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凌峰順著這大胖子的眼神看去,只見一穿著西裝的微胖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可是怎麼那麼眼熟呢?
「誰特麼的不想活了,在這惹事?」那來人說著,倒也不會很囂張,只是驚訝於怎麼有人敢在他的地盤鬧事,要知道他也是個有身份的人。
那人剛過來,正想對侄子說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好像掃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頭皮一陣發麻,緊接著猛然回頭,一臉驚喜的說道:「老大,沒有想到在這裡對能夠遇到你……」
說著話,這傢伙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不對,臥槽,該不是自己那傻逼侄子招惹了張凌峰吧,這尼瑪開什麼玩笑?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是不是有人惹到您了?」
不錯,來人正是邱兵!
這大胖子叫邱跳跳,是邱兵親哥哥的兒子,作為叔叔,他自然風風火火的親自趕來了,可沒想到,這不成器的侄子竟然惹到了自家老大?
張凌峰也先是一愣,難怪遠看那麼眼熟呢,穿上正裝的邱兵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才剛分開幾個小時呢,轉眼又在這碰上了,倒也有趣。
「叔叔,就是這小子,你看看我這都淤青了!」邱跳跳滿臉委屈地對邱兵說道,這麼大個人了,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淚崩,他卻是完全沒有看到邱兵對張凌峰滿臉尊敬的樣子,一副你要為我做主的樣子,讓人覺得好笑不已。
淤青?淤青算個屁,你怎麼不去吃屎呢?他終於是確定了邱跳跳真的是招惹到了張凌峰,臥槽你大爺的,特麼的找死自己跳樓去呀,招惹張凌峰做什麼呀?不知道韓六指是怎麼死的嗎?
邱跳跳沒有聽見邱兵喊了聲老大,所以才有恃無恐,這時候邱兵突然給了他一大耳刮子,「這是我老大,你這渾小子天天給我惹事就算了,現在惹到我老大頭上來,沒人保得了你了。」
邱跳跳當場傻眼了,那妖嬈女子的表情更加誇張,那張不知道做過多少次活塞運動的嘴仿佛能塞進兩個大雞蛋!
叔叔不是龍幫老大嗎?他怎麼還有老大?這這這,太可怕了!
邱跳跳整張胖臉都扭曲了,但邱兵卻毅然開口道:「老大,這小子隨您處置了,如果還是生氣的話,我也隨您處置了……」
張凌峰意味深長地看了邱兵兩眼,「少跟我來這套,行了,這點小事我會放心上?要不是他不依不饒地要搬救兵,我早走了,好好的教導教導,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他還是這幅德行,就讓他滾出中海。」
「是,老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邱兵和邱跳跳夫婦集體鬆了口氣,可這時候,張凌峰卻突然意有所指道:「有些女人呢,最好還是別老帶著了,不然遲早出事。」
說完後,張凌峰帶著火玫瑰就離開了,邱兵也狠狠地對邱跳跳說道:「我老大的話聽到了嗎?」
邱跳跳苦著臉道:「聽見了,從現在起,我讓這賤人消失在我的身邊……」
「嗯。」邱兵也沒好氣兒地走了,邱跳跳緊隨其後。
獨留那風騷女人木訥地蹲在原地,錢,沒有了……勢,沒有了……靠山,更是沒有了,統統都沒有了!
女人後悔,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要付出應該付出的代價,這就是現實的殘酷。
……
穿上新裙子的火玫瑰果然回頭率暴增,一路上都被無數男男女女偷瞄著,男的是什麼心態自不必說,而女的則是把自己和她暗暗做比較。
很快地,二人就分道揚鑣了。
張凌峰沒有送火玫瑰,以對方的身手基本是很難出差錯,畢竟是青銅榜上的殺手,雖然在自己面前不怎麼行,但也絕不能因此就小看了她。
從下午到現在,張凌峰一直在忙活,回到清波小區後也無暇做其他事了,修煉起了《九天神訣》。
張凌峰隱隱覺得身上有著一股熱流在亂竄,這是往日修煉《九天神訣》時不常有的,難道是要突破了?
「嘶——」
張凌峰感到體內似乎有著一條猛龍在撞擊著,他渾身蒸騰著熱氣,不一會兒,整個房間就已經霧蒙蒙的了,儼然是京城早上的霧霾天氣一般,好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多少人在家,沒有發現這邊的異狀。
整整一個小時過後,張凌峰整個人顫抖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扭曲,咬牙切齒的,似乎十分痛苦!
「啊!」
隨著張凌峰的一聲吼叫,所有躁動的一切仿佛都已平息,他喘著粗氣,細細感受著體內的變化,那種感覺,十分的舒坦。
不錯,突破了,《九天神訣》第二層初期!
此刻的張凌峰只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輕輕一拍之下,實木凳子竟然輕易破裂,在這之前雖然也能做到,可是哪有這麼容易,現在完完全全是隨意的一拍而已!
力量強了好多!這《九天神訣》第二層初期就已經跟第一層有了天壤之別,不由地讓張凌峰猜想,是不是前幾層的主要作用就是讓自己的力量臻至化境?
如果是真的,那也太可怕了,俗話說一力破萬法,如果真有大力金剛的力氣,任憑對方再厲害,也一拳轟退!
