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
黝黑深邃眸子一掃發小見其前行沒有危險蘇齊勾肩搭背笑道「就像你今天明知生死一戰仍然冒死前來一樣只要我能支持你的也一定竭盡全力。去吧烈女怕郎纏膽大心細臉皮厚早晚抱得美人歸」
「嘿嘿我期待那一天」
想起女神一身魅力志強忍不住雙眼放光整個人仿佛打了雞血一樣仰首挺胸揮別一行人來到岸邊將遊艇推入海中重新啟動乘風破浪踏上歸程。
「易董」
易家遊輪六層樓頂見大小姐一人站在樓頂女秘書有些不解道「慈善義拍很成功賓客們今天也很盡性大部分要談項目也成了今天收穫滿滿啊你看似一點都不開心啊在這裡一站一個多時辰連舞會散場都沒去。」
「我沒事你去休息吧」
眺望著遠處夜色易水茹頭也不回腦海中仍舊閃現一個神情憨厚、麵皮黝黑青年原本古井不波的心起了一絲波瀾
口頭上說兄弟生死與共的有很多但真正大難臨頭一起赴死的卻又有幾個
那個直心眼的傢伙卻毫不猶豫去了連自己挽留都毫不猶豫拒絕還把自己與他兄弟比較曾一樣重要的人說什麼自己有危險他也毫不猶豫赴死
哼本小姐有危險還用得著你這個傻瓜救
不過生命中有這麼一個敢於為自己赴死的男人也著實讓人有些感動有些不舍
但彼此之間差距太大無論怎樣終究不可能走到一起。
讓他留在身邊也不過因為除了生活太乏味看到這個一個老實而又死心眼固執的傢伙感覺有趣罷了
這世間有情有義的人本來就少如今又少了一個
但這與自己有什麼關係是他自己要去為了兄弟義氣赴死自己都已經提醒過他絕世高手的厲害了這又怪得了誰。
「哎不過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又何必想那麼多」
念念叢生不止易水茹突然自嘲一笑正待豁然轉身突然見海面上出現了一道光亮立刻美眸閃起明亮光彩身形一個橫移出現在十丈外再度折返手上已經多了一個望遠鏡。
「呃」
立在一旁女秘書膛目結舌「易董究竟看到了什麼竟然這麼急切連從不使用的功夫豆用上了」
蹭蹭蹭
然而讓女秘書更膛目結舌事情發生了只見易大小姐一瞅之後丟下望遠鏡立刻再度倩影一閃、眨眼間出了遊輪六層以一種駭人聽聞速度往一樓甲板趕去。
「砰砰砰」
以極速趕到甲板之前易水茹心跳有些加快望著乘風破浪而歸的遊艇以及那個麵皮黝黑憨厚咧著一口白牙青年唇角忍不住挑起一個弧度一雙眸子愈發的明亮耀眼但一等那青年趕到船頭下立刻斂去了笑容連美眸都變得有些冷厲居高臨下俯視下方人影輕哼道「哼還曉得回來。」
「蹭蹭蹭」
志強一個偷師燕七公子武當梯雲縱搭著遊輪邊緣飛上甲板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易董在你沒開除我之前我還是你的貼身司機我怎麼敢不會來呢那樣豈不是曠工了」
「以前是但現在不是了」
一瞄這傢伙一身破爛衣服以及上面斑斑血跡易水茹眸子有些不忍但仍轉過頭仰首傲然道「從現在開始你被開除了你再也不是我的貼身司機了」
「啊什麼」
志強膛目結舌一愣從兜里摸出一截尖牙唇角露出一抹苦笑「我早就猜到你不會再要我留下不過我仍然感激你曾今讓我做你的貼身司機我這次回來只是想告訴你我沒事讓你不要為我擔心這、這是我帶給你的禮物」
「誰為你擔心了誰又稀罕你的禮物了」
一瞄那截尖牙易水茹嘴上說著不要卻反手抓過去仍舊高高揚起雪白脖頸猶如白天鵝一樣高傲「好吧看在你有禮物的份上又能在毒龍上人手下活下來那本小姐大發慈悲升職你做我的貼身保鏢吧不過雖然是貼身保鏢但司機的活還是你干而且薪水還和以前一樣你不反對吧」
「啊貼身保鏢」
一聽女神沒有開除他反而給榮升更好職位志強膛目結舌過後立刻眸子精亮精亮連連點頭嘿嘿道「不反對、不反對薪水什麼無所謂只要讓我留下洗廁所都願意干。」
「呸誰讓幫本小姐洗廁所」
易水茹暗啐一聲磨蹭著那截牙齒仍舊看不出什麼材質當即也不再多想直接切入主題「你既然回來了而且還笑的出來蘇齊肯定沒事看來你們在毒龍上人手下逃得性命。」
