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
蘇齊一臉堪比竇娥神情,義正言辭反駁道:「我是剛才和黃董談了一些電影藝術,一時想起泰坦尼克號中傑克摟著露絲在船頭那個經典動作,一時情不自禁過來了。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若是在平時,我是這種隨便的人麼」
「能將無賴義正言辭堅持到底的人,除了你我還沒見過第二人」白飛飛尖尖下巴一揚,毫不介意被這傢伙摟在懷裡,但卻從兜里摸出一張卡遞了過去:「那場賭注十六億,咱們當時說好了一人一半,這裡面有八億是你的。」
噓
握著那柔若無骨小手將卡捏起,蘇齊中指豎起放在嘴唇噓吹,仰望遠處璀璨星空:「這時候就該吹海風、看星星,再提那些錢來錢去,多煞風景啊」
「那你可以收了之後,咱們再吹海風、看星星」
白飛飛堅持無比,再度遞出那張卡:「這次比武你出力多,我只是跟隨過來而已,就這樣賺了近九個億,已經算是占了你的大便宜了。這八億我說什麼都不能要,你拿著別讓我欠你太多。」
蘇齊劍眉緊蹙、十分無奈道:「飛飛啊飛飛,此情此景我若拿了這些錢,那我算什麼呢。」
「你說呢」
白飛飛鳳眉一挑,尖尖下巴揚起,美眸帶著促狹道:「那就當我包養你好了。」
「包養」
蘇齊險些一口老血噴出,立刻臉色一板一把抓過那張卡,理直氣壯道:「包養就包養,反正我漢子一個又不吃虧;飛飛總裁,還需要我提供進步一步服務麼。」
「進一步服務」
白飛飛心跳遽然加快、俏臉飛上一抹紅霞,恨不得一口咬死這無恥傢伙,但神情卻淡然無比道:「不需要了,就這樣一起吹吹海風看看星星,很好」
「是,這樣也很好」
一時之間,蘇齊也沉默下來,便這樣擁著佳人吹著海風、看著滿天繁星靜默無語。
兩人就這樣站在船頭,一句話也沒有再說,彼此感受彼此體溫、傾聽對方心跳,嗅著對方氣息慢慢的融入夜色之中,群星在夜空閃閃起舞、海風呼嘯伴奏、時間仿佛停留下來。
翌日清晨出雲號到了港口,分別在即李大情聖看著兩人,詫異道:「飛飛、蘇齊,你們兩個昨晚幹什麼了,怎麼都這麼疲憊,眼圈還這麼黑」
「別胡說八道」
一聽這極有歧義一句話,白飛飛俏臉微紅,急忙呵斥解釋道:「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吹海風、看星星看了一夜,你別胡思亂想,我們真沒什麼。」
「哦,原來如此啊」
李大情聖不住點頭,臉上卻一副信你才怪樣子。
蘇齊劍眉微挑,直接上前樓主李大情聖,強力向一旁拖去,態度粗暴了到了極點。
「蘇齊,你幹什麼」
猶如被壯漢強擄的小媳婦,李大情聖拼命反抗卻無濟於事,當即軟硬兼施道:「你別以為你現在功夫厲害了,就能欺負我了,我告訴你等我練成神功,咱們誰打得過誰還不一定,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停停停,其實說心裡話,你要是和飛飛在一起,我是打心眼裡贊同的,你別不相信我啊,因為你有了飛飛之後,就不會在和我爭琪琪了,我和琪琪就能在一起了。」
「你和琪琪在一起我不反對,但你要尊重她自己的選擇你知不知道你以前那種牛皮糖一樣糾纏,簡直要快吧琪琪逼瘋了,你要真愛她,就該自我反省一下。」
沒好氣回了李大情聖一句,蘇齊立刻切入正題,耳語道:「我這次叫你過來,其實是讓你替我傳句話」
李大情聖聽完蘇齊所說一切,當即以一種不可思議目光盯著他,只覺這小子太奇葩、太瘋狂、太大膽了。
看著一個粗布麻衣光頭青年兩手握著一把長掃帚打掃真武道場落葉,方銘連連跟再後面打轉,一臉的祈求驚慌:「前輩啊,這些粗活怎麼能讓你來干呢,我明天找幾個清潔工就行了,使不得、千萬使不得啊」
昨日蘇兄離開之前,特意交代他有位結拜兄弟在這裡,讓他務必要好好招待,若能得到指點有大好處。
方銘也是位實在人,把蘇兄話聽進去了、雖見葉天氣息平平,但也恭敬之極;兩頓飯送下來,從葉天隱晦隻言片語之間,隱約明白了如何突破化勁初期。
昨夜一實驗之下,方銘立刻大有收穫,當即把蘇兄這位結拜兄弟當做天人一樣,奉為高深莫測前輩。
哪只這位高深莫測前輩行事也高深,毫不留戀將一頭帥氣頭髮刮掉刮的腦門程亮;打扮的如同和尚一樣,在真武道場裡干起清潔工的活,掃地起來。
「沒文化真可怕,連我這麼經典的造型也認不出來麼,真是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啊」
