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朱八戒的事先緩緩,明哥,請你幫我辦另一件事。」
「還有事?別……沒事找事啊!非常時期。」
左思明忽然間緊張,昨夜的事在他心底留下陰影了。
「朱統領的追悼會,要在白虎市舉行。」左雲朵神色肅穆說道。
「追悼會軍方組織的,不對外開放,要特別通行票才能進去,你去幫我薅幾張票。」
「薅幾張票?」左思明的聲音突然間尖銳而又拖出長長的調調。
顯然是在反問左雲朵,究竟是想要幾張票呢?
還是她說夢話居然想薅幾張票?
以為是割韭菜?
「30多張吧。」左雲朵輕輕細語。
「朱統領也是我們全班同學的偶像,大家都希望能參加追悼會。」
「你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吧?現在白日做夢?」
左思明口氣瞬間暴躁。
「你別在這講童話,我聽不懂,是你們全班偶像,就是你們全班的爹也沒用!」
「追悼儀式是龍武衛直接掌控的!能在白虎市舉行,全因為白虎市是統領故鄉。」
「這跟我要你薅30多張通行票有關係嗎?」
左雲朵沒聽明白,這明哥究竟要表達什麼?
詞不達意,還衝我叫嚷?
莫非因為左雪妮和朱八戒這樁莫名其妙的婚事,正經左家人和不正經左家人都吃爆炸鹽了?
「嘿嘿嘿,左雲朵,口氣不小啊!你猜猜有關係不?」
左思明不怒反笑說:「通行票由龍武衛給出,白虎市的政界大佬們,一共只有18張。」
「白虎市軍區更少,只有12張。不好意思,偌大的白虎市,能去追悼現場的也剛好30人。」
「雲朵,你說你小嘴一開就是30多張?白虎市就你們班同學去?要不你叫你們特種兵學院院長帶同學們去龍武衛搶唄!」
左雲朵被他雲裡霧裡一頓吼,葷葷素素……
「明哥,幫忙薅5張通票總可以吧?我們寢室5位姐妹以統領為精神領袖,要是能送他最後一程,也算不枉此生了。」
「別給我上藥,雲朵,特種兵學院5000學生,誰不是統領的鐵粉?」
「別說兵部,龍國人誰不崇拜統領?」
「這是什麼屁話?左雲朵小臉紅紅,不高興地說。
「別說那有的沒的?你就直說,能薅到幾張票?」
「我說二小姐,你是喝假酒還沒醒吧!怎麼就聽不出話外之音?」
「安排毛線!我薅不到通行票,1張都薅不到。白虎市那些拿到票的大佬,不可能讓票給我。」
「你的意思,我想去聽聽哀樂也不可能?」
左雲朵心灰意冷,沒想到送偶像最後一程都無法實現?
「也不一定!雲朵,如今只有一個人,也許能幫到你。」左思明躊躇片刻說道。
「誰?」
左雲朵瞬間跳起來,如同黑暗中看到一盞明燈。
「明哥,說話說清白嘛!誰能幫我薅票?1張也行!」
「說清白也沒用,我估計你不會向他開口。」
左思明擔心她一時接受不了現實,所以有意先過渡一下情緒。
然而此刻放眼白虎市,要說還有誰能從龍武衛手裡薅到通行票,舍他其誰?
「誰?誰能薅到通行票,實現我送統領最後一程的心愿,給他做三兒都行!」
左雲朵脫口而出,沒有一點兒思考地說。
然而......
「你猜猜會是誰?朱……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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