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雲很快就走了,但邱兵這傢伙卻是十分無恥的往人家心口上重重地再開一槍:「等等,律師給我留下!」
唐凌雲忍著吐血三升的衝動,快速逃離這裡,當然律師還是被邱兵留了下來。這事情與律師毫無關係,他自然沒什麼意見,賺誰的錢不是賺?當然,他也不敢走,誰讓他招惹不起對方呢?
很快地,在律師的帶領下,邱兵很快就簽完了合同,換了個人來簽,業主雖然奇怪,但也識趣地沒有多問,反正只要錢到位了就足夠了。
這塊地盤就那麼不費吹灰之力地拿下了,邱兵十分讚嘆老大能力出眾,與此同時,他也很奇怪張凌峰跟唐凌雲說了些什麼,使得後者那麼害怕。
對此,張凌峰也只是笑笑不說話。
一下午的時間,邱兵都跟在張凌峰的身旁,對龍幫的情況再一次分析了個透徹。
很快,日薄西山,此刻兩人正在一處路邊攤上擼著烤串,喝著啤酒,如果李赫看見邱兵跟老大這副熟絡的樣子,指不定得多嫉妒呢。
李赫在龍幫里的身手首屈一指,不過腦袋卻不怎麼靈光,所以也只能當個打手了,只有邱兵這樣的智囊能夠被張凌峰看重。
「痛快!」邱兵猛地吹下一瓶冰啤,拿著羊肉串狠狠地啃了幾口:「老大,我出身普通,到現在,雖然比以前混的好了了,但還是喜歡這樣的生活啊。」
張凌峰不置可否,誰說路邊攤上不了檔次了?這份爽快可不是五星級大飯店裡能夠吃出來的。
這時候,有一女全身火紅服飾的女人正向著燒烤攤兒緩緩行進,而後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正在喝酒的兩人同時一驚,邱兵看著身旁突然出現的年輕女子眼前一亮,這妞正啊!
女人的身軀嬌小,但資本確實十分雄厚,被屁股緊緊包裹著的翹臀也是相當誘人,一頭幹練短髮英姿颯爽,這女人正是火玫瑰。
邱兵看著火玫瑰,肥胖的脖頸上,喉結上下滾動著,一副色鬼模樣,或許是正合他的胃口,他的老二猛地一下彈跳而起。
火玫瑰自然注意到了這個細節,聲音冰冷道:「你再亂看一眼試試?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嚇唬誰呢?我堂堂龍幫一把手會怕你個小娘皮?再說了,咱家老大還在這呢,拽個什麼勁兒?
邱兵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被張凌峰制止了:「胖子,你先回去,我有點事,你別亂打主意,真的會被挖掉眼珠子的。」
邱兵當即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露出曖昧之色,點點頭就先撤離了,心想原來是張凌峰的女人,老大就是牛逼,身邊這麼多美麗如花的女人。
「不入流的小幫派,也敢這麼囂張。」看著邱兵離去,火玫瑰不屑的譏諷道,要不是張凌峰在這裡,邱兵剛才多看了她一眼就已經足夠讓邱兵丟掉雙眼了。
「雖然在某種程度上,小小的一個黑幫不能跟你們鱷魚組相比,但你人數有人家多嗎?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你,不要小看任何事物,就像你之前小看我一樣,殺手不就是要學會利用任何的事物來完成任務嗎?你這樣的想法是十分要不得的。」
張凌峰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龍幫雖然不是他的幫派,但是龍幫的人多少也算是他的手下,小瞧龍幫就是看不起他了,他當然十分的不爽了,這些兄弟就好像是他的學生一樣的。
火玫瑰有心反駁,但是想到張凌峰高強的實力,又想想張凌峰說的還真的沒有錯,有時候一張撲克牌都能夠成為殺掉目標的武器,訕訕的沒有反駁。
「上次謝謝你放過我。」火玫瑰突然露出一個微笑來,伸出手:「歡迎加入鱷魚組,現在咱們算是夥計了。」
張凌峰洒然一笑,握上了火玫瑰的手,卻發現對方的手不像普通女人那樣光滑,反而有些粗糙,細看之下還有著幾道不淺的疤痕。
火玫瑰的手被緊緊握住,發現張凌峰還在肆無忌憚地觀察著,不由地抽回來,臉上竟然閃過一絲慌亂:「你……你在看什麼。」
張凌峰一時尷尬,隨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是個有故事的女人,我喜歡!」
火玫瑰一聽,連刷的一下就紅了,她雖然是個殺手,手上也有過不少條人命,但可從來沒人調戲過她呢,害羞之餘,還有點生氣:「你瞎說什麼!」
說著就抬手打向張凌峰,卻被後者一把抓住:「帶刺的火玫瑰,你越火辣,我越感興趣,哈哈哈……」
火玫瑰徹底敗下陣來,人生中第一次被調戲,沒想到是這樣的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心跳也微微加速。
啊我這是怎麼了,遇到高手我都不會這樣慌張呢。
火玫瑰心中小鹿亂撞,忙著站起身來,但這一起身,胸前的扣子卻猛然爆開,露出大片雪白來,讓張凌峰看的眼珠子都愣住了!
