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風走進軍帳,一個軍用的臨時指揮所里,好幾個人站在一起。[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
看到李懷風走了進來,幾個人馬上走了過去。
「這位就是李懷風同學,是他通報司馬亂、鄒壞等幾個孩子闖入大山的消息的。」校長向副長官做著介紹。
「同學你好,說說情況吧。」副長官道。
「是這樣的,這次他們上山一共七個人,司馬亂、鄒壞、趙黑明、魯大、曲三多、陳秀麗還有杜施施。進山時間不長,如果現在開始派出一支軍隊追趕的話,應該追的上,。」
「不可能了。」副長官道:「長官們在開閉門會議,沒有他們的授權,這邊無人有權調動軍隊和雪地戰車等重裝備。」
「打電話啊,總該有個內線吧?」李懷風問。
「這是特殊會議,我這個級別連在哪裡開會都不知道,怎麼打?」
李懷風驚訝地一指:「這裡有上千官兵,連個授權都沒有就去開會了?那這裡的當兵的歸誰管?」
「這裡的命令是原地待命,死命令,誰能想到這麼趕巧,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一群學生會闖這麼大的禍?」
「那怎麼辦?」李懷風問。
「只能等長官的會議結束了。」
李懷風嘆了口氣:「不行,我一分鐘也等不了,我要自己去追。」
「你?不行。」副長官道:「你也只是個孩子,你沒有能力和義務去救人,救人的應該是我們這些軍人。」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李懷風道:「你喜歡幫我,就幫我,你不喜歡怕擔責任,就看著。總之我一定要去。我是個保鏢,其實不是學生,我有野外生存經驗,我去的話,相信一定可以找到他們。」
李懷風大步向外走去。
「等等。」副長官大喝一聲,然後沉吟許久:「帶上坐標定位儀和軍用平板電腦,還有針孔攝像頭,保持好聯絡,一但有機會,我們會全力支援你的。但是,一定要在安全區域內活動,出了安全區域,就是正規軍人,也未必能夠確保生存。」
「嗯。」李懷風一點頭,感覺這個小子也是個好人,轉身出去。
李懷風帶上眾人開始作準備工作。
「蛇小隊!」
「有!」三人一起喊。
「整理裝備,準備出發。」
「是!」
幾個人行動迅速地開始整理裝備,通過這兩天的打工生活,羅美薇和濱崎靜已經更加習慣與聽從李懷風的指揮了,有了問題,她們要找李懷風,出了岔子,她們要找李懷風。
羅美薇是最早對李懷風充滿信任的女孩子,而濱崎靜則是無原則、無條件地信仰著李懷風,那是一種崇拜和順從,毫無反抗思維。
幾個人穿上了野外生存的服裝,驅車來到索道場。凡是上山的,都會在這裡坐纜車出發。
李懷風對濱崎靜道:「你的那個隱形保護人,他需要什麼嗎?還是會留在這裡?」
「不需要,我們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動就可以了,他可以照顧自己的。」
在索道場,俯瞰下去,一座座學生們的帳篷像一個個墳丘,山頂的風很大,李懷風的頭髮揮舞不停。
「坐上了纜車,我們就正式出發了。」李懷風凝重地看著對面的三個人:「在我看來,你們都不具備登山的能力。但是,我們都有登山的理由。我們共同的朋友可能正面臨危險,我們的出現將是她唯一生還的希望。」
李懷風轉過身,一指大山:「這是回祖山脈的第一座山峰,我們對那裡的情況一無所知,我們可能會面臨危險,但是,既然決定了要去,就要義無反顧地去。無論面臨什麼樣的情況,記住我們的誓言,我們會共同面對,永遠不拋下任何一個同伴!能做到嗎?」
「能!」三人一起高喊。
「順便說一聲,我第一次登山,是八歲的時候。我也沒有那個能力,能力是可以鍛煉的。跟著我,相信自己,你們會活下來,會征服這座綿延、龐大的山脈。永遠服從我的指揮!能做到嗎?」
「能!」三人一起狂呼。
「出發!」
副長官看了這一幕,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能在大風中衝著李懷風喊:「同學,時刻保持聯繫,記住,見到了藍絲帶就停止前進,見到了紅絲帶,死也不能再前進了。藍色絲帶標誌的區域裡相對安全,沒有猛獸。」
「知道啦。」
纜車的大門關閉,四個人身穿白色登山棉服,背著登山包,纜車開始向大山攀登。
「保鏢哥,你說,我們能找到施施和司馬亂他們嗎?」羅美薇擔心地問。
「不知道。」李懷風道:「盡力吧,應該是可以的。」
