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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每個房間光顧一圈,偷了銀子再走。慚愧,沒想到重生後第一份職業是偷偷耶。讓我想起開心網的日子,時刻為偷菜而準備,為了成功不惜時間。
「小離,你從來不會瞞我。」玄明玉清朗的聲音裡帶出一絲哀傷,離歌緩緩揚起臉:「我很後悔殺了飄飄。」
玄明玉一怔:「你果然喜歡那個女人?小離,天下女人何其多,那個飄飄不過是個青樓女子,而且還是軒轅逸飛的寵姬,你怎麼會喜歡那樣不潔的女人?」玄明玉仿佛無法理解離歌為何對一個青樓女子有情。
鬱悶,居然說我不潔,惱火啊不是考慮自己可能打不過玄明玉,我肯定衝下去把他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離歌搖搖頭:「她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很喜歡她,而我……」離歌緩緩抬起蒼白的雙手,呆滯地看著自己的手心,「我卻殺了她,可是!我是為她好,她那麼純淨,不應該被那些男人玷污,不能……」離歌又開始陷入錯亂狀態,玄明玉看在眼裡,心痛得上前再次將離歌擁入懷中。
「是我不好,小離,都是我不好。」玄明玉痛心地仰起臉,苦澀的淚水溢出了眼角,「如果我能早點拯救你。你就不會變成這樣,是我不好,小離,不要急,我們馬上就要成功了。到時,你就會認識更多更好的姑娘,遠比這個飄飄好,你會很快忘記這個女人……」
「不……明玉,我要走了。」離歌輕輕推開了玄明玉,玄明玉似是沒有聽清地拉開與離歌地距離:「小離,你說什麼?」
「我要走了。」離歌低下了頭,然後再次揚起。「我會很快回來的。」
「你要走?」玄明玉詫異地退了一步,隨即猛然抓住離歌的手臂,「你要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
離歌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小離,你是不是要去散心?」玄明玉神情轉為安心,「也是該回鬼哭谷看看爺爺了。」玄明玉的唇角帶出了微笑,面容溫和如同一個親善的大哥哥。
離歌看了看玄明玉,淡淡道:「我明天能跟著君臨鶴離開嗎?」
玄明玉微笑地點了點頭,抬手輕輕拂開離歌額前散亂地劉海,溫柔的目光里是深深的憐惜:「去吧,也替我給爺爺上柱香。」
「恩。」離歌頷首。沒有表情的臉上出現了半絲猶豫,他再次抬起眼瞼:「明玉,你相信我們火鳳族的聖靈嗎?」
心裡咯噔一下,挑起一邊的眉。離歌果然不可靠嗎?
「聖靈?哼。」身下傳來玄明玉近乎輕蔑的嘲笑,他歪著嘴角,完全失去他的仙風道骨,完全一副世俗地流氣,「你見過嗎?如果你們火鳳一族有聖靈,也不會就只剩你一個了!聖靈,呵,那只不過是一個傳說。。一個騙騙小孩子的故事。」
「可是明玉,你相信有長生不老之藥,為何不能相信聖靈?」離歌因玄明玉的嘲笑而著急。
「那怎麼一樣!」玄明玉一改往日的溫和,竟是大聲咆哮起來,「我有玲瓏寶鑑,玲瓏寶鑑能解開長生之謎。可是聖靈呢!有誰見過。誰能證明這世上真有無限重生之人!」
「聖靈她!」離歌瞬間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慌忙收住了聲。低下頭,「明日我還要帶上一位朋友。」
「朋友?」玄明玉微微側臉看離歌,「小離,你常年在護國府,怎會突然多了個朋友?」玄明玉聲線下沉,溫柔的目光猛然透出了寒。
離歌擰了擰眉,低聲道:「為什麼我就不能有朋友!」語氣里是滿滿的怒意。
玄明玉見離歌瞬間冷漠的臉,神態轉柔:「對不起,是明玉哥哥不夠關心你,你是該有個朋友,那樣對你有好處,你此番離京也是為了他?」
為什麼玄明玉這話在我聽來像是在套離歌的話?