火玫瑰一驚,連忙系好扣子,沒好氣兒道:「走了,跟你瞎扯半天,帶你去咱們總部。」
說完馬不停蹄地走了,張凌峰這才回過神來,趕忙跟了上去。
夜晚的中海燈火通明,兩人在街上亂逛著,但他們可不是無目的地亂逛。
作為一個殺手組的存在,自然是見不得光的,隱藏在暗處是必然的,所以火玫瑰為了防止被跟蹤,帶著張凌峰使勁兜著圈子,半個小時後鑽進組織特派的一輛車子裡,又是連續繞了十多圈,才真正踏入正軌。
車子一路疾馳,開了能有一個小時之久,張凌峰本就對中海不熟悉,也不知道現在具體是在什麼位置了。
「你天天這麼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不怕嫁不出去啊?」
車子後座,張凌峰對著火玫瑰一陣調笑,後者白了他一眼:「你認為,我肯嫁,有人敢娶?」
張凌峰當場被問住了,說的沒錯啊,這渾身都是危險的冷漠殺手哪怕隱藏身份,都有著一股毒蛇的氣息,普通人一看,二弟都得被嚇軟了,別提對她做點什麼了。
「唉真可憐,誰讓你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說的好像你不是一樣。」
「我!……」
張凌峰突然發現這小妞的話雖然不多,但字字句句都很精闢,直戳要害,使得他幾次無言以對。
「你的意思是咱們屬於同一類人了,你想要嫁給我咯?」
張凌峰開始胡扯了起來,在他看來,不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其實本質上還是個女人,正所謂是女也開竅,至於這個竅是什麼竅,純潔的張凌峰就不知道了。
「你這是什麼邏輯?不過只要你能夠成功接手鱷魚組,那我從了你倒也不是不可以。我可是很喜歡強者的,只要你不害怕晚上睡覺的時候被人給偷偷的摸了脖子。」火玫瑰笑意濃郁的說道。
張凌峰頓時就渾身一個顫慄,心想自己倒是不怕半夜被人給摸了脖子,而是整天和一個隨時都要殺人的人躺在一張床上,恐怕是相當讓人恐怖的時候,只好無奈道:「唉,有些女人呢,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噗哧——」
火玫瑰不知怎麼的,竟然破天荒地笑了,要知道平時想讓她笑一次不亞於讓母豬上樹!
又是半小時過後,車子緩緩停在了一處古堡前,開車的人恭敬道:「兩位大人,到了。」
大人?這是什麼稱呼……張凌峰十分無語,不知道的還以為穿越了。
這棟古堡的高度和普通別墅差不多,不過卻是通體漆黑,風格也偏向於邪惡,如果此刻屋頂飄過幾隻烏鴉的話,張凌峰立馬就能聯想到前幾天無意中看見的灰太狼的家……
張凌峰跟在火玫瑰身旁,只見她取出鱷魚令,輕輕地往大門上的一個凹槽處一放,「啪嗒」一聲,門就自動打開了,臥槽,這設計的還相當的不錯嘛,普通人估計是來了也進不去的,如此神秘,不知道裡面有什麼呢?
緊隨而入,張凌峰赫然發現此刻一樓大廳正聚集著不下五十個人,或坐著,或站著,這些人有老有少,但大部分人如果曝光在陽光下,恐怕都會被稱之為——怪人。
張凌峰掃視著全場,歐式沙發上,他見過的流風和邪風赫然在目,還有著幾個皺紋多的能夾死蒼蠅的老頭兒。
「還不過來跪下?」
這時候其中一個披著黑色披風的老頭驀然喝道,張凌峰視若無睹,反而將腰杆子挺得筆直:「是你們千方百計地把我挖過來,我為什麼要跪?」
「不跪?難道你不怕死?」黑衣老頭再次說道。
張凌峰不明白情況為什麼會跟自己預想的差那麼多,但無關緊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怕啊,怎麼能不怕呢。不過,你覺得你們這些人能留得住我?」
狂妄至極,也傲氣十足!
這是所有人對張凌峰的第一印象,這個年輕人的體內仿佛潛藏著無盡的自信,仿佛他們鱷魚組全體成員一擁而上他都毫不在意。
「很好,既然你想見識一下,那就如你所願。」
只見黑衣老頭大手一揮,幾十名站著的殺手群起而攻之,對著張凌峰撲來。
張凌峰冷哼一聲,不退反進,一個箭步沖了出去,對著迎面而來的一個殺手猛攻而去,那名殺手當即向後翻飛而去。
作為殺手,其實單純論武力值,倒不一定真的需要很厲害,一名合格的殺手主要善於隱藏、偽裝和靈活的頭腦,對情報的掌控能力也要一流,否則殺了人逃不走,豈不是白搭?
所以這些殺手在張凌峰這樣強大的人面前,根本不經打,縱然他們有點小身手,但於事無補。
幾十名殺手有的輕功極好,有的使用暗器,更有的直接拿槍!張凌峰看到槍,十足的憤怒了起來,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竟然真的對他開了槍,那就不可饒恕!
暴怒起來的張凌峰相當可怕,一掌一個地把他們統統轟飛,一分多鐘後便已結束戰鬥,特比是那個開槍的傢伙被張凌峰一掌拍飛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鮮血染紅了整面雪白的牆壁,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張凌峰才轉過身用手指著邪風霸氣無比的說道:「邪風,這就是你不惜親自出動當說客的目的?如果你說是,那今晚我就血洗鱷魚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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