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也想不到,鄭飛鵬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這兩人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聯繫?
只見鄭飛鵬徑自走向沈月,將她的口中的布拿了下來,後者連連喘著氣,眼神里儘是疑惑。
鄭飛鵬對著朱嘯天說道:「朱三少做的很好,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那麼你們朱家在中海的地位也許能夠往上擠一擠了,不再是四大家族之末了。」
朱嘯天臉上露出謙卑的笑容,恭敬道:「鄭少說笑了,這點小事不算什麼,這也是咱們共同的敵人。」
朱嘯天可不敢對鄭飛鵬耍橫,對方來自京城,是京城鄭家的人,權力滔天,而他這一次也正是靠上這棵大樹,一旦家族勢力整體上升了,那麼他就是大功臣,在家族裡的地位必然直線上漲,將來取代大哥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也犯不著費那麼大心思來設計陷害張凌峰。
張凌峰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瞬間推測出了不少東西,原來這兩人早已狼狽為奸,只是他不明白,鄭飛鵬不是很愛沈月嗎,怎麼忍心這樣做?
鄭飛鵬依舊滿眼柔情地看著沈月,而後柔聲道:「小月,我本不想這樣做的,奈何你三番兩次這樣對我,我真的很失望啊……」
沈月現在對鄭飛鵬已經不單單是厭惡那麼簡單了,而是恨之入骨,張凌峰是她所愛,此刻卻被傷害成這樣,再柔弱的性格也有爆發的時候。
「我不想跟你這種卑鄙狡詐的人說話,你可以直接殺了我。」沈月冷聲說道,現在她已經不那麼害怕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鄭飛鵬表現出十分痛心的樣子,「小月,你知道我為了得到你的心付出了多少嗎?家裡已經對我發出最後通牒,如果再不回去,就把我逐出鄭家,所以我沒有辦法了。」
沈月閉口不答,眼睛也不再看向鄭飛鵬,有的只是無盡的冰冷,鄭飛鵬耐著性子道:「我最後問你一次,願不願意接受我,如果你點頭,我馬上放了張凌峰,並且我可以拋棄一切,跟你遠走高飛。」
事情涉及到張凌峰,沈月開始有些動搖了,如果自己的屈服能夠為張凌峰換得一條生路,又有何不可呢?
雖然她依舊對張凌峰所做的事情耿耿於懷,但現在是危急存亡的關鍵時刻,她不得不拋棄這些東西,畢竟她還愛著張凌峰。
眼見沈月有些動搖,張凌峰慌忙大喊道:「小月,我不需要你用這樣的方式來為我謀求活路,如果你放棄了自己,那麼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
如同一把利刃直刺心頭,沈月從張凌峰的眼中看到了無限的真摯,她的心就此堅定,哪怕是死,也絕對不能屈服!
「你不用再說了,有本事就殺了我吧。」沈月毅然拒絕,張凌峰也暗自鬆了口氣。
鄭飛鵬如同遭受巨大的打擊,不由地狂笑了起來,這一言不由衷的笑竟然笑出了些許眼淚,他兀自點點頭,對沈月的最後一絲希冀也就此破滅,既然如此,那麼就不需要顧及那麼多了!
鄭飛鵬調整好情緒,對著沈月說道:「你還記得上次那幾張照片的事情嗎?」
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水中炸開,沈月心裡湧起了驚濤駭浪,她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
鄭飛鵬冷哼一聲,說道:「還用問嗎?那件事本就是我一手安排的,那個女人也是我的手下,當晚給張凌峰的酒里下了媚藥而已。」
沈月不住的搖起頭來,意識已經有些處在崩潰邊緣了,鄭飛鵬又是毫不留情地補了一刀:「而且,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還好奇呢,這小子的定力怎麼那麼好!」
「啊——」
沈月的眼睛微微有些發紅,她一臉難以置信,而後所有的愧疚全部湧上心頭,一發不可收拾,原來這都是圈套,自己一直錯怪了張凌峰,真的大錯特錯了!
沈月自責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她覺得自己真的好傻好傻,跟提線木偶一樣,一直被人操控在手中,當時張凌峰的心裡該有多難過啊!
張凌峰聽到這些隻言片語,但也很容易地把整件事串起來了。
當晚野豬林所遇到的溫姐,本就是鄭飛鵬安排過去的人,後者率先離去,知道兩人有很大的機率會在那裡住下,所以有了這麼一個棋子埋下。
而後,那溫姐好巧不巧地再次出現,先是以語言進行誘惑,更是不惜提出願意用一個月五十萬的代價來包養張凌峰,但是全都被拒絕了。
最後,因為張凌峰遲遲不上鉤,她沒有辦法了,只好啟用了最後的一個陰招,這最後的大招她成功了一半,並且成功在張凌峰意亂情迷的時候拍到了照片。
張凌峰的思路很清晰,他也完全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怪不得那天開始,沈月就對自己冷眼相待,原來是這樣,他還是小看了鄭飛鵬此人,這一次敗的不冤。
那段時間張凌峰很煎熬,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沈月為什麼突然變成那樣,眼下事情浮出水面,他的心裡已經悲憤到一種程度了,一旦有機會,他會毫不猶豫地把這兩人擊殺!
