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方就排除了暴恐的嫌疑,但酒店還是成了江氏夫婦二人的專場。新·匕匕·奇·中·文·網xin
舒愉絕口不提槍襲案的事,江銘也不提,兩人就在海邊自由自在的度起假來。
那一天的吻也隨著那一槍一樣被封閉了起來,兩人都不再提,江銘也不敢再越雷池。轉眼又是幾天,江家打來電話,是張媽:「夫人,江老爺子生病了,已經送去醫院,請問您和江少什麼時候回來?」
「爺爺病了?」舒愉一愣,心一下子就跟著懸了起來,「怎麼回事?」
「前天淋了雨,因為你不在家他不肯吃藥,今天一早昏迷送醫院了。」張媽說。
「為什麼不肯吃藥啊,爺爺他真是的!」舒愉氣急敗壞的提高了音量,一面接電話一面開始收拾東西。
江銘也被吵醒了,坐在地上揉著惺松眨眼看著她:「怎麼了?」
「爺爺進醫院了。」舒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們江家!一老一小都是磨人精!」
江銘:「……」
完全是躺槍啊!
不過老婆願意回家就好,他打著哈欠站起來,一面幫她收拾東西一面問:「今天回?」
「廢話!」舒愉給他一記白眼。
「老婆,我發現你瞅人的時候特別迷人。」江銘說。
舒愉:「……」
江銘一本正經的說:「真的,我昨晚想一整晚,為什麼我回來沒多久就對你動心了,最後我總結了一下,因為你瞅我太多次,次次都這麼迷人,我這小心臟怎麼抵抗得了你的魅力呢?」
舒愉簡直無言以對。拿起抱枕扔他:「江銘收起你油嘴滑舌那一套!對我沒用!」
「發起火來更迷人,頗有些女戰士的氣場,對,就是古代的巾幗女英雄!」
於是舒愉把扔出去的抱枕又收了回來,埋頭收拾東西不再理他。
從前她自視牙尖嘴利,如今和江銘一比,她甘拜下風。
古代的巾幗女英雄?呵呵,若不是來了這裡,她真的就是一個巾幗女英雄。曾經的曾經,母后和青鸞姑姑都是她的榜樣,自小她就幻想著將來和她們一樣笑傲江湖。
如今想來,那時的自己真是天真。
命運根本不是握在自己手中的。就算你抗爭,也不見得爭得過的。
她不理他,江銘便覺得無聊,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老婆,你確定要回家?你不覺得我們倆在這裡住得挺舒服的嗎?」
床上還有她留下的餘溫,還有屬於她的獨特清香。每天睡完地鋪起來他才有機會躺一躺大床,真心覺得舒服啊!在家他可連躺她睡過的床的機會都沒有!因為苦逼的江總裁每天都要趕早去公司上班,她卻可以在家睡懶覺。
「你喜歡?」舒愉停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開始挖坑。
「恩。」江銘同學傻傻跳坑。
「成,回家接著睡地鋪。」
呃……
不久便收拾好東西,至於機票,江少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了。她坐等他訂機票,江銘卻沒什麼動靜。
「你倒是訂機票啊!」舒愉不得不催他。
「你確定要回去,不怕遇見蘇景安了?」江銘輕聲問,漆黑的眼直盯著她的眼。
舒愉明顯一愣。
是啊,她來這裡是為了躲秋林的。要不要回去呢?
江銘靜靜的等。
他需要一個答案,看蘇景安在她心裡到底什麼份量。
躊躇了半晌,舒愉咬咬牙:「回!」
為了爺爺,就是刀山火海也得回!
「好!」江銘滿意的笑了,「機票已經訂好了,我們走吧!」
「我沒聽到你打電話?」
江銘一手摟過她,霸氣的擁著她往外走:「這種事情麼我江少一個簡訊就搞定啦!咱們包機回!」
房間外兩個黑衣保鏢已經就位,很明顯,箱子也有人提了。
舒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用力捅他:「江銘你耍我?」
「才發現,哈哈!」
「你給我等著!」
兩人追打著進了電梯,舒愉終於逮著他,用力去擰他的胳膊。
江銘誇張的叫:「哎喲哎喲!」
明亮如鏡的電梯內壁映出兩人的身姿,舒愉一驚,這是在報復嗎?怎麼越看越像情侶在打情罵俏。心一慌,臉也紅了,她飛快收回手,自動和他拉開距離。
美麗的女子就像一枝清晨剛剛綻放的玫瑰花,很美,帶著尖利的刺。採得對就是一枝花,采不對扎你一手血。
江銘看著她,怎麼看怎麼愛。從前怎麼就忽略了她這塊寶呢?幸好為時不安。看她怒了,他好脾氣的哄道:「放心,蘇景安已經回英國了!」
「恩。」舒愉鬆口氣,悶悶的點頭瞅著江銘忽然就脆弱了下去,眼底升起久違的氤氳,「以後你不要再我面前提他了,我討厭他。」
她這是要哭了嗎?江銘大驚失色,急忙道:「好,知道了。」
只是這姓蘇的到底把她老婆怎麼了!他一定要搞清楚。
對付情敵,必須知已知彼!
很快電梯就開了,酒店大堂外已經備好車子,江銘紳士的替她打開車門:「老婆大人,請!」
舒愉已經習慣了他的嘻皮笑臉,坐上車。江銘擠進去,小心翼翼的瞄瞄舒愉的神色:「不過,江正和江陽回來了。」
舒愉神色不動:「他們是你的威脅。」
「是啊,走了老的,來了小的。江家的遊戲真多。」江銘玩味的勾勾唇,「老婆,你怕不怕?」
「怕什麼?」舒愉揚眉,她這一輩子就鮮少有知道怕的時候!
「嫁給我可能是嫁給了一個家族,以後不僅要面對一些噁心的人,還可能會受到傷害。」江銘輕聲問。
有不安從他眼底一閃而過。強大如他竟然也會有怕的時候嗎?江陽是個廢物,難道他是顧忌江正?
江正這個人在她進入江家以前就出國了,她對他並不了解。但能讓江銘憂心的,一定有兩把刷子。
「不是有你麼?」舒愉反問,伸手握了握他的手。
肌膚相親,一股暖流襲進心房,流向四肢百駭。江銘的信心又回來了,他自信的勾勾唇,用力攬攬她:「當然!有你老公在!我們夫妻同心齊力斷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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