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戰虎心都涼透了,他知道今天是絕對活不下去,但是他不甘心,就這樣的死去,要知道自己可是八大古武門派連運宗的內門弟子呀,倖幸苦苦幾十年,耗費了不少的資源,竟然在這裡栽了大跟頭,大叫道:「別動手,別動手,大家有話好好說……」
猛子瞪了他一眼,甩起長劍在他腳上一挑,「嗤」的一聲,張戰虎的腳筋就被挑斷了,又是一陣不出意外的慘烈叫聲,然後是雲蕾,余憐蔻等幾個女人依次上前,她們下手不比猛子輕,招招對準要害。
既然事情已經落下帷幕,張凌峰也就沒有理會此人,緊緊抱著秦雯兒,說道:「雯兒,你受苦了,你還恨我麼?」
秦雯兒嬌斥道:「恨,怎麼不恨,你一聲不吭的就帶回來一個警花,你一點心理準備都不給我,你讓我怎麼接受?還好那個女人今天不在這裡,否則我非得給她一點顏色瞧一瞧。」
張凌峰搖頭嘆氣道:「雯兒,別啊,我也是情不知所起,身不由己啊。」
秦雯兒作勢推了推張凌峰,啐道:「你倒是會找藉口,哼,今晚上你得好好補償我。」
「好好好,今晚上你是女王,你想讓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你不恨我就好。」張凌峰連連說好,在秦雯兒的耳邊,輕聲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愛的越深,恨的越厲害,我這是恨你無視我的存在,我提醒你如果還有下一次,你還帶女人回來,我就真的不理你了。」秦雯兒說道。
「雯兒,有一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張凌峰露出了為難的眼色,他想說的是中海那邊自己還有好些女人,下次回中海,帶上秦雯兒一起的話,那就不是帶女人回來,而是帶她上門了。
「哼,不該講就不要講,我先去洗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秦雯兒哼了一聲,掙脫張凌峰的懷抱,大步走了。
誠然,她身上的衣服碎裂的厲害,加上之前躺在地上很髒,作為一個女人,她自然感到十分噁心。
望著秦雯兒的翹臀,張凌峰心想這妮子晚上不會提出特殊的要求吧,要是讓自己舔盤子,那就麻煩了,作為一個男人,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猛子走了過來,說道:「老大,已經輪完一圈了,張戰虎你看該怎麼處理?」
一聽到張戰虎的名字,張凌峰的語氣就變冷了,說道:「別他一刀一刀的割成肉泥,拿去餵狗。」
「好嘞,老大,我早就等你這句話了。」猛子頓時就大跑著回去,招呼著其他女人離開,顯然是不想讓她們見到這一副噁心的畫面,在心裏面留下陰影。
哪知道,這些女人根本不怕,反而隱隱有些激動,更有甚至要親自動手,令得猛子一陣汗顏,臥槽,實在太彪悍了,誰要惹上她那就是找死。
猛子無奈的聳了聳肩,經過了剛才的事情,他和幾個女人關係更加融洽了,當即收回長劍,換了一把生鏽的大剪刀。
因為這把劍是張凌峰從神卦門的白衣信使那裡奪回來送給他的,他不可想讓這把劍沾染這個垃圾的血液。
而這把鐮刀是福伯用來整理花花草草用的,他一直不捨得仍,用來修理這個傢伙正好。
嗤,嗤,嗤……
猛子每剪一下,張戰虎就發出了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張凌峰見慣了生死場面,這不過是毛毛雨了,大笑道:「猛子,就這樣保持下去,剪個一千零一刀就差不多了,多一刀和少一刀都不要,知道了嗎?」
說歸說,四個女人感受著猛子身上的猙獰氣息,和見到張戰虎的恐怖面容,已經嚇得不知覺的後退了,這個時候聽到張凌峰的話更是心驚膽顫,這個惡魔,可比自己要狠多了,竟然想的出來這麼狠的招術,真是服了!
