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急忙拉著溫暖跑到隱蔽的地方,兩個人靠的很近。
溫暖探著頭朝著那邊望著,雙眼帶著亮光。
方國慶好不容易把溫瑤約出來又拿了錢給她改手勢,自然不能放過她。
他摟著溫瑤的細腰,大手在她身上胡亂摸著,嘴上也沒有閒著:「好妹妹,你就好好陪著我,今天晚上別回家了,行不行。」
溫瑤也被方國慶弄的氣喘吁吁,半推半就的掙扎著:「不行,晚上不回家,我媽打死我的。」
「沒事,明天我讓我媽提親去,我跟你結婚。」方國慶嘴上承諾,手上已經把溫瑤的褲子扯下來了。
兩個人就地開始胡鬧,溫暖張大了嘴,滿臉的驚訝。
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溫暖抓著周野的手低聲道:「你擋住我的眼睛了。」
「不許看了,我們該回家了。」周野的聲音里滿是沙啞。
溫暖侷促的點頭:「行,不看了。」她拉下周野的手看著周野雙眼好像汪洋大海一般,感覺自己掉進去就會沉下去一般。
兩個人心不在焉的走了一段路,溫暖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周野。
「你等會我。」沒等周野說話,溫暖轉身朝著剛才的胡同跑。
看著溫瑤還有方國慶兩個人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從空間裡拿出之前製作的毒藥朝著兩個人身上扔。
那毒藥本來早就做好的,一直沒用過,今天正好用在兩人身上看看效果如果。
果然沒有過多一會,方國慶覺得渾身奇癢無比,動作也跟著停下來,開始撓後背。
溫瑤不高興的打了他一下,突然也覺得自己身上痒痒,道:「好癢,你快點起來。」
方國慶越撓越癢,也不顧身上沒有穿衣服,拼命的抓著身上。
溫瑤一邊撓一邊哭著說道:「都怪你,一定是沾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她的皮膚本來就白嫩,用力一抓泛著紅有些地方開始露出血印子,可依舊抓個不停。
「好癢。」溫瑤開始扭動身體在地上蹭來蹭去,沒有多一會,後背的皮膚都蹭掉了皮,看上去十分的駭人。
「方國慶,你看看你救救我啊,好癢啊。」溫瑤躺在地上根本顧不得自己的沒有穿衣服一邊蹭一邊哭道。
方國慶也沒有多好受,他咬著牙穿上衣服要準備上前扶著溫瑤。
溫暖壓著嗓子大喊著:「警察同志你快來啊,有對男女在哪裡耍流氓。」
方國慶聽到聲音,嚇得抓起衣服撒腿就跑,哪裡還顧得躺在地上的溫瑤。
溫瑤聽到有警察要來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的穿上,嘴裡罵道:「方國慶你這個畜生,我饒不了你。」
一邊穿衣服一邊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跑。
溫暖站在一旁笑的直不起腰來,周野站在她身後無奈的說道:「現在可以走了吧。」
溫暖心情大好轉身看著他,笑著點頭:「可以走了。」
周野租的地方是一個大雜院距離林琿的院子不遠,曾經是一個王爺府,後來分給了五戶人家
周野拉著溫暖進了大雜院,小聲的介紹:「這院子裡的人都是我認識的,從小我經常帶著弟妹跑到這裡玩,這個房子原本住著一對夫婦,兩口子後來搬走了,現在李大娘幫著看管著。」
溫暖看著院子裡一個葡萄架,下面放著幾張凳子,中間擺放著一個方形石桌子,上面還擺著殘留的象棋棋局。
周野走到門前拿出鑰匙打開門,拉著溫暖低聲道:「我去開燈。」
溫暖跟著周野進了屋子,眼前視線很模糊,腳下被一個小板凳絆了下,輕叫了一聲:「哎呦。」
周野大手摟住溫暖的腰低聲道:「小心。」
兩個人站在黑暗中,感覺彼此的呼吸,周野感到溫暖身上傳來的一股輕甜的味道,手裡摟著溫暖的腰肢,那種渾身血液沸騰又再次湧現。
他深吸了一口氣,他是特種兵出身,夜視能力非常好,準確無誤拉開了廚房的燈繩,屋子裡瞬間大亮。
眼前的亮光讓溫暖眯了眼睛,緩解了一會看到自己被周野緊緊的抱著。
驚慌失措的推開周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裡作用,總感覺周野身上熱燙的嚇人。
溫暖低著頭緊張拉著自己的辮子,周野輕咳了一聲:「進屋去看看,我只是簡單的準備了一下,你看看還缺什麼嗎?」
溫暖點頭走進屋子看到床上鋪著嶄新的被褥,桌上放著洗漱用具,還有一台錄音機。
為了緩解兩個人的緊張,溫暖走到錄音機面前笑著說道:「你還給我準備了錄音機。」
她輕輕按下播放鍵,從裡面流傳出麗君甜美的歌喉: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她轉身朝著周野笑著說道:「你還給我準備了麗君的歌曲,周野你真的很細心。」
「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住,我最近有很忙,我怕你無聊,找了錄音機陪著你。」周野眼神里滿是寵溺的目光。
忙了一整天,溫暖差點忘記了周野找紡織廠的事情。
「對了,紡織廠找的怎麼樣了?」
「很順利,現在現在紡織廠回暖,最近棉紗缺的厲害,聽說我能提供棉紗都很願意,明天開始就可以投入生產了。」
溫暖笑著稱讚道:「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成功。」
聽到她這麼誇獎自己,周野心裡滿是喜悅,放棄心裡所有的抗拒,大步走上前將溫暖緊緊摟在自己的懷裡。
溫暖愣住了本能的想推開他,突然想到兩人就快要結婚登記了,抱在一起也沒有什麼?
突然門口窗戶處傳來咚咚拍打的聲音,兩個人回頭看到外面站在一個胖胖的女人,一臉凶神惡煞的瞪著他們兩個。
周野本能的將溫暖護在自己的身後瞪著窗外的女人冷聲道。
「你大晚上是不是閒的,跑我家門前做什麼?」
那女人沒有半點懼怕推開門走進來,扯著嗓子喊:「你們誰,這是我家的房子,趕緊給我滾出去。」
溫暖皺著眉頭從周野身後探出頭來,看著眼前的中年女人,皮膚黝黑,雙眼瞪的好像銅鈴一樣,那模樣長的很兇。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們兩個人哼了一聲:「我是李鳳的女兒,我娘說過了這屋子給我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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