離歌在遲疑片刻後點了點頭,卻又馬上搖了搖頭,然後後退了一步看向玄明玉:「明玉哥,小離就此告別,今後你多多保重。」說完,離歌轉身便飄然而去,清冷的身姿沒有半分留戀。
離歌走得很乾脆,也很決絕,他……是否真的能放下玄明玉?回頭看玄明玉,他急急走到門邊,單手扶住門框,右手高揚,卻是沒有叫住離歌。。空空地右手落寞地緩緩垂落,他柔和的面容漸漸收緊,寒光划過他深黑的眸底,帶出了一句輕語:「究竟是誰……改變了你,小離……」
誰?那個偉大的聖人,就,是,我!不免得意地搖頭晃腦,造心工程可是人世間最偉大地工程。
改變離歌讓我美得屁顛屁顛的,身後的狐狸尾巴翹上了天,很久沒有這感覺了,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在護國府做風清雅的時候,那時總是捉弄風清雅,整的她敢怒不敢言,別提多有成就感。
跳回自己的房間,想了想,決定先蹲在外面看看離歌找不到我的反應,心裡很激動,這種躲貓貓帶來地興奮讓我血脈沸騰。
遠遠的,離歌疾步而來,倏地,他在院子中央停住了腳步,眼中出現了害怕的惶恐,他匆匆奔進空蕩蕩的房間,卻就此呆立在了房間內。這時,我有了一絲後悔,這種遊戲,玩的不是時候。
蒼白的月光灑落在離歌纖瘦地身上,那身白色地道袍在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銀光,越發稱出了離歌皮膚地白。一縷帶著山間寒氣的風吹入了房間,揚起了他絲絲縷縷的發,細長的髮絲刮過他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那讓我熟悉的絕望又從他的眸中而出。
心一陣揪痛,我錯了,我不該這樣戲耍他,而且是在他情緒尚未穩定的情況下。帶著歉疚,我輕輕飄落屋檐,站在門外,輕輕地喚:「離歌……」
陡然間,離歌轉過身,圓睜的雙眸中,是我同樣白色的站在月光下的身影,他欣喜地朝我跑來,卻在我一步之外停下,低下了頭,開心地說:「小舒,你快休息吧,明天我們跟君臨鶴出京。」
靜靜的空氣里,是從他身上而來的淡淡的藥香,忍不住的,我撫上了離歌那張蒼白的臉,他微微一怔,冰涼的臉龐在我的手心中開始慢慢發熱。
「離歌,以後沒有你的明玉哥哥,有我小舒,我會陪著你。」
他詫異地揚起臉,閃爍的眸光中是驚喜,我微笑著,這微笑是發自內心的,沒有同情,沒有雜念,而是對朋友綻放的微笑。
「我們是朋友。」我說,離歌眼神閃爍了一下,有分疑惑,有分懵懂,還有分後悔。
或許,離歌真的不懂情,但是,在未來的日子裡,我會告訴他何為親情,這是我能給他的,如同親人一般的關懷。或許,在這異世,在我寂寞無所依靠的時候,我將這個可憐的離歌,當做了自己的親人。
經過我的建議,離歌拿來了人皮面具,所以當我和離歌站在玄明玉面前的時候,玄明玉沒有認出我是何人。他的雙目中透著深深的不解,看得出,他很想從離歌那裡得到關於我的答案,可是礙於君臨鶴眾人的存在,便收回停留在我身上過久的目光。
從君臨鶴對玄明玉的態度不難看出玄明玉的地位或是輩分高於君臨鶴,所以玄明玉讓君臨鶴帶走我和離歌的時候,他沒有問任何原因。
陽光從那飄渺的山峰之間而來,照亮了整個天元宮,從此處俯視下去,似乎還有一段很長,很崎嶇的山路,或許山下,就是我新的天地,也是我又一次人生。
鬼叔消失後,再沒有出現,他最後那句話還是沒有說完,心裡始終因為冰魄的存在而忐忑不安,可是見自己身強力壯,便也試著忘記它的存在。
「小離。」遠遠地跟在君臨鶴的身後,我輕聲問離歌,「你知道人吃了冰魄會如何?」
離歌在幃帽下搖了搖頭,我輕嘆:「連你也不知道啊……」
「不過,小舒的身體沒有以前暖和了。」離歌淡淡的話語飄入了我的耳朵,這句話歧義非淺吶,如果這話不是從離歌嘴裡吐出,而是軒轅逸飛或是南宮秋的話,那就完全是另一個意思了。
我在白紗下皺臉,離歌的意思是說我體溫下降,可是我自己卻毫無感覺,不管了,反正那玩意是寶物,吞了應該不會死。
回頭再次遙望隱藏在雲霧之後的天露溶洞,靜靜地,看了許久,然後,我深吸一口氣,渾身輕鬆地笑著再次上路。
