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也是一個男人,豈能容許黑玫瑰這樣做,雖然他知道是在開玩笑,可是聽了還是很不開心,正色道:「玫瑰,你再這樣的話,晚上我可要跟你好好修煉的噢。」
不說修煉還好,一說起修煉黑玫瑰就有些怕了,雙腿都在不自覺的打顫,求饒道:「好人,我錯了,你別亂來。」
「哼,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張凌峰心裡樂斷了腸子,臉上卻一本正經的笑道。
黑玫瑰伸手挽住了張凌峰的胳膊,嗲聲嗲氣的說道:「好啦,人家再也不敢了。」
「玫瑰,咱們走吧,狗咬狗一嘴毛,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張凌峰望了一眼古堡之巔上的對決,遊戲誒意興闌珊的說道。
「好,都修煉的那麼久,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黑玫瑰摸了摸肚子說道。
……
葉風雲和歐完顏的這一戰一直打了三天三夜,還沒有分出勝負。
三天後,古堡里又迎來了兩位階下囚,正是柳雄風夫婦,張凌峰也正式得到了連城六公主的召見,她正在打量真的柳雄風夫婦,笑吟吟的說道:「你們兩個就安心在這裡好好呆著吧,你大哥讓我好好照顧你們,該吃吃,該喝喝,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噢。」
柳雄風看見了張凌峰,有些吃驚,怎麼可能會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呢,大聲怒斥道:「賤人,你到底想怎麼樣?」
連城六公主笑道:「這孫悟空也有六耳獼猴的翻版,柳雄風也不外如是哈,從今天開始,你們便是柳雄風夫婦了,我對你們只有兩個要求,那就是該怎麼敗家就怎麼敗家,該怎麼惹事就怎麼惹事,一定要引起古武柳家的注意力,加入其中,成為兩顆釘子,明白了嗎?」
「是,我們明白了!」
張凌峰和黑玫瑰兩人齊聲應道,這幅表情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真是兩個天生的演員。
「好吧,喝了這杯酒就上路吧,希望得到你們的好消息。」連城六公主說道。
張凌峰和黑玫瑰直接舉杯一飲而盡,說道:「謝謝六公主的美酒,我們絕對完成任務,不辱使命!」
「嗯,有決心是好事情,但是你們千萬不要耍花樣了,這酒裡面可是下了蠱蟲了,每個星期我都會派人跟你們送解藥的,否則的話,你們可就活不長呢。」連城六公主嫵媚的笑道。
張凌峰心中冷笑不已,就這點伎倆還想難道他和黑玫瑰,真是不知所謂,一旦等江浪完成了計劃,找到三手集團大老闆的下落,就是這賤人的死期!
兩人暗自解了蠱蟲,在江浪的護送下離開了古堡,臨分別之際,張凌峰提醒道:「江浪,一切小心,我和玫瑰以後就不回這裡了。」
「老大,我知道了,你和大嫂也要保重,聽說古武柳家可是桀驁不馴的很,連三手集團都不妨在眼裡,一副他們就是天下第一的樣子。」江浪說道。
「呵呵,我的任務不是去柳家成為釘子,你找個機會,幫我散步消息出去,說在古武柳家發現了我的蹤跡,讓葉風雲和歐完顏來找我,我要好好的跟他們玩一玩。」張凌峰笑了笑。
「小事一樁,我知道該怎麼散步消息。」江浪一副他輕車熟路的樣子說道。
「嗯,好,我在中海給你準備好慶功酒。」張凌峰拍了拍江浪的肩膀,說了一句,旋即跟著黑玫瑰大步下山了。
……
江河柳家。
柳雄雲正在安撫柳雄風的一對正在不停哭泣的兒女,說道:「你們不要擔心了,不管花多少錢我都會救出你們老爸的。」
「大伯,你想到什麼好辦法沒有?」女孩抹了抹眼淚失魂落魄的說道。
「如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我先通過一切渠道找到他的下落,你們也儘快的將手中的柳氏股份給拋掉吧,還有不動產能賣的都賣吊掉,儘量的多準備一些錢,這些才有迴旋的餘地呢。」柳雄雲搖頭苦笑道。
「唉,也就有這樣了。」柳雄風的兒子儘管十分心痛,但還是咬咬牙點頭同意了,為了父親的姓名,錢又算得了什麼呢。
「嗯,不用擔心,一切有大伯在,我一定會將綁匪繩之於法的,我也不會讓我弟弟白白受到這種侮辱的。」劉雄雲正色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進了別墅裡面:「誰說我死了?」
聲音落下後,張凌峰和黑玫瑰大步走了進來,劉雄雲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愕之色,不是和連城六公主合謀好了麼?為什麼他又活著回來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
柳雄風的一對兒子,急忙迎了上來,滿臉欣喜的說道:「爹地,媽咪……」
張凌峰和黑玫瑰推開了他的「兒女」,似笑非笑的看著劉雄雲。
不愧是一個大富豪,心裡素質就是好,劉雄雲片刻後就回過了神來,臉上擠出了一抹微笑,激動萬分的說道:「二弟,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真是擔心死我們了。」
「呵呵,是嘛,怕死有些人巴不得我死吧。」張凌峰冷笑道。
「二弟,你這是怎麼了?誰讓你死啊。」柳雄雲一副我不知情的樣子問道。
「人在做天在看,我勸某些人要收斂一點,否則的話,老天也不會放過他的。」張凌峰十分認真的說道。
劉雄雲心中一緊,難道露餡了?還是練成了六公主那邊出了什麼事情呢?