纜車到了山頂,李懷風問那裡的人:「看到七個人,都是學生,來這裡了嗎?」
「是不是看上去很有錢的幾個孩子?看到了,他們走了很久了。」工作人員大聲喊著。
「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他們問我登山活動既定的行走路線,我告訴了他們,怎麼,大雪警報解除了嗎?」
「我們幾個解除了。」李懷風戴上風鏡,嘟囔了一句。
這個時候,濱崎靜、羅美薇和趙小田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纜車平台,只有一個小磚房像是工作人員的避難所,其餘都是一片大山,李懷風看到所有的樹木還依稀有著綠色,但是白色的大雪卻也遍布了所有世界。
遠遠看過去,無數高聳的山脈像是一座座白色的豐碑,矗立天地之間。俯視那個軍營地和學生的紮營地點,像是磨盤中間的一個小小的深坑,和廣袤的大自然比起來,是那麼的渺小和遙遠。
山上的溫度似乎更低,風也更大。
「走吧。注意隊形。」李懷風說著帶著三個人開始跋涉。
李懷風一路看著腳印,不斷分析那些傢伙的行走路線。
李懷風的負重有三十斤,但是他習慣了,看上去依舊很輕鬆;
兩個女孩子的負重只有五斤,但是,在這個大學山上,別說五斤,就是完全空手走路也是十分辛苦的。女孩子出了很多汗;
趙小田最為辛苦,他很累,二十斤的負重開始半個鐘還沒什麼,之後就難以忍受了,他感覺似乎整個天地都在壓向自己。
「眼鏡蛇,我知道你累,但是要注意觀察周圍。」李懷風在頭前命令道。
「是。」
「花斑蛇,我們按照這個方向走,真的找的到他們嗎?」羅美薇大聲地問。
「應該可以,依稀有人走過的痕跡,我想我不會跟丟他們的,我們得快一點了,雪越來越大,腳印越來越模糊了。」李懷風大聲道:「小田,你要加油,不要掉隊。」
「是。」
杜施施和濱崎靜從未在這麼惡劣的天氣下跋涉過,越是向大山內部挺近,雪層就越是厚,每一腳踩下去,要拔出來都十分吃力。在這種情況下,幾乎每一步都要付出不同尋常的體力。
樹林雖然茂密,但風卻好像一點也沒變小,寒冷在不斷地加劇。李懷風越是向前行走,就越是為自己的小隊捏把汗。
目前這麼嚴峻的情況,是自己完全沒有預料到的。首先沒有想到的就是,杜施施會這麼長時間地出現在自己視線之外;其實是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麼惡劣的條件下帶著幾個雛兒走進大山;更沒想到的是,雪越下越大了。
李懷風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其他的情緒,幾個雛兒都指望著自己,如果自己也驚恐慌亂,或是消極悲觀,他們簡直就沒有活路了。所以,他只能表現的堅毅、果敢,他必須暗示自己的隊友,一切盡在我掌握中,安心吧。
傍晚了,除了午飯時間休息過一會,這隻隊伍一直在大雪深山中艱苦跋涉。如今天色已晚,幾個人按照李懷風的部署進行小憩。
李懷風能感覺到,杜施施的真氣記號越來越清晰了,他能感覺到,杜施施小隊的速度一開始很快,之後就慢的出奇,應該就在前面不遠處。
背靠一棵大樹,李懷風問大家:「杜施施他們就在前方不遠處,你們有什麼感想嗎?」
「真的?」羅美薇本來累的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此時又強打精神:「我們就快追上她們了?太好了。我們追上之後怎麼辦?」
李懷風道:「當然是按原路返回。」
濱崎靜看著莽莽大山,雖然累的臉色微紅,還是面色平靜:「如果在學校里,是放學的時間了呢。學生們陸續走出校園,也會有一些孩子相約打架,女孩子會考慮晚上的約會……。」
濱崎靜又抬頭看了看大樹的頂端:「真不敢相信,我居然來到了這裡。」
趙小田累的渾身哆嗦:「花斑蛇,天色晚了,您有什麼打算嗎?」
李懷風扔掉樹枝:「追!追上她們再說!」
幾個人相互對視一眼,她們都走了一天了,說真的,他們真的是一點、一點也不想動彈了。
腳像是斷掉了一樣,膝蓋以下已經沒有了知覺,只是像拔木樁一樣地不斷拔出雪地,再插入雪地地行走。身上的東西越來越重,放佛背著的不是背包,是一座大山……。
這片山脈……比想像中的殘酷。
一定要在晚上之前找到他們,否則,會被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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