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的辦公會客廳,李懷風拘謹地坐著。[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
有錢!絕逼有錢!
李懷風看著周圍的各種裝飾,連地磚、茶几都是自己從沒見過的高檔東西,任何一樣東西都讓他感到奢華和貴重。心想,這個杜浩,絕對是個大款。
杜施施氣呼呼地看著土包子李懷風,似乎巴不得杜浩馬上趕走這個奇怪的傢伙。但一方面她又感覺很奇怪,為什么爸爸會允許這個傢伙來公司的頂層呢?這個樓層,很多職員混了一輩子都沒進來過,而眼前這個原始人,竟然第一次來就到了這裡。
此時杜浩因為臨時有些事情要安排,讓杜施施在這裡陪著李懷風先坐一會,自己在外面給一些管理人員布置工作任務。
「你喝咖啡還是喝果汁?」杜施施冷冰冰地問。
她還在生李懷風的氣,不管怎麼說,第一次見面就拉女孩子的手不放,也太過分了吧?而且他的裝扮好奇怪,讓人感覺怕怕的。
「啥都行。」
李懷風趁杜施施轉身,立刻一個箭步向前,心想,只要手掌按到後背,五指彎曲地輸送一點真氣,將原有的記號打碎,就圓滿成功了!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杜施施貌似想起了什麼,猛地又轉回身。
「咖啡吧,老爸的咖啡可都是……。」
李懷風收手不及,一掌,按在了一處柔軟、挺拔,又倔強的地方。因為自己速度太快,五指彎曲,輸送真氣的動作一氣呵成!
「啊!」
杜施施幾乎是瞬間尖叫,一杯咖啡都扔在了李懷風臉上。李懷風也當場傻掉,紅著臉忘記了該有的動作,只是保持那個姿勢不變。杜施施向後猛地退出一步,捂住胸口:「色狼!」
「我不是。」李懷風紅著臉,依舊保持著抓的動作,磕磕巴巴地辯解:「我只是想去掉你身上,那東西留下的記號,我是為了你好。」
杜施施哪裡肯信,只是驚訝眼前這個傢伙竟然如此色膽包天,看上去似乎挺害羞的一個人,竟然敢在自己爸爸的客廳對自己下手襲胸。她立刻一邊保持和李懷風的距離,一邊大罵李懷風色狼。
李懷風一把抹去臉上的咖啡,又趕緊彎腰撿起咖啡杯,正在這個時候,杜浩開門走了進來。
「抱歉抱歉,俗務纏身啊!」進門之後就愣住,發現氣氛不對:「你們這是……。」
「爸爸,這個傢伙是什麼人?」杜施施跑到爸爸身邊,大聲地喊:「他非禮我!」
杜浩一臉難以相信的表情:「啊?」
「他!非禮我!」杜施施跺著腳喊。
杜浩向李懷風看過去。
「沒有的事。」李懷風淡定無比地回答。
我是來找杜浩要工作的,如果被他知道我摸了他女兒,他不揍我就算我走運了,還能給我工作了嗎?再說,就算我摸了她一下,可是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能算非禮嗎?再再說,我救過他們爺倆的命,救命之恩……還……還不能摸一下麼?
李懷風心虛地給自己找著各種藉口,臉色微紅,卻淡定無比。
杜施施簡直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明明剛剛摸了我,現在竟然能夠如此輕描淡寫地否認?還能再不要臉一些嗎?
「杜小姐。」李懷風認真地說:「在樓下突然摸你的手腕是我的不對,但是,我是在為您診脈,是為了您著想,剛才也只是想幫助你。」
杜浩愣了一下,但是,憑感覺,杜浩相信李懷風。杜浩是什麼人物?堂堂恒隆國際的董事長,他接觸過山外之人,知道他們的脾氣習性。
坦白說,以李懷風那天展示出來的實力,他恐怕根本不屑於用這種方式占女孩子的便宜,他們隨便站在哪個家族的身後,要多少錢財、美女都可以,何必如此下作?