張凌峰莫名的激動了起來,《九天神訣》顯然已經超出了那些普通古籍的範疇,這是心法而不是招式,也不知道是由誰所創,只知道是從古戰場裡得到的,可惜的是,他只有前三層的修煉方法。
繼續修煉了一夜《九天神訣》,第二天一大早,張凌峰就接到了來自冷艷的電話。
「喂,投毒犯已經查出來了!」
冷艷的聲音帶著一絲激動,身為副校長的她自然關心學校聲譽,這件事對學校的影響可真是大到沒邊,嚴重的影響到了來年的招生。
「誰?」
張凌峰也陡然站了起來,顯得很是急促,他到要看看究竟是誰特麼敢給自己的學生下毒,不想活了嗎?
「向雲飛。」冷艷乾脆利落道。
張凌峰手握成拳頭狀,眼裡的怒火似乎不斷往外噴著,向雲飛有這樣的膽量敢做這樣的事情嗎?要知道這可是幾十條活生生的生命,如果真的讓他得逞了,那麼,就算把向雲飛拖出去槍斃十分鐘都不能夠洗刷他的罪過的,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感受到張凌峰的憤怒,冷艷連忙道:「已經被抓捕了,他也供認不諱,現在在局子裡了。」
「在坐牢了?」張凌峰眉頭一皺,警察的效率什麼時候這麼快了?按照道理來說,還要走很多的司法程序的。
「是的,你放心吧,向雲飛已經被判了無期徒刑,下輩子都只能在牢裡度過了。」
壞人被繩之以法,冷艷自然開心,不過這顯然不是張凌峰想要看到的,這都不死?險些害了幾十條人命,就是死上幾十上百次都不過分!
「他這樣的人就應該拖出去彈小jj彈到死為止!」
張凌峰掛斷了電話,心裡暗暗盤算著。
他是萬萬沒想到,下毒的人會是向雲飛,不過向雲飛也的確是有這個動機的,這盆髒水要是成功潑上了,只怕張凌峰的麻煩也會不斷,就算與他毫無關係,也會被連帶恨上。
只是,張凌峰猜不透,這樣值得嗎?為了報復自己,把自己搞進監獄一輩子,那點小仇恨真的足以支撐起這樣瘋狂的念頭嗎!
張凌峰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他有必要順著向雲飛這條線索,弄個明白。
今天的張凌峰一直呆在家裡修煉《九天神訣》,原因無他,只因晚上有計劃,沒有心情再去做別的了,事情必須要弄清楚。
修煉中,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又是一個黑夜。
張凌峰停止修煉,重重地呼出一口氣來,轉身出門去了。
八點鐘的中海東山監獄中。
這個監獄是警方專門用來看押重犯的,最輕的都是被判了二十年,裡頭有不少惡貫滿盈的人,放出去都是為惡一方的人物。
此時張凌峰飄然而至,在外頭暗暗盤算著,眼前這堵牆直達監獄後方,至少有著三人高,並且上面還有鐵網,貼上附有高壓電,除非是極端變態的人物,否則休想翻越進去。
雖然有點難度,但張凌峰自認為想要進去不難,只是自己不會隱身,進去了不還是得被發現?這樣的魯莽行為絕不利於後面的行動。
在張凌峰思索著的時候,有一提著警棍的獄警走了出來,張凌峰可不管他是出來做什麼,既然出現了,那就是為自己提供便利,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是浪費了?
張凌峰看向那名獄警,猶如惡狼看中了羊羔,只一個閃身就來到獄警的身後,一記手刀就將其擊暈,而後拖到角落處,將對方的制服脫下來穿到自己的身上。
沒多久,張凌峰提著警棍,儼然化身一名正義的監獄守衛,整了整帽子,抬頭挺胸地走了進去。
由於這個監獄的防護措施做的太好,這些年根本沒有出現過有人越獄或者有人劫獄的現象,所以他們的防備是相當鬆散,張凌峰經過幾名獄警身邊的時候,都沒人抬起頭來看他一眼,幾個人正湊在一起打麻將呢。
張凌峰例行公事般走了進去,來到牢房區,掃過一間間牢籠,發現這些穿著囚服的犯人各個安靜地出奇,走馬觀花地掃了一圈,才在最角落裡找到了向雲飛。
此刻向雲飛正閉著眼坐在那,神色憔悴,而且身上還有著不少的傷,顯然遭到毒打了,張凌峰摸了把腰間,一抹微笑浮現:「果然有鑰匙!」
張凌峰火速打開這間牢房的門,走了進去,聽到聲響的向雲飛有氣無力道:「我都認罪了,求你們別再折磨我了……」
「你倒是看看,我是誰?」
張凌峰剛開口,向雲飛的眼睛猛然睜開,露出驚恐的神色:「張……張凌峰,你怎麼會在這!」
「我怎麼在這?當然是來找你了。」張凌峰小聲道。
向雲飛知道對方肯定是來報復他的,哪怕他已經坐牢了也不肯放過,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你殺了我啊,有本事直接殺了我啊?」
「就是我投的毒,我就是要害死那群學生,不為別的,能噁心噁心你我就開心!」向雲飛好似失去了理智。
「多大仇?值得你這樣?」
「哼,敢讓我在操場上果奔,讓我丟盡臉面,最終還不得不主動滾蛋,你說我恨不恨你?」向雲飛不屑道。
張凌峰露出一抹駭人的笑容來,看著向雲飛:「你怎麼好像很著急認罪?是不是還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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