「你能活著回來就好,快告訴大哥,到底是誰綁架了你,我一定替你出氣。」劉雄雲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
張凌峰迴到這裡的唯一目的,便是除掉劉雄雲,這樣的人完全不配當柳雄風的大哥,完全是一個冷血之人,說道:「你這是明知故問啊,如果不是我活著回來,我還不知道竟然有這樣的一個大哥呢。」
「你是不是糊塗了?」劉雄雲面色一沉,問道:「我怎麼可能傷害你呢?」
柳雄風的那對兒女也是一頭霧水了,看這意思,分明就算大伯綁架的,好在黑玫瑰伸手制止住了倆人,否則的話,他們就要插話了,因為他們都不相信劉雄雲會是這樣的人。
「還在跟我裝?」張凌峰笑了笑,一陣見血的說道:「你不就是想賣掉我的公司,然後用皮包公司接手吧。」
「二弟,我看你是病得不輕啊,你剛剛回來還是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劉雄雲心裡冷笑不已,心中作好了擊殺張凌峰的準備。
「我看你才是病入膏肓了。」張凌峰聳了聳肩說道:「有病你就得治,請不到醫生,我來幫幫你。」
「畜生,你就是這樣跟大哥說話的!」柳雄雲從頭到尾都以為是張凌峰是他的弟弟,因為也毫不客氣的說話了。
「你他媽的,也能算是一個大哥?一心惦記著弟弟的財產,一心想殺死弟弟?」張凌峰嘴角一勾,儘是戲謔。
「哼,懶得跟你廢話,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江河的首富就可以牛逼轟轟了。」劉雄雲冷哼一聲,說道:「你再不不迷途知返,我便要請二叔出來主事了!」
「呵呵,你去請啊,我又沒有攔著你。」張凌峰手臂一撥,往門外伸去,「再說,我家不歡迎你,你以後也別到我這裡來了。」
張凌峰也只不過是說說而已,他今天還真沒打算讓劉雄雲離開這裡。
劉雄雲的肺都要氣炸了,他不但沒有走,而且還坐在了沙發上面,掏出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喋喋不休的罵道:「畜生,我就不信沒人可以治得了你!」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悅耳的鈴聲從外面響了起來,走進來一名身穿武服的老者,正是張凌峰在公園裡面遇到的那人,沉聲說道:「囔囔個什麼?兄弟之間,就不能和和氣氣說話,傳了出去,讓外人怎麼看我們柳家?」
張凌峰看著老者笑了笑,沒有說話,真是巧啊,又碰到了這個傢伙了。
劉雄雲急忙起身迎了上去,惱羞成怒的說道:「二叔,這畜生竟然不認我這個哥,而且還污衊我覬覦他的財產,真是太可惡了。」
老者扭頭望著張凌峰,不咸不淡的問道:「有這回事情嗎?」
「純屬子虛烏有。」張凌峰淡然一笑。
老者眉頭一皺,問道:「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呵呵,還記得你在公園裡面遇到的那個人了嗎?他告訴了我真相,我接二連三的被綁架,這是這所謂的大哥做的好事。」張凌峰笑了笑。
劉雄雲頓時火冒三丈,也不知道張凌峰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要知道二叔可是古武柳家的人,他竟然敢大放厥詞!
原來,老者正是安排柳雄風去查找張凌峰的下落,沒有想到又聽到了那人的消息,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渾濁的雙眼裡都泛起了一絲精芒,難以置信的問道:「當然?」
「騙誰我也不能騙你老人家不是。」張凌峰老神在在的說道。
「二叔,這畜生是被敵人蒙蔽了,你千萬不要中他的計啊。」劉雄雲見了老者的表情,急得團團轉。
「你住口!」老者壓了壓手制止住了劉雄雲說話,然後走到了張凌峰的身邊,目不轉睛的問道:「那個年輕人在哪裡?」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張凌峰淡然一笑,聲音也刻意的改變了。
「你……」除了黑玫瑰,所有的人都是驚呆了,這聲音太年輕了,根本就不是柳雄風的。
「我便是你要尋找的年輕人。」張凌峰緩緩揭開了臉上的,說道:「玫瑰,你也別演了,老是當別人也挺累得,我們還是做回我們自己來吧。」
「好。」黑玫瑰點了點頭,同樣撕開了面具,她的容顏比以前的柳夫人可漂亮多了,令得在場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尤其是柳雄風的女兒,她還以為是她的媽咪呢,想跟著對方請教隆那啥的方法。
「你真的是他們?」老者那天見到的卻不是張凌峰這一副模樣,有些懷疑的問道。
「信不信由你。」張凌峰呵呵一笑,沒有過多的解釋,有些事情別人信就信,不信再怎麼解釋也是徒勞的,再說他也不強求別人相信。
望著一臉神棍模樣的張凌峰,劉雄雲咬牙切齒大聲說道:「原來是你這個騙子,竟然易容成了我弟弟的模樣,挑撥我兄弟關係,你今天走不出這個門!」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嘛!」
老者擺了擺手大喝道,頓時劉雄雲就啞口無言了,前者一臉凝重的望著張凌峰,看了半響,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旋即又閉上眼感應了片刻,突然沉聲說道:「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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