再看到李懷風一身都被潑了咖啡,臉色難堪,又看到自己的女兒怒氣沖沖,盛氣凌人,就「知道」,自己的女兒太來了大小姐脾氣了。
「施施,你太沒禮貌了,怎麼這樣對待客人?」杜浩呵斥杜施施道:「你知不知道,他可是我們的……」
「杜先生,我能和您單獨聊一會嗎?」李懷風立刻打斷。
此時的李懷風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情,只要他和杜浩知道就可以。還有,通過在樓下的診脈,李懷風幾乎確定了,杜施施的體質有些特殊,被那鬼東西用丹藥滋補後,體質發生了變化。還有一點就是,她的身上有那鬼東西下的真氣記號,不管怎麼樣,這東西,不能留。
杜浩一怔,馬上知道了李懷風的用意,他是想和自己單獨聊聊。於是對著杜施施道:「施施,爸爸和這位先生說幾句話,你去外面轉轉。」
杜施施感覺簡直匪夷所思,爸爸竟然為了這個冒失的傢伙趕自己出去?連自己被欺負都不管了?!她不明白自己的爸爸怎麼了,往日裡對自己是那麼的寵愛,拼盡一切保護自己。但現在,卻任憑自己被色狼欺負,也不幫助自己出頭。
你不搭理我,我還不在這裡呆著了呢!杜施施抓起大衣,狠狠地瞪了李懷風一眼,眼睛裡還蓄著委屈的淚花,氣呼呼地走出了客廳,門口的幾個保鏢趕緊跟上。
李懷風無奈地想,第一次見面救了你你沒看到,第二次就被誤會成了色狼,我還真是沒有女生緣啊。
看著杜施施甩門而去,杜浩嘆了口氣:「對不起,這個孩子讓我慣壞了。」
「不不不,是我不好,是我太冒失了,看到她身體有問題,就急於幫她解決。」李懷風道。
「一直沒機會問,恩人您的姓名。」
「我叫李懷風,您別叫我恩人,我比您小,您就叫我小風或是懷風就行了。」李懷風謙虛地道。
杜浩道:「那怎麼敢,太失禮了,您是我們父女倆的恩人……。」
「杜叔叔,我這麼稱呼您不介意吧?」李懷風一笑,坦蕩地說:「我是個野孩子,在山裡的時間比在城裡的多很多。您的年紀給我當叔叔正好,如果你不嫌棄我是個窮人,我們就叔侄相稱吧。」
「哪裡哪裡,我高興還來不及。」杜浩心說,和山外之人攀親戚,我求之不得,然後趕緊關切地問:「您剛才說,我女兒身體有問題?請問是什麼問題?」
李懷風站了起來,手裡端著杜浩親自給倒的果汁:「長話短說,我剛才見到了大小姐的時候,發現她身上還有那鬼東西做的內力記號,如果不抹去她身上的真氣記號,那鬼東西可能還會找到她。還有,我摸到了她的脈搏,發現了點問題。」
「什麼問題?」聽到李懷風說杜施施的問題,杜浩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她被那鬼東西下藥了。」李懷風示意杜浩不要緊張:「別擔心,是補藥,沒毒的。如果我判斷沒錯,她被餵了很稀奇的丹藥——玉女靈芝,可能還有其他的。這種丹藥很稀少,但是男人吃不了,只能給女人服用,有的男人要想獲得丹藥的滋補,就先讓一個處女吃掉丹藥。等這個處女吸收的差不多之後,再吸乾處女的鮮血。」
杜浩一下子站了起來,這也太恐怖了吧?!讓我女兒吃丹藥,再吸乾鮮血,吸血鬼嗎?
「那鬼東西既然能搞到這種丹藥,想必打斷手腳對他來說也意義不大,是我疏忽了。」李懷風問:「警察局那邊說沒說這個鬼東西的事情?」
杜浩點點頭緊張地說:「那個人姓名沒有拷問出來,被捕之後就被押送到醫院去了,說是等他病情穩定了,就開庭審理。可是昨天晚上刑警隊長打來電話,說他逃跑了。」
李懷風並沒有感到意外,只是點了點頭。
杜浩繼續說:「才三天,他的手腳應該還是斷掉的啊。」
「是我疏忽了,他既然能給你女兒餵食那麼多上好的丹藥,自己也肯定隨身帶著極好的骨骼修復丹藥,三天對他來說,足夠了。現在他一定在某處努力恢復能力,而且,他一定會再來找你的女兒的。」
杜浩手裡的咖啡杯差點沒扔出去:「這……這是真的?」
李懷風點點頭:「你的女兒體質特殊,和那玉女靈芝特別合,他估計是好生餵養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樣的奇特體制,對他的誘惑太大,他是不會放過的。」
杜浩緊張地說:「李先生,恩公,您可要幫我想想辦法啊!」
李懷風攤攤手:「沒辦法,他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他想什麼時候下手,就什麼時候下手。我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她,直到再一次抓到那個鬼東西吧?」
杜浩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捏著下巴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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