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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面對紈絝林變成正義林,竟然打出了伸張正義、為民除害旗號,蘇齊無語搖頭、神情複雜:「人可以無恥,但不可以這麼無恥,本身就是害蟲一枚,特麼還義正言辭要為民除害。降個旱雷劈死這無恥狗少吧,真特麼太噁心人了。」。
「童少如此下狠手收拾王少,擺明了是討好宇軒表弟,他表弟究竟什麼來頭,竟然能讓童少都如此巴結!」
早已感覺不對勁的李靜雅,如今又見童少對男票痛下死手,心頭更加清醒認識到深層次原因,同時也有些不寒而粟,不僅將祈求目光看向宇軒。
哪只名義上前男友卻根本沒興趣再看她一眼。
「惡人需有強人磨,看來這童林在表弟手下吃了不少虧啊,否則不會連他小弟都收拾的這麼賣力!」
對於如今局面宇軒剛才雖不解,不過他也不是笨人,心性蛻變之後更迥異常人,換個壞人角度一考慮立刻明白原因,邪氣無比瞅著表弟,心頭暗暗發誓:「看來男人還是要強、男人還是要狠,男人還是要壞,這才能不被欺負;我的選擇沒有錯,做個天底下最壞的男人,前途才會一片光明!哈哈哈,天底下最壞的男人要出世了,所有的綠茶婊、拜金婊、無情婊你們顫抖吧,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會給你們永遠難忘的傷痛。我會狠狠玩弄你們,然後再拋棄你們,讓你們對我刻骨銘心!」
眾人心思不一,場中王大少慘叫連天同時,也在動著那智商不低的小腦瓜。
「麻痹,本少就是在本驢踢!童林你個王八蛋敢給老子來談品德,平日搶別人女朋友的事情,你比老子乾的少是不是?你特麼伸張正義、為民除害,這話你也有臉說出來,老子操你大爺!不過這混賬一進來,見了那大鬍子就有些反常,明面上伸張正義、但實際上去做了那大鬍子爪牙。能讓童林那傢伙拿老子做投名狀,這大鬍子看起來來頭絕非一般,老子踢比鋼板更硬的鈦合金板了!」
作為一個紈絝子弟,王源出身富貴之家,對於高捧低踩這種調調,比普通人有更深刻認識,短暫迷茫之後立刻清醒過來,當即強忍痛苦,抱著曾今哥們大腿,慘嚎無比道:「童哥,你真是一踢驚醒夢中人啊,我已經認識到我的錯誤了,是我卑鄙、我無恥、我下流、我下賤,我就是個人渣,但我真的是一時糊塗啊,我是被這個婊子色迷心竅,才做出這種令人不齒之事。你別看她外表端莊、一表正經,但她在床上就是一個蕩婦,而且還是一個心機婊,當初是她主動勾引我的,我才會色迷心竅上了她;更是她同意這樣做,我才會冒犯了軒哥啊。童哥啊我錯了我認罰,求你原諒我,給我一個改過自新機會,這心機婊任你們處置!」
「惡人自有惡人磨,果然還是做個壞人好,要做到天下第一壞,才不會被任何人欺負!」
見王大少在童大少腳下認錯懺悔,宇軒再一次感覺自己新生思想價值乃是舉世可行的王道,雙眼變得更加邪意盎然。
「表哥啊表哥,你醒醒吧!」
見表哥愈發心向做一個壞人,蘇齊忍不住頭疼無比,但又有種素手無措的感覺。
表哥現在正在內、邪在外,不同於一般人精神狀態,貿然使用皆字秘干涉,後果難以預料。
搞不好甚至精神錯亂,真正成為精神病!
「王少,你!」
一聽自己如此乾脆利落被當了棄子,以及她剛才對宇軒所做一切,再想起童林的心狠手辣,李靜雅頓時臉色煞白煞白,整個人花容失色顫抖不止,立刻向王源撲了過去,哭訴道:「你不能這樣啊,你不能隨便把我當做棄子,我不能落到他們手裡,他們不會放過我的。王少你答應過要娶我的,你不能就這樣放棄我!」
「娶她!」
童林仿佛聽到不可思議事情,忍不住詫異道:「什麼王源,你要娶這個賤貨!你確定你父母會讓一個這樣身份的女人進你們王家大門,還是一個無情無義、心狠毒辣的婊子。」
對於豪門巨富來說,婚姻更講究門當戶對,也更多的是一種利益聯姻、各種交換!
