還挑時機的?再說了,孩子是上天的恩賜,是自己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的嗎?」舒夜用力抱緊了她,「央兒,算我求你了,留下他,好不好?」
花未央沉默。
她也好想生下他啊,可是,她能嗎?此去第三時空危險重重,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現在只是剛懷上,她的體質體能就下降了這麼久,她不敢想像往後她會弱成什麼。她要保證一個強大的自己去拼她和舒夜的未來啊!
可是,這樣明著流掉孩子,等於往他心窩子上捅刀,她同樣捨不得啊!
「央兒!」久久得不到她的答覆,舒夜提高了音量,怒氣再度上來了。
「好,我答應你。」花未央終於妥協,緩緩的點了點頭。
「真的?」舒夜愣了愣,抬起她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睛,臉上是掩不住的驚喜之情。這麼容易就說服她了?
「恩,真的。」花未央再度點頭。終歸還是捨不得傷害他啊!
舒夜高興極了,用力把她摟進懷裡:「太好了,太好了……謝謝你,央兒,謝謝你!」
如果這次能誕下皇子,他的江山就後繼有人了。等到他大限來時,這兒子也該有一歲了,她完全可以垂簾聽政當這大昀國的女王了。
他這樣信任她,想像得這樣美好……
所以當諾言破裂的時候,直接沒有承受能力。
剛剛經歷了一場過山車一樣的驚嚇,冰釋前嫌的兩人少不了恩愛一回。
也許,這是她離開前的最後一次了。花未央格外用心,舒夜卻擔心她腹中的孩子,從頭到尾都小心翼翼的,到最後,兩人都只能算是吃了個半飽。
許是趕路太累,如今心事已了,舒夜便沉沉睡去。花未央輕手輕腳的爬到床尾,掀了背子,仔細察看他的腳底板。
一點不易察覺的紅色映入眼帘,她的心涼了下去。
長出來了……
這紅色一旦出來就不會再消失,它會慢慢長大,爬滿他的腳底板,然後順著腳一路向上。
她已經沒有時間猶豫了。腹中的孩子一定要流!
她咬住唇,克制著心中的酸楚爬回他身邊,鑽進他懷中。
如果人生註定要有所割捨,就讓她舍了這還未謀面的孩子吧!與其到時候想保保不住,不如現在就放棄,還省得拖累她。
只是,他會原諒她嗎?
花未央難過的閉上眼:對不起,等我回來以後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忽然,背被什麼給硌了一下,她伸手把那東西拿出來,竟然是一個香囊。她鮮少用這玩意的,誰的香囊?她湊到鼻前聞了聞,驀然睜圓了眼睛:好一個歡歡,竟然給她使用催眠香!
不過,也幸好有這催眠香,舒夜才會睡得這樣沉。眼珠子一轉,她計上心頭,穿衣下床,用手捏著鼻子,拆開香囊,把那些土黃色的粉末灑在舒夜的枕頭四周。然後,悄悄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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