葉天心頭生出伯牙難遇子期之感,手上掃地動作絲毫未停,以一種歷經滄海桑田語氣提醒道:「銘銘啊,前塵往事都是過野雲煙,如今我不過是真武道場一個小小掃地僧,沒有什麼能做不能做的;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銘銘知道這幾句話意思麼」
方銘聽的一臉茫然,八尺高的身軀有些萎靡、慚愧無比道:「前輩,晚輩自幼練拳、讀書甚少,不懂前輩話中意思,還請前輩指點」
「最高的善德像水一樣。水善於使萬物獲益而不與萬物相爭,它安處於眾人不喜歡的卑下之地,所以接近於道。處世善於安居卑下,心地善於保持深沉,交友能相親相愛,說話善於恪守信用,為政善於治理,辦事善於發揮才能,行為善於待機而動。正因為像水那樣與萬物無爭,所以才沒有煩惱。沒有煩惱,心便回歸自然、感悟大道」
葉天手中掃帚極為自然拖動,落葉一片片匯聚過來帶有一種玄奧意味,聲音也滄桑無比:「銘銘啊,道在天地萬物之中,高尚者有之,卑微者也有之,萬事萬物都有道。你看著我在掃地,但你可知我掃地又是為了什麼,想明白這個問題之後,你再來見我」
「前輩果然是前輩,話中玄機好深奧啊他究竟為什麼掃地呢嗯,前輩境界如此之後,還在這裡掃地,肯定是為了磨練心境,以追求武道的更高境界。」
方銘側著耳朵生怕聽漏一個字,然而卻聽的一臉茫然,但心頭敬仰之情卻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便在這時,蘇齊踏步而來,唇角微挑:「葉兄這身裝扮好新潮,莫非是天龍八部大boss掃地僧的>
「兄弟」
葉天兩眼一瞪,拖著掃帚眨眼間出現在蘇齊面前,啪的一身掃帚仍在地上,握著結拜兄弟雙手,激動的熱淚盈眶:「不愧是我兄弟,果然是我的知己啊,我這個扮相兩天了,真武道場人來人往那麼多,卻沒有一個人認出來。我還想著誰要由此能發現我前輩高人身份,我就傳他一套絕世武功如何。哎,可惜啊,整個真武道場除了兄弟你,竟沒一個人認出來,真是太讓人失望了。兄弟,你不愧為我的知己,一眼就看出我心裡所想了。」
「>
想起剛才前輩那番上善若水大道理,書讀的少的方銘險些一口老血噴出,心頭十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老天啊,這怎麼可能前輩這種絕世高人,在此掃地竟玩裝逼這怎麼可能,不前輩一定在修某種絕世神功。」
「我也是隨口蒙的而已」
蘇齊微微一下,隨即道:「不過以葉兄你在武道上的成就,。在真武道場也絕對是少林掃地僧一樣的存在,這次決鬥能夠平安歸來,還全仗葉兄所傳授的撼天雷。」
「什麼」
震驚過後的方銘,這才想起現實中一件事情,雙目等如銅鈴,上下打量蘇齊,驚喜無比道:「蘇兄,決鬥你勝了你打敗十大宗師之一的劍王江南月了,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怪乎方銘震驚,七日前蘇齊雖能聖他,但依仗的不過是速度、蠻力而已。
即便如此,也只能勝他、傷他卻難。
原本對這一次決鬥他也不看好,但沒想到這場決鬥竟然是蘇齊勝了,而且看起來毫髮無傷不說、氣息比以前更強大。
「勝了就勝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葉天大大咧咧,毫不在乎道:「畢竟是我葉天的兄弟,劍王那老不死的怎麼可能是他對手。銘銘啊,你也是一個化勁初期大高手,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這是最基本定力,怎麼遇到這一點小事就咋咋呼呼,這樣成何體統。還有,你稱呼我兄弟為兄弟,這是要和我平輩論身份了。」
面對高深莫測前輩質疑,方銘心頭一驚,連連擺手:「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晚輩知錯了我一以後叫老闆、老闆,絕不敢與你平輩論交。」
葉天微微點頭,一副你態度不錯樣子。
「方兄你別介意,葉兄真性情而已」
蘇齊挑唇一笑,隨即正色道:「還有方兄,未免人多嘴雜暴露葉兄身份,以後在真武道場單獨劃出一塊區域,作為葉兄私人活動場所,也算是咱真武道場一個禁地。除你我方兄白飛飛外,任何人不准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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