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不出話了?還是默認了?」曲拂步步緊逼,言語中的敵意也越來越明顯。
慕祁晨從始至終都只是淡淡的看著,並沒有要開口的打算。
「你怎麼得到的?」季凡臉色也越發的嚴肅,在現在還能夠保持理智也實屬不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曲拂卻是冷哼道。
「哦?我還以為王爺知道呢?」季凡說話間竟然將視線移向了慕祁晨,臉上一閃而過的嘲諷,心中卻不由得感嘆,這就是輕易攤牌的結果,想到這裡季凡也對和慕祁晨的交易不抱希望。
「那這又是什麼?」突然,慕祁晨從懷裡拿出一個和曲拂一模一樣的白玉瓶子,強忍住虛弱的身體,拿起瓶子的手也是在空中不停的晃動。
見此,季凡一時間竟然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心中的震驚卻是不能輕易的褪去,心事都寫在臉上,說的也正是季凡而已。
「那我能問問這是什麼情況嗎?」季凡最終無奈道,與其猜來猜去,她還不如直接問,即使是別人不說她最起碼也能夠看表情,一個人的情緒總是能夠泄露很多心事的,這樣比悶頭猜似乎更為快捷。
「怎麼,你還不肯承認?還說是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曲拂說話也越來越難聽,字字句句都是在指責著季凡的不是,之前說她是照顧不周,如今竟然又來了誣陷?
「承認?我承認什麼?隨便丟出一個瓶子就要我說是我的東西?」季凡脾氣也上來了,冷嘲熱諷什麼的,她聽過也就過了,但是這誣陷她向來是最不能接受的。
季凡突如其來的激動,曲拂也絲毫不買賬,聲音也不由得拔高了許多!
「怎麼?如果不是你的東西那你怎麼還能叫出它的名字?」曲拂諷刺一笑。
「雖然你叫錯了名字,可是你說的迷心散,也與這噬心散差別不大,都是要命的毒藥,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沒等季凡回答,曲拂又接著說道。
季凡現在算是聽懂了,無論如何都是要將這個罪名扣在她的頭上了?也不知道曲拂到底知道多少,季凡沒有反駁,反而將視線轉向了慕祁晨,臉上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問慕祁晨的意思,這交易的人還是慕祁晨,如果還有人相信她,那也算是對她人品的肯定。
誰知,慕祁晨在接受季凡投過來的目光時,竟然不經意的別開了眼,雖說是故作無意,但是季凡卻還是很明白了慕祁晨的意思,沒說話那就說明是持懷疑態度。
既然沒人相信她,那她也只能夠憑藉自己的力量,來為自己洗清嫌疑。
「那又能說明什麼?這就是我做的?」季凡沉聲道。
「那你昨晚在哪裡?」曲拂斜睨了季凡一眼,淡淡的問道。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讓季凡再次陷入了沉默,神色複雜的看了自己的手臂一眼,心中計較著孰輕孰重,為了洗清嫌疑說了實話,那麼也只能說她和藥沒有關係,可是夜見丞相一事,又該如何解釋?
「怎麼?無話可說了?要不是你不在,也根本不會讓人有機可乘!」曲拂接著再一次爆出一句話。
季凡瞬間抬起頭,驚訝的看了曲拂一眼,說了那麼多,原來不是懷疑她,還是怪她照顧不周,沒有履行本分?只是昨夜的話,那會是什麼人呢?想到這裡,季凡卻是恍然大悟,不過臉色卻更加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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