猛子聽到張凌峰的話後,露出了為難之色,低頭道:「老大,這個好像有點難啊,我沒有具體操作過,以前都是直接將敵人丟盡攪拌機里攪了。」
張凌峰詭異的一笑:「猛子,誰也沒不是天生的就會,來,我來教教你,以後說不定還用得找呢。」
其實他自己也是第一次,不過說的這麼自信,讓所有人都信以為真了,望向他的目光都有些顫抖。
張凌峰絲毫不在意,接過猛子遞過來的大剪刀,走到張戰虎的身邊,邪笑道:「張戰虎,你很幸運,亮沒有這麼好的命,可以享受到這種酷刑。」
「張凌峰,張爺……別,求你了,我不要這種好命,你給我那徒弟去吧。」感受著張凌峰身上散發出來的魔鬼氣息,本來就渾身傷痕累累的張戰虎身子不停的打著哆嗦哀求道。
「求我,不急,不急,好戲才剛剛開場。」張凌峰嘿嘿一笑,雙手一握,大剪刀在張戰虎的下身處咔嚓一下,連根而起。
「啊……」張戰虎在驚叫中,直接疼的暈了過去。
在場所有的女人都齊齊捂住了眼睛,就連猛子的下身也感覺到一緊,臥槽,這一剪刀下去,就算是醫術在高明,那也是太監無疑了。
張凌峰扭頭對著猛子,笑道:「猛子,學會了沒有,這是第一刀,既不能讓他痛快的死去,又不能讓他感到無限制的疼痛,這樣就可以慢慢的玩拉。」
猛子聽了,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苦笑道:「老大,你這個太難了,我把握不住啊。」
「不要緊,剛才我也說過了,把握不住就多學,誰也不是天生的就會嘛。」張凌峰將大剪刀丟給了猛子,表示無礙。
「我怕這一剪刀下去,會直接殺了他。」猛子接過剪刀後,還是有些猶豫不決的道。
「別慌,死了就死了,下次你有的是機會,記住要訣就可以了。」張凌峰安撫道。
猛子這才吃了一劑定心丸,取來一碰冷水對著張戰虎頭上撥去。
「嗷嗷嗷……」張戰虎一睜開眼,就猛然晃動身體大叫道,他寧願自己不醒過來,因為這疼痛竟然比之前還要疼上一百倍,一萬倍之多。
猛子依葫蘆畫瓢,咔嚓一聲,一刀剪斷張戰虎的左手,他看得清楚,這隻手剛才最猥瑣,不過猛子過於激動,並沒有達到張凌峰的效果,後者斷斷續續的大叫道:「臥槽,你們這是要幹什麼,直接殺了我算了!」
猛子咧開嘴猙獰的笑道:「殺你太便宜了你,第三剪我可要好好的把握一下,否則在老大面前我可丟臉了。」
話音剛落,張凌峰對著四個女人說道:「別看了,快去洗澡吧,你看你們身上都髒成什麼樣子了。」
四個女人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溜煙的跑了,顯然觀看殺人與自己的美貌比起來那都不重要了,只是雲蕾和余憐蔻兩人沒有意識到此刻在她們的內心悄然的扭轉對張凌峰的反感。
「真是一幫又傻又可愛的女人。」見狀,張凌峰搖頭失笑道。
猛子這邊,已經剪完了第三次,可是還是沒有得到逾期目標,不由的哭笑不得的對著張凌峰道:「老大,我看這個任務我完不成了。」
「你儘管做,兩剪不行三剪,三剪不行四剪,直到完成要求為止。」張凌峰不以為意的說道。
「好,老大,我幾天豁出去了,我一定要做到你說的要求。」猛子點了點頭,鄭重其事的說道。
他剛想動手,張戰虎老淚都湧出了眼眶,悲慘的哀求道:「張大爺,我求你了,別殺我,我是連運宗的內門弟子,殺了我,你們也逃不出連運宗的追殺。」
連運宗?猛子愣了愣,扭頭看向張凌峰,顯然是在等待命令。
張凌峰擺了擺手說道:「呵呵,連運宗好大的門派啊,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在威脅我麼?」
張戰虎急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這是為您的安全考慮啊,最好還是不要跟連運宗做對,回去後我的徒弟亮之死我會幫你隱瞞下來,這樣大家都可以相安無事了……」
「死到臨頭,你還在這裡胡說八道,連運宗算個屁,如果他敢派人來找我麻煩,他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張凌峰說這話的時候,身上的殺氣又徒然暴漲。
「張爺……我知道你厲害,可是你再厲害也只不過是暗勁巔峰境界,連運宗裡面可是有很多化勁高手啊,你考慮一下把,別自誤了。」張戰虎力氣消耗的差不多,聲如蚊音的說道。
「開玩笑,死到臨頭,你還要靠一張嘴,我勸你有什麼遺言趕緊交代!」張凌峰一臉不屑。
遺言?張戰虎面如死灰的說道:「一隻比寫不出兩個張字,我們五百年前好歹是一家,你就看著這個份上放了我吧。」
「哈哈哈,你根本不配姓張,你簡直是侮辱了這個字,好戲馬上就要繼續了,希望你可以熬過去,我準備了更奇妙的酷刑等著你呢。」張凌峰大笑道。
「臥槽,張凌峰我草你祖宗,老子好話說盡你就是一根筋,你去死吧,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張戰虎氣得一口老血直噴,大罵不絕。
「好,很好,我就當這是你的遺言了,我等你變成厲鬼來找我。」張凌峰目光深冷的說道,隨即示意猛子動手,然後大步離去,跟這樣的鳥人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
「是!老大!」猛子畢恭畢敬的道,然後開始了他漫長的酷刑實驗,至於在張戰虎死後他的目標有沒有完成,他是諱莫如深,隻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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