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張凌峰往會所里飛奔,夏老一方共計的七名化勁古武者紛紛往後追去,夏老突然擺了擺手突然說道:「停,既然張凌峰是飛蛾撲火,那我們就給他添一把火,送他上路。」
說完後,七人齊齊往各個樓層放火去了,至於秋家八名古武者則是不知所蹤了。
張凌峰一路走火浪自動退避,雖然火勢很大,但是裡面的溫度卻十分低,他知道這是黑玫瑰發出的極寒真氣起的作用,心裡擔憂黑玫瑰的安危,身子擔憂急忙往裡面閃去。
當他來到賭廳的時候,映入眼帘的是黑玫瑰的那道帶著血跡的背影,她的四周都是火浪,中海邱兵的手下都已經離開了,而這個時候卻多了一個女人的背影,正在和她並肩作戰,對付前方立著的猥瑣老者。
「哈哈哈……兩個美女,一冷一熱,也不知道一起樂呵樂呵是什麼感覺。」猥瑣老者以一敵二一點也不害怕,當他說完後,也看見了張凌峰的身影,頓時表情就有些不自然了,一大堆的疑問湧向了腦海里。
難道這麼多化勁入門境界的古武者都攔不住張凌峰?這小子還真是一個硬點子。
對於葉風雲,夏老,秋老,三人對張凌峰的評價,猥瑣老者一向是看不起的,認為是滅自己的威風,長他人的志氣,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能夠突破化勁修為?真是好笑,華夏第一個突破化勁的年輕高手都是三十多歲,正是國安內局的「天少」,至於張凌峰,呵呵……
猥瑣老者怔了幾秒鐘,回過了神來,滿臉猙獰的大喝道:「小子,你還敢回來?今天我便取你的狗命,借你名頭一用,也好將我韋索之名傳遍古武界哈。」
黑玫瑰和另一名女子聽到聲音,都是同時回過了頭來,看見了張凌峰臉上都是欣喜不已,她們不知道張凌峰早已將化勁真氣運轉在全身,所以行走之間都是悄無聲息,沒有察覺。
張凌峰掃了一眼另一名女子,原來正是在樓上酒吧裡面遇到的舞娘,她的雙目赤紅,懸浮著兩團火焰,蓄勢待發,心想,難道是異能者?可以雙目噴火?
「凌峰,你終於回來了,快過來幫忙幹掉這猥瑣的傢伙。」黑玫瑰急忙說道,從她臉上的表情來看,顯然是剛才被韋索氣得不輕!
張凌峰點了點頭,輕描淡寫的說道:「玫瑰,你先走,這個傢伙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提著他的人頭來見你。」
「不,我要親眼看著你殺他。」黑玫瑰搖搖頭說道,接著看向了舞娘,說道:「剛才多看了她幫我一起對付這老頭的,待會再幫你介紹介紹她。」
張凌峰聳了聳肩,說道:「好吧,如你所願,殺了他再說!」
韋索聽了,眉毛和鼻子都氣彎了,冷笑道:「說夠了沒有?想要殺我,就憑你?」
張凌峰身子一閃,身後拖著一道長長的殘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揮掌擊了過去,
「殺你夠了!」
韋索臉色一沉,雙掌張開,隨手抓起兩旁的烈火,迎了上去,滿臉鄙夷的說道:「傻帽,沒有實力的裝逼叫傻逼,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老夫韋索,修煉的火系功法,去死吧!」
兩團濃濃烈火形成了火團,襲向張凌峰。
「呵呵,你有火系功法,我有至陽之體。」張凌峰冷笑一聲,渾然不懼,直接玩啊個火團穿了過去,繼續打向韋索。
這猥瑣的老者說的確實不錯,沒有實力的裝逼叫傻逼,說的不正是他自己麼?
韋索微微一愣,竟然不怕火。不愧是老江湖,馬上就回過神來,雙掌凌厲的出掌四處探出,從身旁抓來了一團團火焰在身前形成了一道火簾,大吼道:
「我就不相信,火燒不死你。」
張凌峰仰頭大笑,一頭扎進了火簾當中,不到幾秒鐘便突破了火焰,一掌擊打在韋索的身上,手掌上真氣源源不斷的湧入韋索的體內,但是卻不鬆開手,難得的機會,必須好好的將他的真氣吸收過來,當即加速真氣逆轉。
「你。」韋索麵色大變,運起真氣抵擋,但是發覺真氣的速度流傳的太快,根本遏制不住了,眼中閃過了一絲驚恐之色,說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凌峰笑了笑:「我又不是神仙,火怎麼會燒不死呢,當然你這樣的垃圾,就算給你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也是傷不了我的。」
「原來你的邪功是真的!」韋索突然想起了葉風雲的話,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頓時滿頭大汗,汗如雨下,說道:「張凌峰,快鬆手,否則我跟你同歸於盡!」
「死到臨頭了,還敢囂張。」張凌峰撇了撇嘴,加快的吸取真氣的速度,如果說九天神決是邪功,那麼全天下的古武者都是了。
「啊……」韋索一邊遏制,一邊大吼,疼痛難耐的大叫,他感覺連身邊的火焰都要抵擋不住了,臥槽,真氣流逝的太快了。
見到這一幕,黑玫瑰還沒有什麼感覺,十分滿意臉帶笑意的欣賞著,但是舞娘卻是驚訝的大嘴張開,拳頭都能夠塞進去。
我去,這像也行,這傢伙還是人嗎?
