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鱷幫的會議室里,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穿著超短裙,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帶著兩個神秘男人走了進來。
屋子裡的人看到這兩個人,都很恐懼,就連文武英傑都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因為這兩個人值得他們感到恐懼。
銅首和鐵面。
銅首,顧名思義,他的面具是青銅色的,身材高大,外形威猛,沉默而富有威懾力!
鐵面,顧名思義too!他的面具是白色的,身材高大,外形威猛,沉默而富有威懾力too!
兩個大高個子,像是兩座豐碑一樣,高大且深沉。
幫主看到他們自然沒有任何的其他情緒,相反,倒是顯得很安心,嘴角不著痕跡地露出了一點笑意。
「小崽子,別說我不照顧你,銅首和鐵面可是我們巨鱷幫的高級社員,這一次,歸你指揮了!」
小逼崽子心說——完!我說啥來著?怕啥來啥!就他麼不能換個人嗎?非得是我嗎?李懷風說的清楚,我再去就弄死我,這倆一青一白贏了還好說,我加把勁兒讓他們直接把李懷風弄死,這事兒就算徹底完了。可是這倆玩意要是跟那文武英傑一樣輸了呢?媽的李懷風不是在開玩笑,他會弄死我的,哦對,他弄死我這事兒也算是完了。他麼我就沒命了。
但是小逼崽子知道,這時候不能亂表態。倆高手這麼深沉,你太沒信心就等於抽他們嘴巴,他們會不高興的。小逼崽子太了解這些學武的人了,幾乎每一個學武的,思想和正常人都有點不一樣。
為啥?他們把人家用來打遊戲機、追小女孩、抽菸喝酒看電影的時間都拿去練武了,動不動就閉關幾年,出來之後世界變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跟坐牢剛放出來一樣。思維和處事肯定和正常人是有差距的,所以有一個算一個,大多數的練武的人,腦子都有點……那個。
但是他們還特別地好面子,你要說他蠢,他不一定翻臉,但是你要說他功夫不厲害,他保證跟你急。
「呃……幫主,這件事情,我是這麼看的。」小逼崽子道:「區區一個李懷風,不過是個學生,咱們跟他沒有必要置氣啊,據說龍少爺就要來了,現在咱們清水市分部就應該著手為他的到來做準備和鋪墊了,不應該節外生枝啊。再說殺雞焉用牛刀?區區一個小學生蛋子,讓銅首、鐵面兩位如此級別的高手去對付他,這也……。」小逼崽子笑著道:「太給他臉了吧?」
幫主輕蔑地看了一眼小逼崽子,心說我還不知道你?你這哪裡是為我著想,你根本就是不想冒險,對銅首鐵面沒信心!
「小崽子啊,我問你,那個李懷風,說他接管了小食街,還有沒有話讓你傳回來?」
「呃……。」小逼崽子支支吾吾:「有……倒是有……但是呢……不太好說……。」
「說!」
「他說……讓我們吐出這些年在小食街收的保護費錢,東街加西街,一共兩千萬。還說他不是很有耐心,你要是乖乖退錢,以後大家相安無事,要不是退錢……。」
「怎麼樣呢?」
「他就……」
「說呀!」
「他就往你的肝門裡塞點什麼東西,直到你吐出錢來為止。」
小逼崽子十分忐忑地說出這句話,想不到幫主竟然笑了,笑的很開心。
「哈哈哈哈……不錯嘛,有膽色。」幫主一副得意的樣子:「好,我就想看看,這些喜歡吹牛的散修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小崽子,你記住,我讓你帶著銅首鐵面兩位高手去擺平那個小子,不是為了這四個蠢貨找面子,是為了幫派樹立威信!是收回我們的一處有固定收入的地盤!也是我們新賭場計劃實施的一部分!你要認真對待!」
「是!」小逼崽子立刻道。
「不過鑑於你比較有經驗,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我讓銅首鐵面全力配合你。」
「幫主,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說。」
「我們這一次不是幫文武英傑四位兄弟找面子,而是要在小食街重新梳理我巨鱷幫的威信,提高我們的恐怖形象,應該做到伐人為次,攻心為上!」
「嗯,不錯,你說的對,這很重要,不然以後人人都敢和我們巨鱷幫叫板了。」
「所以,我建議這一次,讓我和金管悌大哥一起去完成這次任務,我們可以分飾兩角,一寬一嚴、一張一弛、一松一緊、一紅一白,這樣能夠烘托氣氛,製造噱頭。」
