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手腳被綁在『床』頭『床』腳上,呈大字狀。-79-幸好衣服還在,但這樣的姿勢……舒愉還是感覺到羞恥、不安。
到底是誰打暈了她?
把她綁成這樣他想幹什麼?
咔嗒一聲『門』響,有人進來了。暖『色』的燈光下,那人身形魁梧,滿臉都是『淫』。。『盪』的笑意。是江陽。
原來是他!舒愉的心沉了下去。
江陽走過去,看著『床』上無法動彈的她滿意的笑了:「原來你也會慌張如小鹿,太可愛了!」
他的聲音蘊含著興奮、**、還有那種報復的暢快感。
完了!舒愉暗暗叫糟,儘量保持鎮定:「是你?」
「對,是我,沒想到吧?哈哈哈,姓舒的,你到底還是落在我手上了!」江陽磨拳擦掌,跪坐到『床』邊來眼睛如x『射』線上下掃視了一圈,眼底的**更深,口水都快滴下來了,「我說過,總有一天要讓你躺在我的身下求我!現在你說,我們從哪裡開始好呢?」
「江陽,我是你弟媳,你怎麼能這樣?你不怕江銘知道了殺了你?」舒愉提高了音量。
「怕什麼,反正你們是契約結婚,他怎麼會為了一個你去干殺人的勾當?殺人可是要坐牢的!」江陽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紙,「諾,你們的協議複印件。」
真的是她和江銘簽定的契約結婚協議,舒愉頭皮發麻:「你怎麼會有?」
「我翻了你的房間。」江陽輕笑,「沒想到吧,如果我把這份協議『交』給爺爺,你說後果會怎樣?」
「能怎樣?江銘已經繼承了股份,大不了把你爺爺氣死。」舒愉漠然的別過頭去,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在狂奔:該死的江陽,她低估他了!真想把心裡的一萬隻草泥馬呼喚出來草……死他!
江陽臉『色』微變,冷笑:「你果然是個無心的,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江銘安排在爺爺身邊的棋子?」
舒愉不吭聲,送他一記白眼。
「江銘這小子太滑頭了!」江陽懊惱的抓抓頭,「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兒呢?」
「江陽,你最好放了我。」舒愉道。
「哼,我好不容易才逮到你!不在你身上爽個夠我是不會放了你的!」江陽『奸』笑兩聲,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這一次,逃不了了嗎?
舒愉臉上的血『色』快速褪盡,蒼白如紙,看著****大發的江陽。江陽脫衣服的動作和十年前險遭強暴的場景『交』織在一起。害怕,如同黑『色』的『潮』水淹沒了她……
江陽很快就脫光光了,他壓上來,伸手撫『摸』著她的臉蛋:「身子這樣僵硬,我在害怕嗎?怕什麼,我告訴你,我比江銘厲害多了!一定會讓你很爽,說不定你還會上癮,求我不要停呢,哈哈哈……哎喲!」
江陽忽然痛呼一聲,他的食指和中指被舒愉緊緊的咬住,血一絲一絲的洇進她的口腔里。十指連心,江陽痛極:「臭娘們,快鬆開!」
舒愉就是不放,反而用盡所有的力氣去咬。她要把他的手指咬掉了,那樣他就會忙著去醫院接手指,她才有機會逃跑。
「放開啊!」江陽沒想到她會這樣狠,咬牙切齒非要把他的手指給咬斷了才甘心的節奏!他用力『抽』了幾下都沒能把手『抽』出來。
咬得有多狠,可以想像。
「臭娘們!」江陽騰出另一隻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依舊不放。
江陽只好氣急敗壞的去扳她的嘴,幾番較勁,江陽終於把手『抽』出來,兩根手指已經被咬得鮮血淋淋,幸好只是皮『肉』破了,沒有斷掉。
他看著自己的手,怒氣雲涌:「你找死!」
顧不得手上的傷,他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肌膚接觸的瞬間,舒愉篩糠一樣的抖了起來,純粹是條件反『射』『性』的抖,完全不受大腦控制。
江陽一愣,錯愕的問:「這麼敏感?姓舒的,江銘還沒有碰過你?」
「滾開,你滾開!」
心底深處的某份傷被『激』活了,舒愉失去理智的大吼大叫,眼淚刷刷的流,跟瘋了一樣。
「怎麼?我刺到你的傷心事了?」江陽得意的笑了起來,「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愛上他,哈哈……你他,他卻不愛你,真是諷刺!」
「滾,滾開……」
「好啊,我們一起滾『床』單!」
嘶啦,棉麻的衣服被扯開來,『露』出美好的身體,江陽的眼睛一下就熱了起來:「哇,看不出來你身材這麼好啊!」
他『迷』戀的欣賞著她的身體,伸手捏住她『胸』前的柔軟。
舒愉抖得更加厲害:「『混』蛋,你放開我,你滾,你滾!不然我殺了你!」
此時此刻,心裡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如果能掙開繩索,她真的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可惜不能。綁著她的不是古代的麻繩,而是布條,憑她怎麼用手扭都扭不斷的。
「下面,是不是更美?」
舒愉只覺得下身一涼,裙子已經被扒了,剩一條白『色』的小『褲』『褲』,很快,小『褲』『褲』也被他扯碎了扔到一邊。
她的身體以一種極盡羞辱的方式呈現在江陽眼前。
羞憤『欲』死!
她咬住了自己的舌頭:「江陽,如果你再動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她滿臉是淚,凌『亂』的髮絲被淚水粘在蒼白的臉上,狼狽不堪,目光卻異常狠決。
江陽一嚇,看著她:「你不會的。」
「你試試我會不會!這天下,我舒愉最不怕的就是死!我,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
是的,她已經死過一次了。十年前在秋林母子的『逼』迫下,拋下了『女』兒的尊嚴自破『處』子身,那時的她就已經死過一次了。
惡夢重演,惟有死,能守護她最後的尊嚴!
她是舒愉和『花』未央的『女』兒,大昀的公主,與生俱來的尊貴,怎能任人侮辱?
那視線如歸的神情終於唬住了江陽,他咽了咽口水,起身在『床』前來回的走。特麼的,好不容易把鴨子煮熟,難道還要讓她飛走?
想了想,江陽咬咬牙拿起窗架上的瓷瓶向她走去:敲暈了她再上!上完了扔到郊外去,是死是活就不關他的事了!總之他一定要嘗嘗她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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