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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里燃燒,他捏了捏右拳:「今天你別想得逞!」
「好啊,反正你看我不爽,想打我就來啊!」
「哼!我白歐倫從來不打女人,今天就為你破例!」說著,他就飛身而來,立刻,後弦擋在白歐倫的面前:「別惹夫人!」
「白兄,停手!」淳于珊珊也來阻止白歐倫。
「哦?」白歐倫掃看後弦和淳于珊珊,「你們怕她,我可不怕!」
我往後退了幾步:「後弦,別攔他,他皮癢。」
「閃開!」白歐倫推開後弦就甩下衣袖遮住了自己的雙手,原來他捲起的衣袖這麼長。
開小差地時候,白歐倫的拳風就到了面前。我擋,扣住白歐倫的手腕,白歐倫得意地笑:「今天你碰不到我了!」他的手腕,藏在了衣袖之下。
說話間,他的手腕就脫離了我地手。反手成掌朝我劈來。閃避間,我繞到了他地身後。對準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踹。
誰說打鬥要招式漂亮?
本人無賴。什麼陰招都會用。
白歐倫往前一衝,轉身就憤怒地瞪我,我雙手環胸:「抱歉,從小沒人教我漂亮招式,屁股面積比較大。容易打中。」
「你!無恥!」
「無齒?我牙齒都在啊。誰叫你動作慢,被我踢中。」我都沒猴子偷桃呢!
白歐倫再次上前,我插他眼睛,他擋,我往下夾他鼻子,他再擋,就在這時,我抬腳就狠狠踩他一腳。
「啊!」他急退,急退地同時。我追上前就揪住他的衣領。提氣之時,便將他狠狠摔在甲板之上。膝蓋緊跟著頂在他地胸口讓他無法起身,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哼,我不僅僅會無賴的招,漂亮的招我也會!」
白歐倫驚詫地躺在地上,他再次被我制服,伸手時,看到了他眼中的驚慌。
勾起唇角,撇眸白歐倫,手掌在他面前翻動:「你說----我是摸你哪兒好呢?」
「你,你!」白歐倫怒不可遏。
正打算去捏他鼻子的時候,後弦忽然沖了過來:「夫人!不要!」
「不要?」我側臉看去,除了跑出來阻止地後弦,淳于珊珊和君臨鶴都僵立在艙室門口,眼中的驚疑顯示了他們並不知道白歐倫的弱點。
後弦趁我分神,趕緊抓住了我的手:「夫人,你是不是知道白大哥不能被女人碰?」
我挑眉,原來小後弦知道。
「夫人,別碰,真的別碰,白大哥會掛的。」後弦緊張地看著我,他了解我,我喜歡整人,可謂「無惡不作」。
我看了後弦一會,再看向身下的白歐倫,白歐倫的臉上是一副寧死不屈的神情。
「白歐倫,再讓我聽見你侮辱我地朋友,我就把你打包送給有間山寨花副寨主做小!今天先給你個教訓。」
伸手,蓋向白歐倫地臉。他立刻屏住呼吸閉上眼睛。在離白歐倫的臉半寸處,我停下動作,壞笑掠過唇角,就屈指狠狠彈了一下白歐倫地腦門,然後放開了他。
他躺在甲板上,睜開眼,被我彈中的地方立刻紅疹一片。
一隻海鷗落在了他的臉龐,「昂地叫了起來,像是在嘲笑他。
忽的,身後傳來急急的腳步聲,轉身看去,是加菲。
加菲猛地躥起,矯健的身姿在藍天中稍作停頓,然後落到我的身前,就開始打轉。
「近了?!」
加菲停下,點點頭。
「停船,停船……」激動讓我不禁輕喃,最後,化作一聲大喊,「停船----」
大家再次聚集在第一次進入的那個艙室里,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個鏤空的屏風上,此刻懸掛著一張海圖。
軒轅掣雙眉微皺:「這裡附近的島嶼,周邊都是暗礁,大船很難靠近。」
