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不上你!你可知不僅僅是吾釋帝族,混元道門聖地、鎮世劍域聖地的兩位掌教都有意替門下皇者提親。」
釋迦表情閃過一絲冷意,姜雪薇是和她同一個時代被封印的天之驕女,一出生就有天地宏大異象,有上古雷龍意志顯化施以祝福。
此女絕對是得天地之鐘愛的寵兒,釋帝族族主有言此女未來即便達不到聖地聖主的層次,但少說能夠渡過第八次神罡雷劫,問鼎天尊乃至聖尊之位。
若能娶了她,連聖地聖主都會親自作為主婚人,賜予諸多至尊器作為嫁娶之器。
他之所以在這一世出世,就是因為知曉了姜雪薇出世。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在那個年代被奉為雷之帝女的奇女子,竟然看上了青霞古宗那半大的小子。
青霞少掌教之名或許能夠鎮住很多人,但想要嚇到他們這等真正的同輩無敵者,還差了太多。
姜雪薇素手挽了一下耳畔的一縷青絲,嘴角含笑,如水般的眸子裡面帶著淡淡的輕蔑。
「本宮看上的男人,即便是汝等也別想打壓了。至於混元道門和鎮世劍域的那幫瘋子,想要威脅到他,那也得看看青霞另外曲江仇和姬玄樂不樂意。」
青霞古宗這一代人才輩出,黃金七子中有兩人為青年皇者,帝雲霄更是後起之秀中的霸主,三皇並世即便是聖地、帝族也沒幾個勢力有如此大興之兆。
「刀皇曲江仇?倒是一個棘手的人物,那姬玄是起源姬族的血神子吧,一個個都隱入青霞古宗,也不怕黑暗時代直接被覆滅了。」
釋迦冷笑一聲,他手上的玉扳指閃耀著朦朧光輝,這是帝族族主賜予的極品法寶,蘊藏著極端可怕的手段。
「這一世有成仙機緣,百萬大軍過獨橋,你和我也都只是其中一人罷了。青霞逆勢而爭聖地之尊,你怎麼就知道他們不行?」
姜雪薇身為雷族帝女,常年伴隨聖尊老祖,知曉青霞的帝雲霄是相當雄厚的,遠不止明面上被諸天萬族看到的這些。
微風拂過,釋迦的衣衫飄飄,如同鷹隼一般銳利的眸孔中划過一道忌憚。
「大亂之世,想要爬上聖地尊位,沒有聖尊級強者鎮壓氣運,那是自尋死路。
他青霞古宗還真當自己是康乾帝君那一代麼?
如今青霞的守護武祖武賜戕,也不過是區區一位三劫至尊罷了,縱是氣血逆天,充其量相當於四劫頂峰的至尊。
就這點能耐還妄圖成就聖地尊位,也不怕將青霞百萬年的氣運一朝葬送。」
姜雪薇搖了搖頭,不再與他爭論。
諸天大事現在還不是他們能夠一眼分清的,釋迦雖為帝子,但為人太過狂傲霸道,將萬族青年天驕視若糞土,有些飄飄然了。
一代帝子固然堪稱同輩無敵者,但這可是數百萬年一次的黑暗大劫,在這個年代出世的強者數不勝數,有些甚至連他雷族聖尊都忌憚無比。
釋迦若是還小覷天下人,說不得日後要栽個大跟頭。
「閒話少說,本宮話放在這裡,莫要去招惹他,否則的話,吾不介意與你做過一場。」
一甩衣袖,姜雪薇的身軀已經遠去千百丈,只留下釋帝族帝子表情變幻不定。
「嘿!本公子可以不出手,但不代表有人能夠看得慣他。想必那幾個傢伙得知你有青睞之人,很樂意去尋他的晦氣吧。」
釋迦的身影扭曲,幾息的時間,整個人憑空消失。
片刻之後,在幾大聖地的駐地中紛紛傳出來幾聲驚呼和難以置信,尤其是鎮世劍域的駐地內,一道璀璨的劍氣射出,將遠方的山峰斬成兩截。
「豈有此理!吾看中的女人竟然有人敢覬覦,某要去殺了他!」
鎮世劍域弟子開闢出的一座扇動內,一位肌肉虬結,背負巨型戰劍的修士咆哮一聲,銅鈴大小的眼珠子裡滿是暴虐的殺意。
「哎哎哎,陽師兄,你這是幹嘛。殺不得,殺不得啊!那小子可是青霞古宗少掌教,地位不凡,你若現在活劈了他,青霞古宗那幾個老兒拼死也會鎮殺了你。
再說了,那釋帝族的帝子絕對不是個好東西,上門告知你這個消息,保不准打得就是借刀殺人的主意啊。」
山洞內,鎮世劍域四個內門精英劍修死死拉著二師兄陽武岡。
這位劍域真傳第二委實是個暴脾氣,他們四人好說歹說,終於將他心頭的火氣壓了下來。
陽武岡隨手抽出背後那重達兩萬斤的神金重劍,呼啦一下對著手邊的洞壁斬去。
只聽轟隆一聲,一個綿延四五丈的巨大劍痕出現在諸多劍域修士面前。
「劍歸一,你曾和那帝雲霄交手,他有幾斤幾兩?」
發泄一通後,陽武岡的目光如同刀鋒一般掃向山洞一角盤膝閉目的身影,正是帝雲霄的老熟人,劍家神子劍歸一。
聞聲,劍歸一睜開眸孔,兩道攝人心魄的金色實體小劍飈射而出,驚得那幾位內門劍修大吃一驚。
「眼芒三尺,細密如金。劍師兄,你竟然已經將修煉到小成境界了麼,果真不愧是數十萬載一現的劍道皇者。」
小山洞內的劍域修士紛紛行禮恭賀,可是鎮世劍域的頂級劍道真經,他們這一輩還從未有人能夠在十年內修煉到小成層次。
吐出濁氣,劍歸一的臉上同樣露出了一絲喜悅。
「僥倖而已。這心劍之法果真難練,若非機緣巧合,吾也難以修煉成功。」
理了理身上的灰塵,劍歸一起身:「二師兄,你打算去尋帝雲霄的晦氣?」
陽武岡虎眼一瞪,濃郁的煞氣醞釀,一股暴虐的氣息纏繞體表,讓人心驚。
「沒錯,區區一個兔崽子,有什麼資格能夠讓姜雪薇青睞!」
見狀,劍歸一頗為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
「二師兄,依我看,你還是收斂一下心中怒意吧,那傢伙不好招惹。
切莫以為他修煉二三十載就小看他,此人絕對可稱之為妖孽無雙。
上一次交手的時候,他手底下的一位內門弟子就能與我拼的旗鼓相當,料想他自身恐怕更是強絕的離譜,否則壓不住那等凶人甘為馬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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