「好!准了!」
金管悌心說怎麼又有我的事兒了?也罷,既然是跟著銅首鐵面,應該沒問題。
杜氏莊園。
杜橫秋和陳守仁正在涼亭里研究棋局。
杜橫秋看了半天:「喂,老陳,你是不是記錯了?這局棋是前些日子我和司馬平那個小鬼的對局啊,你還擺給我看什麼?」
陳守仁諱莫如深地笑著看著杜橫秋:「老杜啊,你的家裡真的有寶了!你的孫子現在成了古武繼承者,現在你的孫女可是也厲害了,我告訴你,這局棋,就是你孫女和司馬平下的棋,他們在擺你下過的棋譜呢!」
「啊?!」杜橫秋大驚:「可是我那天輸了呀!」
「呵呵,你看這一步!」陳守仁在一個位置下了一枚子。
「沒錯,當天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我發現了能夠扭轉乾坤的一招,但是……。」
「但是你下錯了位置。」陳守仁道:「當時司馬平就指出了,說施施可能會下在這裡。」
杜橫秋興奮起來:「那她下在這裡了嗎?」
陳守仁搖搖頭:「不但沒有下在這裡,而且還故意下在了這裡。」
杜橫秋看著陳守仁在那個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放下棋子,整個人都驚住了。
「這裡!?這是我當時不小心掉下棋子的地方啊!」
「沒錯,之後的精彩就從這裡開始。」
陳守仁開始依次擺出勝負手、深入敵後和最後形成的十面埋伏……,最後看著震驚的無以復加的杜橫秋道:
「老陳,棋局到了這裡,司馬平投子認輸了。」
杜橫秋似乎還沒緩過來,他怔怔地盯著棋盤。
我真的老了,如果是我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也能下出這麼精彩的棋局呢?那天掉落了棋子,身體又不好,加上宮鋒的跳崖事件一頓攪合,我已經沒辦法以平常心面對棋局了,所以,之後的棋局幾乎是苦苦撐下來的。
但是,這一次我的孫女用我的殘局,打敗了司馬平。有趣,有趣,有骨氣,有智慧啊!這一局頂的上贏十局啊!太有面子了,司馬平估計現在正在家裡跳腳砸桌子呢吧,哈哈!
杜橫秋的高興是有理由的,不僅是杜施施真的完成了夢幻般的絕地反擊,以一種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方式,贏回了太阿劍,贏回了七賢棋笥,贏回了尊嚴和臉面,更連自己的那一局都給贏回來了。還因為杜施施的棋藝已經太成熟了,完全可以作為杜氏的圍棋戰力公開面對外界約戰了。杜家有了這樣的棋手,以後誰還敢小覷杜家的實力?
昨天杜宮鋒回來的時候,只是帶著兩件寶貝給了老頭子,老頭子是高興啊,高興的手舞足蹈啊,像個孩子一樣。
可是一問杜宮鋒,怎麼贏的,贏了多少目,杜宮鋒一問三不知。所以今天特地請陳守仁來,讓他把當時那個棋譜擺給自己看。陳守仁也當天就把那一局的棋譜存在了手機里,此時擺出來也不困難。
看著杜橫秋十分高興的樣子,陳守仁過了半天才認真地問:「老杜,你覺不覺得,那個李懷風……有點問題。」
「嗯?」杜橫秋抬起頭,心說這好好的,話題怎麼又引到李懷風身上去了?
「他啊,不用擔心,我知道他是古武繼承者,淬體中級,而且似乎對施施蠻忠心的,這個時候外圍有人照顧施施,對我來說算是好事。」
「我說的不是這方面。」陳守仁十分認真地靠近杜橫秋:「我覺得他很不對勁兒,問題很多。」
杜橫秋以為這個話題結束了,又去擺弄那個棋局,聽到陳守仁這麼說,又看老陳今天這麼認真、神秘的樣子,不由得也認真起來了,放下棋子道:「哦?老陳,你發現了什麼了嗎?」
陳守仁道:「只是一些……我跟你說說啊。」
「恩,你說你說。」
「我第一次見到他,是施施和濱崎靜下棋,之前施施一直不太會下棋是吧?」
「恩,是。」
「可是那天有李懷風,她就會了,而且下的很好,幾乎是以控制全局的方式,提前制定好規則,創造出了平局的神話。」
杜橫秋吸了一口氣:「是這麼回事。」
「我第二次見他,是在醫院裡。他的針灸手法和行針習慣,我都沒見過,一些我都輕易不敢下手的穴位,他是抓過來就扎,毫不含糊。」
「是啊,他懂中醫?」
「之後我帶他來這裡,見到了慈海大師,你還記得慈海對他的態度吧?」
杜橫秋突然睜大眼睛,靠近了陳守仁:「莫非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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