那天心情好地在群里放雷的照片,哇卡卡卡,雷倒一片,哪天再放本教主雷照片。
正文 第四集 第十一章 遠塵和狐狸
京城依如往日的繁鬧,灼灼的驕陽曬黑了人的皮膚,酷暑接近尾聲,天氣就變得更加燥熱。摩肩接踵間,總是時不時聞到各種各樣的汗臭,狐臭,讓人作嘔。
好在這個世界信道,所以老百姓對天機宮的人頗為敬畏,君臨鶴走在前面,身邊的人自然而然會儘量避讓。
看著君臨鶴身後的兩個女真人,我無限遐想,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女人。天機宮裡男女混居啊。
太不純潔了,鄙視一下自己。對這些清心寡欲,一心求仙的人應該敬重。然而,在我嚴肅不到五秒鐘後,我又忍不住往男女同居一宮的方向去YY了。哎,本人中毒已深,已無藥可解。
今天很奇怪,比以往更熱鬧。到了晌午,君臨鶴帶著我們去茶樓小憩。
小兒上了茶,我就把幃帽取下,君臨鶴白紗下的臉側了側,我奇怪地看他和他的女師妹,他們都不摘帽。對了,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也是頭戴幃帽的,直到賈銘凱的壽宴,他才算是給賈銘凱面子露了一下廬山真面目,當即,傾倒全場。
君臨鶴莫不做聲地再次轉回臉,估計由我去了,畢竟我不是真的天機宮的人。可是,他們這樣戴著帽子吃飯不麻煩嗎?好好奇哦。
離歌也取下了帽子,我和離歌都戴著人皮面具。長相算是一般,就是扔到人堆里認不出的那種。
看著離歌,我便忍不住將他和君臨鶴比較。說離歌是天下第一美男,我並不同意。因為論美,南宮秋更甚一籌。但他們的美也是各有千秋,只是我偏好南宮那一口。
或許,當初那個隱居在鬼哭谷,不沾半點紅塵地那個離歌會吸引我,清淨純善的氣質出塵脫俗,相信風雪音也是因此而著迷。
君臨鶴的美是雌雄莫辯,這也是我在上面看見過的唯一一個「不男不女」的男人,當然。論樣貌是遠遠不及下面那個雷神了,可在凡間,君臨鶴也屬極品。收集美男自然是按特色而收,否則再美,也會容易被人忘記。
例如南宮秋地妖孽,軒轅逸飛的雙面,後弦的可愛,珊珊的浪蕩,紫宸的刻板,遠塵的淡定。離歌的冷傲,玄明玉的陰暗還有這君臨鶴地「雌雄」合體,都讓人印象深刻。
「咣----咣----」忽然,樓下傳來鳴鑼開道的聲音。我好奇地往下張望,確切的說,這一桌人,只有我一個好奇往下張望。只見一頂花轎遠遠而來,瞬間,我忍不住笑了,咬著筷子樂滋滋地看,
這世界果然缺了誰都不會停。看。百花宮新的花魁出爐了,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照顧我的月月。每一個花魁遊街都會有一塊花牌走在隊列的最前面,那塊紅色的花牌上,用金箔貼了三個大字:花月月。
嘿,連媽媽果然懶。所有花魁都姓花。哪天再來一個花叉叉。
「走吧。」
走?在我回頭的時候。君臨鶴他們已經起身,不會吧。我都沒吃飽呢,他們也太雷厲風行了吧。再加上這批人都是修真者,葷腥不沾,今天可以說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以來吃地最樸素的一頓。不是說道士可以吃葷的嗎?真是地。算了,既然吃別人的就忍了。
離歌將桌上的饅頭包了包,放在了行囊中。然後將糕點小心地放在綢帕上,托在手中:「小舒,給。」離歌手托糕點,他知道我光顧著看熱鬧沒怎麼吃飯。
「謝謝。」我拿了一塊,離歌就將糕點包好,小心地拿著,似乎準備隨時餵我。
就在這時,樓道口上來了兩人,一人身穿銀灰長袍,身背墨綠色行囊,長發一把束起放在右側的胸前,手提長劍,神態淡漠地走在前頭。
他身後地男子身穿花袍,白色的底,彩色的小碎花。漆黑閃亮的長髮垂掛雙肩,齊眉束起一束,額前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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