「逃命」
一聽女神話中意思志強濃眉一挑黑臉有些不服氣道「易董你有些太看不起我們兄弟了吧我志強雖然不才但我兄弟卻不一樣我們兩兄弟自出道一來遇到大小陣仗不不知有多少什麼時候被人打的逃命過連平手都沒有過一向只有我們贏從來就沒輸過包括這一次也不例外我們贏了」
「你們贏了」
易水茹神情俏臉有些質疑怎麼也不敢相信蘇齊一行人竟打贏了毒龍上人
「雖然付出了一些代價但也的確贏了」
志強是個老實人見女神不解連忙解釋道「自從蘇齊飛了秦無常開始就算到毒龍上人要伏擊他早已準備好了後手他今晚故意去哪個島嶼提前在上面埋伏了三個大宗師一共四大宗師加上蘇齊、還有我們一行人一起出手硬生生用車戰直接將毒龍上人罡氣耗盡斬斷了他的雙臂打死了他的坐騎黑蟒你手上那隻斷牙便是黑蟒的一截獠牙我想這麼大蛇牙能辟邪就帶來給你做禮物了」
「什麼四大宗師、車戰、罡氣耗盡、黑蟒斷牙」
聽到一個個爆炸性消息易水茹素手一抖斷牙吊在了甲板上隨即俏臉尷尬撿起腦海中不自覺浮現那個身形筆直挺拔、眸子漆黑深邃青年只覺那個男人像謎一樣讓人好想探究個究竟沉默許久輕哼「原來你兄弟那麼狡猾那麼讓你扮神秘人條第一支舞肯定也是他的主意了給我講講他這個壞透的了傢伙讓我看看他有多少壞心眼」
「嘿嘿」
志強咧嘴一笑立時義正言辭道「其實呢蘇齊那個人不壞的他從來不主動惹是生非一般都是別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我們才忍不住還擊的我們兄弟二人都是好人」
「少狡辯」
易水茹蹙眉輕哼「說重點」
……
等待是一種煎熬
即便沉穩如去秦飛揚、秦政父子二人這種大人物一個漫漫長夜下來煎熬無比。
看著父親發紅眼眶同樣心焦無比秦飛揚忍不住開口勸慰道「父親你先去休息吧既然上人出馬那小子一定必死無疑。只要那小子一死我們立刻去打通關係沒有那小子攔在哪裡輕而易舉就把弟弟撈出來了。」
「我又何嘗不知」
秦政濃眉微蹙神情仍舊憂心忡忡「上人一出手自然是十拿九穩但不知為何等到現在一夜都已經過去了怎麼還不見上人傳來消息我這心裡不安感越來越嚴重有種大事不好的感覺啊這種感覺很多年沒出現了。」
「父親你想多了」
知道父親速來謹慎秦飛揚輕笑安撫道「再壞又能怎麼樣無非那小子運氣好從上人手中逃脫了但那又能怎麼……呃上人你、你」
正在滔滔不絕秦飛揚突然如吃了蒼蠅一樣整個人磕磕巴巴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大廳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他上身、一頭齊腰蓬亂長發下身一挑破爛蛇皮褲赤足踏在地面面色蒼白如雪、雙目暗淡無神更重要雙臂全無斷口一片鮮紅比乞討殘疾人都悽慘。
「上人你的雙臂」
同樣膛目結舌秦政一愣連忙起身迎了過去做出攙扶裝「快、快來坐下我立刻給你叫醫生這究竟怎麼回事斷臂丟在了哪裡只要找到還有機會接上。」
「上人怎麼會這樣戰況怎麼樣難不成你傷在那小子手中這怎麼可能」
秦飛揚也迎了上去忍不住開口詢問一見父親嚴厲制止眼神立時恍然閉上嘴。
趔趄到了座椅上毒龍上人立時癱在上面閉目半響之後才開口道「去打開我密室大門拿出本座蛇王丹、血丹。」
「飛揚、快去」
秦政立刻催促兒子。
秦無常立刻前往地下大殿以毒龍上人所講之法打開大門取出了蛇王丹、血丹匆匆趕回了大廳。
毒龍上人服下兩種丹藥頭頂霧蒙蒙熱不住散發直到一個時辰才雙目一睜陰毒眸子現出些許光澤咬牙切齒道「幫我安排一下我要立刻前往米國尋找一個奇人我能不能恢復功力甚至更進一步就看能不能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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