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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風抱拳拱手:「大師,冒昧衝撞到您的府上,本來就是我們不對,您有好的辦法,我洗耳恭聽。」
「嗯。」吳沁園又看了看加賀藤一郎:「藤一郎,你呢?」
藤一郎嘶啞著嗓子:「你說,我聽聽,反正我必須弄死他。」
吳沁園道:「這裡肯定不能讓你們相互廝殺,但是放你們出去,任由你們相互殺害,讓我這個老和尚裝聾作啞,我也做不到。」
吳沁園先問李懷風道:「李懷風小友,我對你了解不多,但是昨天晚上,黑崎龍二的府上有兩百多人慘死,可是和你有關?」
李懷點點頭:「是的,他們都是我殺死的。」
吳沁園一驚,他沒想到,這個小鬼這麼痛快就承認了。繼續問:「為何要殺兩百多個人,整整兩百多個人啊!」
李懷風撓撓頭:「沒辦法啊,那裡只有兩百多人,我倒是想多宰幾個了,但是沒那麼多人給我宰啊!」
藤一郎冷哼一聲,心說這個小子還真是蠢,當著大師的面,說這些,活該你倒霉!
吳沁園也很意外,這個小子腦子沒事兒吧?下棋時候那股聰明勁兒哪去了?我問他為啥殺兩百多,他說因為那裡只有兩百多,這不是悔恨啊,他這是嫌乎自己殺的少啊!意思是有五百你就殺五百唄!?
吳沁園皺著眉點點頭:「兩百多條人命,他們和你有什麼恩怨嗎?」
「沒有,裡面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李懷風乾脆地回答。
「那他們擋了你的財路?」
「也不是,我和他們沒有利益衝突。」李懷風面不改色。
「那或者是他們找你的晦氣,惹你生氣,讓你憤怒?」
「沒。」李懷風輕描淡寫地道:「確切地說,實際上找茬的是我,是我自己主動去那裡殺人的。」
濱崎靜發現吳沁園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剛要走上來勸阻李懷風,但是被李懷風止住。
濱崎靜發現,李懷風雖然表面上毫不在乎,但是實際上,當吳沁園問他問題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備戰了。在李懷風的眼裡,這裡任何人都可能瞬間變成自己的敵人。
吳沁園皺了皺眉頭:「懷風小友,你如此緊張,透漏出爆裂的殺氣,是要再度血洗我這個寺廟嗎?」
李懷風的表情嚴肅:「大師說笑了,我這個人天生沒有安全感,自我保護的意思很強烈而已。你們這裡都是吃齋念佛的好人,又和我無冤無仇,血洗這裡我不成了牲口了?再說,有您這樣的高手在,別說血洗,我自己不被你血洗嘍就不錯了。」
「哼,那昨晚的幾百條人命,他們不是也和你沒什麼冤讎的嘛!」吳沁園冷著臉問。
李懷風道:「咄咄怪事,他們是黑社會,黑社會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既然他們能欺負別人,為什麼就不能被人欺負?他們能搶男霸女,不經過別人同意就傷害別人,我傷害他們為什麼就得有個理由,有個緣由?維和部隊去打擊恐怖分子,也要挨個抓來問問,『你做過壞事沒有』,或是仔細想想,他們到底和自己有沒有恩怨嗎?」
李懷風本能地站在濱崎靜前面,微微張開手將她擋在身後:「壞人可以隨意踐踏規則,想殺就殺,想幹嘛幹嘛,好人對付壞人卻要問問事情是否和自己有關?如果他們正在傷害別人,我是不是也要問問,他們是否得罪過自己,是否擋了自己的財路,是否惹過自己生氣!?」
李懷風氣憤地道:「加入黑社會,本來就是不知道哪個瞬間,腦袋就會嵌入幾發子彈,或是心口裡扎進幾把刀子,這條路是他們自己選的!我殺死他們,是結束他們的罪惡,以後也讓那些當爹媽的告訴自己的孩子,加入黑社會!死不足惜!」
吳沁園嘆了口氣:「黑社會也是人,也是生命……。」
「大師。」李懷風打斷道:「圍棋是你比較厲害,但是講道理,恐怕你說服不了我。我自幼就見過很多得道高僧,或是一些文化巨匠,他們都可以侃侃而談,但是我見過的更多的,是被欺負卻沒有辦法聲張正義的無辜的人!欺負弱小的、平凡的人的混蛋,是我生平最痛恨的!這樣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別說是殺兩百個就是殺上兩千個兩萬個,也不揪心!」
李懷風扭頭看著加賀藤一郎道:「不像一些沒腦子的機器,只知道殺,為什麼殺和該不該殺的問題,他們根本不需要思考。」