「童哥,我只是騙這婊子的!」
王源臉上閃過一抹羞怒,起身一腳將李靜雅踢到,怒斥道:「賤人,老子隨口說一下,你特麼還真的當真了。不錯你學歷是夠高,頭腦也不錯能幫老子搭理生意,但老子只要一個月出幾萬塊,多高學歷的漂亮女人招不到。實話告訴你,老子肯在你身上花錢,就是把你培養成我們圈子裡的公共用品,你以為老子會娶你這種賤貨,你以為你這種女人能進我王家的大門,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你在做夢吧。你這賤人給老子記清楚,從現在這一刻起,老子和你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剛才她要和宇軒一刀兩斷,如今被王源主動一刀兩斷,而且聽明白王源根本沒打算娶她,只是把她當做一個玩物,李靜雅立時從天堂跌入地獄,整個人如夢初醒。
她原本是聰明無比,但這些年一直在學校中,雖然有些心機不錯,但終究未經社會險惡。
又怎麼知這些污泥中成長惡少的心思。
「好了,都特麼別哭哭啼啼惹人心煩了!」
童林怒聲呵斥一句,轉身揮手一指宇軒、蘇齊,神情殺氣騰騰、卻又義正言辭道:「你們要老子原諒你們沒用,這兩位先生才是今天受害者,只要他們肯原諒你們,老子是沒話可說。反之只要他們不原諒你們,你們今天誰也別想站著出去,我一定要主持公道,聽清楚了沒有!」
「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
感知童林那種殺氣,王源、李靜雅一陣小雞啄米點頭,立時忍不住連連點頭。
一見兩人夠識趣,童林不自覺鬆了口氣,諂媚的看了蘇齊一眼,咧嘴露出一個討好笑容。
蘇齊理也不理這貨,仍舊看著表哥。
而宇軒仍雙眼賊亮,神情邪異無比,眸光不時掃向表弟、童林,以及地上狗男女。
「宇哥,我錯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雖然心有不甘,但想起旁邊按個神秘莫測大鬍子,還有殺氣騰騰童哥,王源立時撲了過去,趴在宇軒腳下求饒:「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任打任罵任罰,只要你能消了氣,無論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只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對了,這賤人隨你處置,你想讓她做什麼都行,她要敢說半個不字,我要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無情無義的男人!」
見危難時刻,這個要了她身體男人仍想拿她做過橋梯,李靜雅不僅有些後悔,同時想起了前男友的好,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梨花帶雨哭訴道:「宇軒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和伯父伯母,你打我罵我罰我怎麼對我都行,我只求你能夠消氣原諒我,以後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真明白了,你才是這個世界上,真正對我好的人!」
「一個個都幹什麼呢,別一言不合就下跪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也犯過錯誤啊!」
宇軒拉了一把凳子坐下,抬腳踩在王源肩膀,托起李靜雅尖尖下巴,笑眯眯道:「我最大的錯誤就是相處五年,竟然沒發現你是一個婊子!你們不是想認錯麼,正好我鞋子有些髒了,一人幫我舔乾淨一隻就行了!」
「什麼,舔你鞋子!」
一聽這種要求,王源、李靜雅立刻臉色大變,忍不住有些噁心,心頭又有些憤怒。
「表哥真的變壞了!」
蘇齊也聽的無語,但卻並未阻止:若不兩人,表哥怎麼落得這個下場,變得如今不正常。
「宇哥的話,你們聽到沒有!」
童林厲喝一聲,立刻一瞅身後八個黑衣保鏢,大手一揮冷冷道:「既然他們不夠主動,那你們去幫一幫他們,讓他們把宇哥的鞋子舔乾淨!」
「快舔!」
立刻四個黑衣保鏢上前,全都是貨真價值二流高手,一人扭著兩人手臂,一人捏開兩人嘴巴,直接向宇軒兩隻鞋子湊過去。
「啊,我舔!」
「啊,我舔!」
二流高手的手段,立刻讓兩人忍不住痛呼,加上身不由己向前湊去,立刻屈服了。
王源眸子裡透著憋屈,但卻湊著眉頭、忍著心頭噁心,硬著頭皮湊向那隻市面上不到一百塊便宜貨鞋子。
「宇軒!」
李靜雅帶著哭腔,淚眼朦朧看著前男友,神情充滿了悔意,但見他根本不為所動,立刻抿著紅唇,又顫顫張嘴,湊向了那隻鞋子。
以前都是前男友想舔她的高跟,如今卻是她要舔他的鞋子。
砰!砰!
一見兩人真的湊嘴過來,宇軒眸子裡閃過一抹複雜,雙腳立時蹬出將兩人蹬的仰面朝天,隨即摸出卡、打開手機銀行,將手機伸到前女友面前:「你一個拜金婊而已,夠資格舔我的鞋子麼。剛才我說把這張卡給你,足夠你夠上你想要的高品質生活,但你不信輕視我,現在你看看這卡里的餘額,夠不夠讓你放下自尊。但機會只有一次,你剛才不要、以後便是求也求不到了,從此以後我們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一字一頓說完最後一句話,宇軒收起銀行卡、手機,頭也不回向外走去,仰首便是一陣瘋狂大笑,笑聲里透著狂傲邪氣,還有一抹隱藏在深處的憂傷:我本將心對女神,奈何女神嫌我太窮逼!如今騰雲直上九萬里,天上地下便是兩個世界。
苦難有時雖然可怕,但未嘗不是一面鏡子,至少它們在這時照清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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