我眺望出窗口,一望無際的大海,入眼是水天一色的藍。加菲的追蹤,始終保持著距離,當軒轅掣聽說對方停船的時候,便推測那批人應該是上了遠處的島嶼。要靠近那些島嶼,還需要一天時間。
「而且海面廣闊,我們靠近,只怕對方就會察覺。」淳于珊珊也是一臉深沉。蒙唏雨鼓著臉研究海圖。
白歐倫揉著額頭一聲不吭地坐在一邊,他的身旁,是靜默的君臨鶴。
後弦看著海圖,也來出謀劃策:「看來只有在這裡拋錨,然後小船靠近。」
後弦是大條,但只是在感情上。
忽的,一陣猛烈的東南風吹入船艙,揚起了過道處那些挽起的紗簾,軒轅掣深沉的眼中,多了一分憂慮。
蒙唏雨望向窗外,臉上犯愁:「今晚可能會有暴風雨,我們要儘快趕到一個避風處。」
眾人在聽到有暴風雨後,面色都變得陰沉。
「夫人,你有什麼建議?」軒轅掣忽然問。我看了一眼海圖,那東西我看不懂。我摸了摸身邊的加菲:「靠近了通知我,我來潛入。」
「夫人!」後弦輕呼,我一笑:「我水性好,而且和小蕾母女連心,再帶上加菲,找小蕾很方便。潛入本是人越少越好,等我查探清楚,待後援來了,一起想營救的方法。」
「那我陪你去。」後弦主動請纓,他的臉上也帶出一分自得,「潛入這種事,我常干。」
「不,你水性差,萬一你不慎墜海,我還要救你。」
後弦撓撓頭,皺皺眉:「那……夫人小心。」
一時間,艙室里變得沉悶,幾個男人都凝重地看著我。
「不行!」軒轅掣搖頭,「讓夫人一人潛入,太危險,必須要帶上一個人。」
「我去。」忽的,君臨鶴起身,他沒有看眾人,而是低眸沉聲道,「在下的功夫和水性都在各位之上,而且……在下答應了小舒的夫君,要保小舒安全。」
悄悄地,做了一個深呼吸,的確,這裡最合適的人選,就是君臨鶴,他和我,和加菲之間的默契,並非一日而成。
只是沒想到,君臨鶴在說完這番話後,便轉身離去,將一份沉重,再次留給了我。不是說好不讓他再為我做任何事?
以與君臨鶴商討潛入之事為由,我離開了艙室,軒轅掣和其他人,便繼續研究海圖,準備在後援來臨之時,安排布局,因為對方,很有可能有戰船。
「舒清雅,你給我站住!」忽的,身後傳來白歐倫的聲音,轉身時,他在一個安全的距離停下腳步,額頭的紅疹已經淡去,卻因他的揉捏,額頭變得一片粉紅,乍一看,像壽星公。
他依然憤怒地瞪著我,胸膛起伏,呼吸深長。
我和白歐倫就這麼對視了良久,他忽然說道:「你為什麼要離開他!」
怔了怔,心中萬千味道化作一聲自嘲的笑,從喉嚨里搶出:「哼……因為我們太相像。我們彼此相愛,卻無法共處……」搖頭,轉身離去,「一山不容二虎啊……呵……」
我不知道白歐倫是否理解,也不知道他站在那裡站了多久。身後,始終沒有傳來他的腳步聲,他就像溶入空氣中,從我的世界裡,消失……
白歐倫對我的厭惡,源於我的花心。我想,他是這麼想的,因為我背棄了他的好友:南宮秋。是兄弟,都會為南宮秋出頭吧。
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一個女人都會為之瘋狂的男人,卻被我,一個普通地不能再普通,平常地不能再平常的女人給拋棄了,這是件多麼諷刺的事。
不虐不入八夫,小白僥倖逃過一劫,撒花。虐完小君,該輪到小了,嘿嘿,月月,舒服了這麼久,該吐吐血了。^^
第四集 第104章 水牢中的男子
無良還是第一次月票過800,為表達對大家的謝意,無良會在下周某日三更。。。不能具體說日子。。。萬一做不到就被群壓了。不過保證在七天內。^^
海風帶著苦澀,就像此刻的心情。
身旁忽然出現一絲氣息,回神間,有人拽住了我的胳膊,就拖入了邊上的艙室,那隨之而來的淡淡的藥香,是君臨鶴嗎?
