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霏雨、余永僑、褚建國憤然盯著蘇齊,發現節奏完全被這煞星掌控,立時目光深沉瞄向李玉伯、孫九星、王龍平、張瀚、袁成海五人,警告這些馬仔不要受恐嚇反水。品書網
「咳咳!」
若是平時,孫九星還會在意三人警告,不過剛才那張紙上內容,不僅能讓其勝敗名裂,而且還有囹圄之災,當即一咬牙、起身義正言辭道:「剛才和白董開了個玩笑,誰也沒真想罷免白董,這麼多年白董為玉龍集團所做貢獻,大家都是有目共睹,集團每年盈利在百分之三十以上,絕對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領導者,我們作為董事怎麼會想著罷免白董呢,玩笑、剛才都是玩笑!」
「不錯,孫董說的對!」
有人帶頭,同樣為了保命、再也顧不得什麼真武道場、摩天大廈甜頭的王龍平也坐直了身子,壓下心頭忐忑,深吸一口氣,一臉大公無私道:「特別是去年,白董與蘇董合作之後,我們集團不但拓展到房地產行業,而且還進軍了健康行業,目前這兩個項目投資目前都紅紅火火,可以說在白董帶領下,如今經濟形勢下行之下,我們玉龍集團還實現了一枝獨秀、全面開花、多元化發展,這是許多上市集團求子不得的,有白董這種董事長領導我們,實在是我們這些董事求知不得的好事,怎麼會傻/逼了的罷免白董。玩笑,我保證剛才是個網校,我贊成白董留在董事會,誰敢不讓白董留下,我就跟誰急眼!」
「王董說的對!」
有人打了頭兩槍,心驚肉跳的張瀚立刻跳了起來,打出了公平公正的第三槍:「縱觀白董帶領玉龍集團,若是沒有她慧眼識珠,選到蘇董這種合作夥伴,我們怎麼會得到一批又一批上好翡翠,又有投資南明摩天大廈那片黃金地產的機會,這些都是白董給我們帶來的福音,做人要明事理、懂感恩、講原則,我對於白董的領導十分滿意,我贊成白董留在董事會,繼續出任董事長一職,帶領我們走向更加輝煌的明天!」
「張董說的對!」
一瞄旁邊袁成海要開第四槍,李玉伯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舉手大聲喊道:「白董這些年為集團所做貢獻,剛才大家都說的清清楚楚,我就不在這裡一一贅述,但我要明確表示我的觀點:明確反對罷免白董董事長位子,支持白董繼續留任董事長,誰反對白董做董事長,我就反對他留在董事會。」
「麻痹,好話歹話都被你說盡了,老子還說什麼!」
一次次琢磨的腹稿,全被前面四個不要臉傢伙用過,心頭忐忑的袁成海一臉苦逼,蹙眉緩緩做最後總結道:「孫董、王董、張董、李董說的對,剛才大家初始不過一個玩笑而已,我也贊成白董繼續留任,並且對於剛才的玩笑,向蘇董、白董、刀叔致以最誠摯的道歉,希望你們三人切勿放在心上,與我們一般見識。」
「蘇董、白董、刀叔,我為我剛才的唐突向你們道歉,希望你們給我一個改過自新機會,我以後會一定全力支持白董工作,贊成白董所贊成、反對白董所反對!」
「蘇董、白董、刀叔,我也為我剛才的唐突向你們道歉……」
一見小袁同志雖表態不多,卻識趣的做了最重要的道歉,孫九星、王龍平、張瀚、李玉伯立刻有樣學樣,紛紛低眉順目、一臉諂媚,爭先恐後開始道歉。
五人如伸長脖子鴨子一樣,你一言我一語改變了態度表明了立場,旗幟鮮明的開始支持白飛飛,又誠惶誠恐、低三下四道歉,立時讓全場一片啞然。
「這混賬小子,果真有些手段!」
刀叔膛目結舌:剛才他要大開殺戒,這些人還都如滾刀肉一樣,絲毫沒有半點退讓。
如今這小子不過丟出一張紙,這些無恥之徒全都肝膽俱裂、倒頭就拜,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前浪死在沙灘上,後生可畏啊!