這時候,趁著張凌峰和沈月兩人都有些崩潰之時,朱嘯天毫不猶豫地站出來說道:「白天在泳池的事情還記得嗎?我幫你回憶一下?張凌峰抱著那漂亮女人……」
「別說了,別說了……」
沈月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已經崩潰,她發現自己傻傻的誤會張凌峰一次就夠了,沒想到在泳池裡還是重蹈覆轍了,雖然怪別人太過奸險,但這也是自己傻乎乎的才會屢次上鉤!
鄭飛鵬和朱嘯天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張凌峰面沉如水,沒想到自己也跟個傻帽一樣,一直處於別人的算計之中而不自知。
這時候張凌峰突然記起一件事來,於是脫口問出:「那向雲飛投毒事件也跟你們有關?」
牽涉到毒藥,很容易就讓張凌峰聯繫起二者的關係,很快朱嘯天就張狂笑道:「呵呵,算你聰明,當日向雲飛辭職後就找上我了,於是……你懂的。」
「別讓我等到機會,否則一定讓你們死得很慘!」
張凌峰咬牙切齒的模樣沒有讓二人覺得害怕,反而十分有滿足感,都是不屑的一笑置之,眼下他已經是煮熟的鴨子了,還能飛了不成?
沈月已經泣不成聲,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自己錯怪了張凌峰,自己親手扼殺了這份本來很美好的愛情,她對著張凌峰說道:「凌峰,我對不起你。」
張凌峰報以微笑,道:「小月,你不用自責,就連我自己都陷入了他們的圈套之中而不自知,怎麼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這兩個陰險小人!」
「好一對痴男怨女,你們還是等著下地獄再去相愛吧。」鄭飛鵬露出一抹邪笑,說道:「不過在此之前,大餐還是得先讓我享用,你在地域吃點剩下的吧,哈哈哈。」
鄭飛鵬已經喪心病狂,妄圖做出剛剛朱嘯天做到一半的事情,在此之際,張凌峰猛地掏出幾根銀針,朝著鄭飛鵬疾射而出!
沒有了內勁,但力道還是不俗的,銀針呼嘯而出,狠狠地扎入鄭飛鵬剛剛伸出去的手掌,使其突然哀叫一聲,一排銀針在手背上赫然在目。
鄭飛鵬怒不可遏,當即從懷裡掏出一把漆黑手槍,對著張凌峰就要打出子彈!
「既然你不願意安分地看愛情動作大戲,那你就先去死吧!」
鄭飛鵬毅然決然地扣動扳機,隨著一聲槍響,子彈疾馳而出,但是下一刻!
張凌峰的身子驀然騰空,竟是躲過了這一槍,而在他的身後,一位面容妖俊的男子正用手抓住張凌峰,將其提起,千鈞一髮之際躲過了這一槍,避免了爆頭。
「你!」
鄭飛鵬和朱嘯天面色陡然巨變,那男子將張凌峰放下,如同鬼魅一般欺身上前,瞬間把槍奪下,隨意的兩掌派出,那二人就如同破布袋般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牆上。
「敢殺我鱷魚組的人,管你是什麼家族大少,照殺不誤!」
張凌峰抬頭望去,來人正是鱷魚組首領,邪風!
光從邪風的小試牛刀來看,張凌峰就已經知道他成功修煉出內勁了,現在已然是一名實力高強的古武者!
「你怎麼會在這?」張凌峰當即問道。
邪風暫時沒有說話,火玫瑰的靚麗身影也突然降臨,她從窗外縱身一躍,扶住了張凌峰。
邪風對著火玫瑰眼神示意,照顧好張凌峰,而後自顧自朝前,將朱嘯天和鄭飛鵬抓了過來,一手一個,如同抓著兩個微不足道的垃圾一般,將其狠狠地砸在地上,置於張凌峰的面前。
「冷風,要他們怎麼死?」邪風叫了張凌峰的代號,問道。
張凌峰先讓火玫瑰把沈月解綁,而後帶了過來,此刻沈月心裡已經沒有別的念想了,她只想張凌峰好好的,剛過來就坐在地上,將張凌峰緊緊抱住,無聲痛哭著。
張凌峰同樣緊緊抱住沈月,不斷地拍著她的後背,說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火玫瑰見兩人親密,也就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但是眼裡有著一抹難以言喻的異色,她只覺得看到這個場面,心裡很不舒服,至於為什麼,她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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