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思白眯眯眼睛卻又不是笑,過了一會兒,他說:「如果是因為這個請我喝酒,那你大可不必因為首先,我願意照顧她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其次,我還你清白這是我的職業,也不需要你多做感謝。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最後,關於你和她之間的關係,這事兒雖然聽上去與我無關,但是我還是想提醒你,你只能代表你自己,代表不了別人,所以你說的這些話,不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無法成立。」
阿龍的臉色驟變:「赫警官,你不至於吧,喝個酒而已,這麼費勁兒嗎?」
赫思白不說話,就只是面帶微笑的靜靜地注視著他。
&麼了,赫警官,怎麼瞧著不高興了?」阿龍嘴上是在詢問,卻又慢慢地站了起來,和赫思白面對面站著,保持著沉默而對峙的姿態。
&你們兩個怎麼在這!」
阿龍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驚訝地望著吳智慧:「你怎麼來了?」
&為什麼不能來?」
&不是說你今天有事兒嗎?」
&啊,但是現在沒事了呀。」吳智慧走過來趴在吧檯上對星哥揮揮手,「星哥,給我一杯瑪格麗特!」
&的,馬上。」星哥說著對她眨眨眼,似乎別有深意。
吳智慧轉頭看著阿龍他們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湊到一起?」
&請我來的。」赫思白說。
&啊,我請他來的。」阿龍坦然地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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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阿龍轉轉眼珠說,「你今天不是說我能重獲自由,都是人家赫警官的功勞嗎,所以我就想,我得表示表示吧,得好好謝謝人家才行啊。」
&那倒是。」吳智慧又看看赫思白面前的杯子,「你就用深水炸彈謝人家嗎,你故意的吧?人家才剛破了一個爆炸案,搞定一個炸彈專家,你又搞個深水炸彈出來,你搞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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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給我的。」赫思白推推眼鏡面不改色地說道,「是他點給自己的,他說只有深水炸彈才能表達他的誠意。」
&嗎?」吳智慧驚訝地看著阿龍,又說道,「好吧,如果是你自己要喝,那就喝好了,你喝吧。」說完就這麼直勾勾地望著他,好像在等著他幹了似的。
&我啊?」阿龍猶豫了一下又咬咬牙,端起杯子來咬咬牙幹了。
赫思白又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其實我是覺得沒有必要,不過你非要喝,我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阿龍剛想說話,腳下一晃坐在板凳上。
星哥把瑪格麗特放到吳智慧面前,她看看赫思白又看看阿龍,然後對星哥說道:「星哥,給他們兩杯檸檬水吧。」
阿龍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來:「我不要檸檬水,我要酒,我還能喝!」說完這句話,翻個白眼兒,就滑到了凳子底下。
吳智慧怔怔地看著他有點兒納悶:「怎麼才喝了一杯就倒了?」
赫思白摸摸鼻子說道:「可能是太累了。」
&關係嗎?」
&身體狀態不好的時候,酒量就會變差。」
&哦!」吳智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在怎麼辦,把他送回家嗎?」赫思白問道。
&用,別管他。」吳智慧又對星哥招招手說道,「星哥,阿龍喝多了,把他留在你這裡好啦。」
&把他留在我這兒。」星哥不滿地搖搖頭又扔給她一把鑰匙說,「你們把他扶到樓上去吧,讓他暫時睡在三品床上。」
&謝星哥!」
吳智慧剛打算把阿龍扶上去,赫思白已經把他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又對吳智慧說道:「前面開門。」
&吳智慧一馬當先,先一步上樓去把門打開。
赫思白扶著阿龍艱難地進了門問道:「放哪裡?」
&邊,窗口那個彈簧床。」吳智慧說著幫赫思白一起扶阿龍躺下。
眼睛掃過床邊的垃圾桶,她「咦」了一聲,從垃圾桶里撿起一個印著鸚鵡標誌的商標掛牌。
&麼了?」赫思白問。
吳智慧沒有做聲,就好像沒聽到他講話,突然她跑到牆邊的柜子前,把櫃門拉開,柜子底部放著一件黑色外套,後背剛好印著一隻鸚鵡圖案:「怎麼這麼巧?」
&麼這麼巧?」
&件衣服,廖承青有一件,三品也有。」
&麼意思?」
吳智慧又撓撓頭說道:「唔,沒什麼,應該只是巧合吧。」
只是一件衣服而已,而且星哥也說過,這種鸚鵡的衣服很常見,許多人都有,而且三品既然選擇在酒吧打工應該也不是太有錢,會買這種廉價的衣服也可以理解。
吳智慧終於還是搖搖頭說道:「沒事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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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智慧剛走到門口突然感覺旁邊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一回頭竟然是汪瀅在衝著自己微笑:「這麼巧,又遇到了,還有赫警官。」
赫思白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
吳智慧卻驚奇地不得了:「咦,汪醫生,你怎麼到這邊來呀?」
&汪瀅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聽說到這裡來的都是有秘密的人,所以我當然也是有秘密才會來。」
&密?」吳智慧轉轉眼珠,頓時又燃起了八卦之心,「關於什麼?」
汪瀅又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既然是秘密當然不能隨隨便便說出去。」
&這麼神秘啊。」吳智慧有點掃興。
&說了,我要去赴約了,回聊。」汪瀅揮揮手,向酒吧深處走去。
吳智慧雖然好奇,但她懂規矩,當然不會去打擾,聳聳肩膀跟著赫思白一同離開了酒吧。
赫思白看了看天色對她說道:「不早了,一起走吧。」
&行。」吳智慧果斷地回絕,「喝酒不開車,你開車不要緊,我可是不會坐,我很惜命的。」
赫思白頓時無奈說道:「我是說一起走回去,車就留在這裡吧。」
&那還差不多。」
赫思白和吳智慧走在酒吧街上,店門口的霓虹燈把他們的影子照得五顏六色,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人們要麼在大聲地說笑,要麼是低著頭耳語,多半都是親密又熱鬧的模樣,只有他們兩個,一前一後,亦步亦趨,表面上就想起兩個不相關的人似的,卻又仿佛有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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