「呃!」
就連清楚蘇齊有備而來的白飛飛,也沒想到這危機如此之快解決,五個剛才還如狼似虎、貪婪成性、要拖她下馬的卑鄙小人,變臉變得比翻書都快,這麼快就改變了立場。
「你、你們!」
五個小夥伴反水,站到了敵對立場,原本人強馬壯的褚建國,此刻孤單單成了光杆司令,立時咬牙切齒、勃然大怒,指著五人怒道:「你們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張瀚你最初質疑白飛飛採購蘇齊第一批翡翠四千八百萬有溢價問題,孫九星你核算過白飛飛採購蘇齊手中翡翠多花三千萬元,袁成海你懷疑白飛飛中飽私囊、要申請司法介入,李玉伯你還說臥龍山莊賣虧了、要重新打官司拿回來,王龍平你還感覺玉龍集團參與摩天大廈股份占比百分之三十太少、想要占比百分之五十一,你們全都同意罷免白飛飛董事長席位的!我知道你們受了那小子威脅,才矢口否認改口改變立場,但你們知道鼠尾兩端的人有什麼下場,這裡有錢小姐、余董為你們撐腰,余董什麼能量你們不會不清楚吧,我希望你們慎重做出選擇。」
「有些人睚眥必報名頭,想必你們也聽過!」
錢霏雨美眸森森,咬牙切齒掃了蘇齊一眼,轉向五人冷聲道:「你們既已準備對付他,他必然會十倍奉還,即便你們現在願意做他的狗也一樣。你們若有什麼問題,在國內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余董的能量你們想必知道,不提余董在京都的背景能量,單是他江南會執事這個位子,也能解決許多你們的問題,我希望你們做出正確選擇,蛇鼠兩端的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對,不用怕他威脅,有什麼問題我給你們端著!」
噴出一口煙霧,余永僑夾著雪茄,一副大哥大做派,不屑掃了蘇齊一眼,面目陰沉道:「這世上有許多栽贓陷害,你們都是本本分分生意人,一時被人威脅了不算什麼,應該勇敢站起來與邪惡勢力做鬥爭,否則只能任人宰割。將來若真有什麼事情,即便官司打到了京都,我也會站在你們這一邊,我以我余永僑名聲保證。黃毛小兒,你別想著栽贓陷害、威脅恐嚇好人,有我在這裡,你的陰謀詭計休想得逞。」
顛倒黑白多次的余董清楚,一個人不是你犯法了就有罪,而是法庭審判你有罪你才有罪。
即便五人犯了事,操作操作完全可以倒打一耙宣布被冤枉。
「栽贓陷害!」
一聽這個專業脫罪術語,李玉伯、孫九星、王龍平、袁成海頓時雙眼一亮,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但再想起那上邊一條條罪責,又一陣心驚肉跳:
即便聽從那小子的,這麼多把柄在他手中,以後也不過是他的傀儡,若是聽從余董放手一搏,倒也有可能翻身農奴把歌唱,不過伏法可能也極大。
前有狼後有虎、左右為難啊!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天人交戰、糾結的蛋都要碎了,但仍猶豫不決。
「是不是陰謀詭計,他們這些當事人心理清楚,關你鳥事啊!」
爭鋒先對回了一句,蘇齊唇角微挑看著五人,直言不諱道:「你們五個,別磨磨唧唧像個娘們……啊,究竟想好了怎麼站隊麼?機會只有一次,你們若把握不住,再求爺爺告奶奶也沒用,趕緊表一個態度,我這人沒什麼耐性。」
一聽那句像個娘們,感覺女權受到侵犯,白飛飛小手捉住某人腰間軟肉,狠狠扭了一把。
「我、我們……」
五人仍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這種生死攸關大事面前,即便五人見過無數大風大浪,依舊難以迅速做出決斷,畢竟一個站隊錯誤,便是生死攸關!
便在這時一直如刺蝟一樣炸毛的寸頭青年,突然濃眉緊蹙雙耳不自覺動了動。
「哎!」
見無人不見棺材不掉淚,蘇齊劍眉一挑微微笑道:「人生最艱難的就是做選擇,既然你們做不出選擇,不如讓我來替你們選擇吧,也省得各位糾結!」
「呃,他要替我們做選擇,這是什麼意思!」
一聽蘇齊如此說道,五人立刻面面相覷;便是褚建國、余永僑也一頭霧水,有些疑惑不解。
砰砰砰……
董事會會議室眾人僵持,遠遠急促腳步聲傳來,只見金陵市警局副局長張大炮帶著兩隊全副武裝刑警飛快衝了進來,先朝蘇齊微微點頭,大手一揮十二名刑警走到五人連同褚建國身後,麻利將六人一個反剪、咔嚓拷上了明晃晃手銬。
突如其來變故,頓時令錢霏雨、余永僑臉色大變。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我們犯了什麼罪!」
一見警察如狼似虎現身,心中有鬼、完全被驚住的李玉伯、孫九星、王龍平、袁成海、張瀚直到被拷上之後才醒悟過來,全都臉色大變,不停大叫道:「你們幹什麼、幹什麼,我們是被冤枉的。余董快救我們,這是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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