加賀大怒,嘶啞著嗓子道:「你說誰!?你說誰沒腦子!?」
李懷風看著他:「你猜!」
「夠了!」吳沁園嘆了口氣:「想不到,你們兩個人,竟然都是殺生者。」
吳沁園走到庭院中央,看著李懷風道:「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生命,眾生平等,你沒有審判別人,屠殺別人的權力。」
「啊。」李懷風道:「大師你既然如此慈悲心腸,為什麼不在我屠殺之前,去感化那些殺人不啊眨眼的混球?他們才是踐踏別人尊嚴,拆散別人家庭,奪取他人生命的人,你怎麼不對他們說『你們沒有審判別人,屠殺別人的權力』!?」
吳沁園道:「天道昭昭,佛祖自有安排。一切罪惡都有佛光掩埋,我等豈可妄開殺戒!?」
「大師,你幾時見過廟堂里的佛像蹦起來,去殺死世間惡人惡鬼?你幾時見過一臉慈悲的金身佛陀,去和罪惡頑強抗爭!?」
「糊塗!」吳沁園道:「荒唐至極,佛祖操控的是命運,是輪迴,一切恩仇、正邪,自會在世間昭彰。他們的罪惡,佛祖只會派人掩埋!」
李懷風打斷道:「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佛祖派來……伸張正義的呢!?」
吳沁園倒是被李懷風說的一愣。
旋即深吸一口氣:「阿彌陀佛。既然如此,我再和加賀藤一郎聊聊。藤一郎,你為何一定要致李懷風於死地?」
加賀藤一郎感覺想死的心都有,心說我特麼就是沒有你和那個小池厲害,我要是比你們厲害,我李懷風都不殺,第一個整死你!
磨磨唧唧地到處講道理,煩死了都!明知道我嗓子不好,還讓我解釋,我解釋你妹啊!?
加賀沒好氣地道:「任務。」
「誰給的任務?」
「家主。」
「哪家的家主?」
「濱崎家的。」
「濱崎家的家主,為什么姓黑崎?」
加賀藤一郎道:「說多少次了,那是他們家族內部的事情,跟我沒關係,現在黑崎龍二手裡握著龍頭牌,他就是我要保護的人,就是我要服從的人,他讓我殺李懷風,抓濱崎靜,我必須完成,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信仰!」
加賀藤一郎真的感覺,自己的嗓子快要廢了:「大師啊,我知道你好心,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這個事兒你勸不了,你我信仰不同。你信的是佛祖,我信的是現世。只要我活著,任務必須完成,如果我死了,靈魂願意去哪裡去哪裡,能不能得到救贖,有沒有去天堂的資格,我根本不在乎。你大慈大悲行行好,就讓我痛痛快快地砍死他吧!我出來也挺長時間了,不能總這麼耽誤著。」
李懷風似乎在思考中醒了過來,嚴肅地道:「我知道了!」
所有人一起看向他,他肯定地說:「我也必須弄死他了,對,必須弄死他。」
小池弱弱地問:「為什麼?!」
李懷風道:「這個傢伙會忍術,又喜歡干偷雞摸狗的事兒,而且又沒有什麼立場,人家讓幹啥幹啥,讓殺誰殺誰,這樣的人,活著多餘。最重要的是,他是個不達目的是不罷休的男人,所以,只要他活著,我和濱崎靜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哈哈哈哈!你總算明白啦!」加賀藤一郎道:「如果明白了,就給我好好地戰鬥,別再想著逃走啦!」
「好吧,看來想要完美地解決你們之間的矛盾,是不太可能了。但是至少,讓我充當一個裁判。」
吳沁園道:「我的後院有一處空地,平時我的徒眾就在那裡練功,你們去那裡公平決勝負,如何?」
「但是有一點。」見到兩個人似乎都很滿意,老和尚繼續道:「藤一郎,你得把李懷風的兵器還給他,並且和他公平地決勝負。你們兩個人,不許用暗器,不許耍詐,只能公平地,像個武士一樣決鬥。否則,我會立刻打倒作弊的人!」
李懷風是無所謂,但是加賀藤一郎有些犯琢磨。
這李懷風本身就挺厲害,如果換給他兵器,再不使用我本門的忍術暗算他,我的勝算也不高啊,應該是五五開,簡直就是碰大運啊。
但是如果不答應的話,今天的事情,很明顯就是沒玩沒了了,這個老和尚這個閒事兒是管定了啊!
想到這裡,加賀突然從身後抽出了那把五郎入道正宗,連同那把長槍(被分成三截,包好的)一起扔了過去。
李懷風接回自己的兵器,嘴角一咧:「你廢了。」 <!--章節內容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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