張凌峰給她的震撼實在太大了,要知道她剛才在樓上被人潮踩中,並且被石板壓住了,突然覺醒了身上的異能,擁有了雙目噴火的能力來到了賭廳,幫助黑玫瑰一起對抗韋索,兩人聯手,不停的噴火才堪堪和韋索持平。
「開口叫吧,高聲叫吧,你回頭看看外面便可以知道你是多麼的可悲了,你這樣的活著都是浪費空氣,死了浪費陰氣。」
張凌峰滿臉鄙夷,大聲說道。
韋索在疼痛中扭頭看去,隔著火焰外面的玻璃窗上,正是夏老無疑!頓時大喊大叫道:「夏老,快來救我……」
張凌峰搖頭失笑道:「如果他還有一丁點義氣的話就會來救你,可惜他沒有。」
「張凌峰,你閉嘴。」韋索慘聲說完,接著又斷斷續續的看向窗外的夏老,歇斯底里的大吼道:「夏老,難道你眼睜睜的看著我死嗎?快來救我啊……」
夏老聽到這話後,搖了搖頭,頭也不回,縱身往下跳去,顯然是見死不救了,因為他知道,這會兒進來不僅僅要抵擋強烈火勢的危機,而且還要面臨實力深不可測的張凌峰,呵呵,只有傻子才會去做這樣的事情,已經警告過惡劣此人,既然不聽勸告,這都是咎由自取,所以他懶得廢話了。
「夏老……」韋索見夏老離開了,心如死灰色,顫聲叫道,他的身體越來越消瘦,就快成了一根竹竿了。
張凌峰撇了撇嘴說道:「人都走了,你再叫也沒有用的,其實他不來幫你,我也很生氣,因為我也不希望你一個人上路。」
「張凌峰,饒我一命,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為你效力。」韋索低頭看到了自己的身體,滿臉的不可思議,他是看不到自己的臉蛋,如果可以的話,估計就知道有多麼的衰老了。
「希望你投個好胎,十八年後再次碰上我,說不定還有機會呢。」張凌峰放聲大笑。
經過了夏老等人的加火,整座會所就像是一座火爐,黑玫瑰和舞娘徑自在一旁幫助抵擋住火勢的襲擊,形成了一個小圈。
韋索感受到了張凌峰的殺心,很是後悔起了要動他女人的心思,但是他仍然不甘心和不死心,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道:
「張凌峰,我韋家的勢力是一流的,我有無數修煉的資源,我還認識很多身手高強的古武者,只要你饒我一命,我傾盡我所有的資源,幫助你走向人生巔峰。」
「不,需,要。」張凌峰一字一字的說道。
說了一大堆話的韋索,到頭來只換得張凌峰三個字,陷入了瘋狂之狀,目眥盡裂的說道:「張凌峰,為什麼這麼冥頑不化?」
「沒有為什麼。」張凌峰說了一句,緩緩看向了黑玫瑰,滿臉溫柔。
「你的心胸太狹窄了,為了一個女人,你就放棄這麼多的資源,丟了天下,你遲早有一天會死得很慘的。」韋索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恨不得上前給張凌峰一巴掌將他打醒了。
「你終於說對了,我就是一個為了女人可以不要天下的男人。」張凌峰哈哈一笑,旋即一掌揮向韋索,他的手掌比刀子還要快,直接削了過去沒有留下半點的鮮血。
真氣已經吸收完畢了,再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張凌峰走到黑玫瑰的身邊,笑道:「我完成你交代的任務了,該怎麼獎賞獎賞我呢?」
「獎你個大頭鬼,外面還有很多敵人,此地不宜久留。」黑玫瑰撇了撇嘴巴說道。
張凌峰十分委屈的說道:「唉,親一個都行嗎?」
黑玫瑰瞪了一眼張凌峰,伸手指著舞娘一本正色的介紹道:「這位是蕭香香,剛才要不是她及時出現,我就再也見不到了,她是我們的大恩人,我們得多感謝感謝她。」
張凌峰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剛想道謝,就在這個時候,蕭香香雙腿一軟,卻直接跪在了地上,對著張凌峰納頭就拜,說道:「多謝大哥救恩之恩。」
張凌峰這一次又失去了開口的機會,黑玫瑰眼中都是警惕之色,懷疑張凌峰和蕭香香以前有一腿,沒有好氣的說道:「凌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張凌峰知道黑玫瑰心裡的醋瓶子又打翻了,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他是剛才我在樓上酒吧裡面救下來的。」
「別人不見你救,為什麼偏偏只救她一個人?」黑玫瑰楸住不放。
蕭香香聽出了張凌峰和黑玫瑰兩人的關係,心中雖然有一些失望,但還是不想看著張凌峰受到這樣的不白之冤,急忙抬起頭來將之前的事情簡單了講了一遍:「玫瑰,你誤會了,之前是大哥離得我近這才救了我……」
「香香姐,我相信你,不過張凌峰,我還是有點懷疑他的動機,以後你要跟他保持距離了,如果發現他有什麼不軌的舉動,你馬上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出氣的。」黑玫瑰渾然不顧及身上的鮮血,走到張凌峰的身邊,摟住了張凌峰的胳膊,趾高氣揚的說道。
「額,好的。」蕭香香苦笑不已,其實她心裡還巴不得張凌峰對她有不軌的舉動呢。
張凌峰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擔心的是黑玫瑰的安全,和會所外面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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