離歌的身上也帶著草藥香,但離歌的藥香是一種妖冶的冷艷之香,他製成的毒藥無色無味,但那些原料,卻都是刺鼻辛辣。
而君臨鶴的藥香,是清新淡雅,有如百合花香被完全地稀釋了,那種淡淡的,幽雅的香,總是能讓人心神平靜。
「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扣著我的肩膀問,我有些茫然地看著面前白色的衣襟,我有什麼資格被這麼多男人喜歡著?
舒清雅,你究竟有哪裡好?
南宮秋,軒轅逸飛,兩個男人的愛,至今讓我不解,如此優秀的兩個男人,是不是因為魚翅吃多了,所以對我這顆番薯產生了興趣?
而離歌對我的愛源於依賴,我和他之間的感情,一直平淡如水,但我知道,那才是我想要的愛情,淡如水,卻穩如山。
那但是,君臨鶴呢?
我不懂,一個他原先討厭的人,一個他原來連看都不看一眼的人。就這麼愛上了?莫名其妙,稀奇古怪!
「小舒,是不是我那晚……我……」紅暈又浮上了君臨鶴地臉,看看他,如此青澀。卻愛上了我這種沒良心的女人。上天真是不公平。
「不是。」我抬眸,冷冷而言。「白歐倫沒說謊,就是我貪戀你的俊美。想趁你酒醉要了你!現在你知道了實情,就該離我遠點,你……」
「你想要我……」君臨鶴的低語,他的神情讓我不知不覺收住了話語。
他臉上地神情與之前完全不同,不再是窘迫。而是加了一分憤怒,是地,他憤怒地瞪著我,忽然,他猛地拉起了我的手放在他地胸前,掙扎地咬了咬紅唇,低啞地吼道:「那就來要!」
身體,開始變得僵硬,他這個出乎意料的答案。讓我猝不及防。第一次,我從主動。陷入了被動,而且是一動不動。
「你怎麼不來要!」君臨鶴緊緊地捉住我地手,雌雄莫辨的臉上,是不知原因的紅,「只要你想要,我就給你!」
「君臨鶴!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心痛從心底溢出,白痴君臨鶴!
「我知道!我不傻!我不是什麼都不懂!我有心!你知不知道,我是有心的!」忽然,他地臉在我面前放大,下一刻,我的唇就被他覆蓋,他狂亂地啃咬著,如同迷路的野獸焦急地亂撞,可是他的身體,卻在輕輕顫抖。
「你根本不想要我……」他在我推開他之前,放開了我的唇,失落的聲音輕薄如空氣。我抵在他胸口的手,也因此而凝滯。
他無力地靠上我的頸項,帶著哽啞的聲音透著他地痛苦和悲涼。緩緩地,他環住了我的身體,將我擁入,耳邊傳來他地聲聲輕語:「是不是楚翊告訴你了。」
我怔怔地站著,腦子裡不停地迴蕩著他之前的那句話:我是有心的……
「小舒,我們還像從前不好嗎?忘了楚翊的話,忘了之前的事,我只想生活在你的身邊,看著你,就好……」他收緊了懷抱,宛如這次放開,就不會再次擁有,「如果你覺得我會打擾你的生活,我會離開,但請允許我來看你……」
久久的,我沒有說話。耳邊是他的呼吸,心裡是他的話語,君臨鶴,也有心。
「那你就離開……」心,竟然不痛了。這五個字竟是那麼地,就從嘴裡說出,我果然沒良心呵……
風,忽然闖入了這個空間,掀起了君臨鶴背後的長髮,掃過我眼前的時候,一滴淚水,從他的眼角墜落。
無法忘記他最後說的那個字:好……
無法忘記他唇角自嘲的笑……
一切,都已經過去,卻在心底,刻上了君臨鶴的名字。
是他的淚水對我施了魔咒,讓我今生都不會將他忘記,成了我這一世永遠的痛。
穿上緊身的夜行衣,船體正猛烈的搖晃,這暴風雨說來就來,幸好及時進入避風港,而且離目的地也相當靠近。
軒轅掣安排我明天入島,但是,我已不想再讓君臨鶴和我一起涉險。欠的越多,心越沉重,我這顆心啊,被幾個男人壓得已經沉入萬丈深淵,再也飄不起來了。
如果問我最恨誰,那絕對是月老!給我牽的什麼紅線,都快成蜘蛛網了!
「加菲,準備好了嗎?」
加菲搖著尾巴,身上穿著我縫製的黑衣,還有一個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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