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監禁,如何傳信給她?」舒蕘強忍著殺人的衝動,陰沉沉的瞪著花未央,「本宮倒沒想到你們姐妹還有和好的這一天!好!好!真是太好了!」
他一連用了三個好字,可見心裡有多憤怒。[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這些年來花煙雨都是他身邊最乖順的小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早已習慣她對他言聽計從。可如今,這小狗竟回頭來咬他一嘴,這讓他如何能忍受?
「怎麼不能了?你送到怪門的信不就是嘛!」花未央撇撇嘴,「舒蕘,你太低估我的本事了!哼,我知道你不會讓我的人找到我,但你的太子妃不一樣啊,她鐵定能找到你!不得用她我還能利用誰?」
花煙雨又吃驚又感動。沒想到她會百般為她開脫。
「花未央!」舒蕘忍無可忍的衝上去,一把鉗住她的手腕,「你信不信本宮現在就殺了你?」
「不信,除非你不想要錢了!」花未央挑釁的看著他,並非她想死,而是想把他的注意力從花煙雨身上移開!
「你!」舒蕘直接被氣得說不出話!他磨了磨牙,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花—未—央!」
花未央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斷掉了,但她強忍著,眉毛都不動一下:「你要是男人,就動手啊!」
蔣若菡氣乎乎的上前:「殿下,殺了她!」
「你懂什麼?」舒蕘深吸口氣,壓下騰騰殺氣,鬆開了花未央,「來人,把睿王妃帶進去!好生看管!」
「是!」
兩名白衣侍女上前來,一邊一個架起花未央就走。
送走花未央,舒蕘二話不說拉起花煙雨就走。
「殿下……」
花煙雨小跑著才跟得上他的腳步。
花瑞軒不過意的擰眉:「太子殿下,太子妃會摔到的!」
舒蕘充耳不聞,走得更急。
進屋,關門!隔絕外面的一切視線。
花瑞軒憂心忡忡的看著那扇緊閉的門,猶豫著要不要闖進去。
蔣若菡不知何時走到了他身邊,拉拉他的手,**的笑笑:「軒哥哥……」
花瑞軒厭惡的白了她一眼,甩開她的手,側走兩步和她拉開距離。
「軒哥哥,你若求一求我,我便幫你們一次。」蔣若菡又靠了過來。
花瑞軒搖搖頭:「你已經不再是我認識的蔣若菡了,請叫我花護衛!」
蔣若菡臉色微變:「你當真要與我劃清界限?」
「你是太子側妃,我是御前侍衛。你為君,我為臣。」花瑞軒冷著臉說。十五歲的少年已經洗去毛燥,沉穩的樣子倒與花瑞澤有幾分相似。
蔣若菡冷笑:「如此,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那姐姐擋了我的路!」
花瑞軒還沒有反應過來,蔣若菡就上前推開了門,捂著自己的臉哭訴道:「太子殿下,你要為我做主啊!」
花煙雨挺著大肚跪在地上,舒蕘坐在一邊,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忽然被蔣若菡打斷,都愣了一下。舒蕘問:「菡兒你怎麼了?」
「他打我。他說我陷害太子妃!」蔣若菡縮到舒蕘懷裡,指著門外錯愕的花瑞軒嚶嚶的哭起來,「殿下,您要為我作主啊!菡兒怎麼會陷害人,分明是太子妃做賊心虛!如果不是怕她們姐弟幾人合謀害殿下,菡兒又怎麼會大老遠的跑到這裡來受委屈!嗚嗚……」
屋裡本來就緊張的氣氛被蔣若菡這麼一挑撥,立刻就被點燃了。舒蕘拿起桌上的薰香爐就擲了過去:「花瑞軒,你好大的膽子!」
「砰!」
薰香爐准準的砸中花瑞軒的腦袋,花瑞軒晃了晃,勉強穩住沒倒下,殷紅的血順著額頭流下來,漸漸模糊了他的視線。他終於撐不住,砰的一聲倒下去。
「瑞軒!」花煙雨大急,不顧舒蕘還在生氣,爬起來就想去看花瑞軒。
她月份已大,跪了一會兒便雙腳發麻,搖搖晃晃的站都站不穩。蔣若菡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姐姐,你可小心啊!」
「謝……」還有一個謝字沒說出來,花煙雨忽然痛苦的叫了起來,「哎喲,我的肚子……」
「姐姐你怎麼了?」蔣若菡似乎受了大驚,縮回了手。
失去支撐,花煙雨重心不穩,身子一歪摔到地上。
「啊——」她悽厲尖叫起來。
走了一半不放心花煙雨又折回來的花未央聽到尖叫聲,臉色大變,甩開侍女就朝花煙雨房中跑。
跑到門口,花瑞軒頭破血流的躺在地上,再看看屋裡,花煙雨躺在地上痛苦的**。
她抬腳踢踢花瑞軒:「快起來!」又趕緊往屋裡跑,蹲到地上緊張的看著花煙雨:「你怎麼了?」
「我肚子好痛……」花煙雨一手扶著肚子,一手緊捏著花未央的手,痛得直冒冷汗。
「糟糕,她動了胎氣了!」花未央臉色大變,沖舒蕘喊,「你們兩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找大夫,找產婆!」
舒蕘傻愣在那裡,手腳無措。
蔣若菡立刻指著跟著花未央進來的兩個侍女道:「你去燒熱水,你個去請大夫和產婆!」
「她是不是要生了……」舒蕘小心翼翼的問。
「不行,她現在才八個月!」花未央咬咬牙,「快把她到**上!」
「哦哦!」舒蕘彎腰把花煙雨抱起來,放到**上。
花未央從懷中掏出她帶來的最後一朵紫玉冰蘭,撕下兩片花瓣讓她含到嘴裡,餘下的用滾水沖泡,再蓋上蓋子悶著。再折過來,她緊緊的握住花煙雨的手:「放心,還沒有見紅,暫時不會生。你跟著深呼吸!」
紫玉冰蘭氣味清新,甜而微苦的味道穿過味蕾,流向四肢百駭,暫緩了花煙雨緊張的情緒,她點點頭,跟著花未央做起來。
「吸——吐——吸——吐——」
幾個回合後,花煙雨徹底的放鬆下來,冷汗不冒了,肚子也不怎麼疼了。
花未央如釋重負,卻不敢掉以輕心,問蔣若菡:「大夫呢?怎麼還沒來?」「我怎麼知道?」蔣若菡聳聳肩,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樣子!這死女人!花未央磨磨牙,輕輕的趴到花煙雨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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