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兩人一邊聊,一邊往大廚房走。讀書都 m.dushudu.com
袁博瞥了一下仍亮著燈的廚房門口,問:「大晚上廚房還有人工作嗎?」
魯深淺蹙了蹙眉,低聲:「平時這個時候都已經下班了。老爺子如果晚上餓了,我義父會單獨在小廚房給他做點兒吃的。小慧她怕胖,從來不吃夜宵。除非有其他主子在,不然大廚房都是晚飯後便停工。」
袁博狐疑問:「難道忘了關小燈?」
「噓!」魯深淺壓低嗓音:「好像是小倉庫那邊有聲響。」
袁博見他的神色驟然謹慎起來,暗自覺得不妙。
「小倉庫在東面?」
魯深淺點點頭,低聲:「阿博,廚房有後門和前門。後門一般鎖著,只能從裡頭開。後門養著一些小動物,你去那頭守著。如果有人逃出去,你就立刻攔住。我去小倉庫那邊瞅瞅看。」
袁博下意識問:「你在懷疑什麼?會不會只是偷嘴的夥計?」
「估計沒那麼簡單,大廚房不缺吃的,哪裡需要偷嘴。」魯深淺將嗓音壓得極低:「傍晚時候我的人悄悄跟我說,大廚房裡有一個夥計鬼鬼祟祟從後門出去,後來竟爬狗洞進來。我猜他身上有貓膩。小倉庫裡頭的人多半是他。」
袁博一聽直覺不對勁兒,道:「我去後門守著。」
魯深淺給了他一個「小心」的眼神,隨後貓著身子迅速閃身進了前門。
袁博則潛入黑暗中,順著牆角往後門奔去。
他剛到後門,便聽到裡頭響起魯深淺的呵斥聲。
隨後,便是一陣鍋碗瓢盆摔地上的刺耳噪音!
下一刻,後門被人一把拉開了!
黑暗中,柵欄中的雞鴨鵝被驚醒,嘎嘎咯咯咕咕叫著。
袁博瞧見那人的身形又矮又胖,顯然不是熟悉的魯深淺,又見他匆匆忙忙狂奔逃出來,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前,抬起大長腿便是狠狠一腳!
「哎喲!」那人始料不及有人衝來,還沒反應回神已經被踹倒在地上。
這時,後門的燈亮起,魯深淺沖了出來。
摔在地上的人捂著肚子,痛苦掙扎要起身,卻發現動彈不得,難受得呲牙裂齒。
袁博雙腳撐開,拳頭握緊,眼神冷冷打量他。
那胖子嚇壞了,正要往後爬——被魯深淺健步上前,一把將他揪起來!
胖子驚慌極了,連連求饒:「魯哥!魯哥……俺就是拿點兒東西墊墊肚子……俺啥都沒幹!俺啥都沒幹!真的!」
魯深淺冷笑:「你給我閉嘴!」
袁博扯過雞籠上的幾條乾枯瓜藤,動作利索捏住胖子的後頸,三兩下就將他困成一團,丟在地上。
魯深淺趁機在胖子的腰間和身上一陣摸索,摸出兩三個黃色的小藥包,其他都包著不明白色藥粉,有一個是空的。
胖子見已經露陷,又急又慌張,不停求饒。
「魯哥!魯哥!姑爺!姑爺……你們聽俺解釋!聽俺解釋!俺……俺沒幹啥!今天是第一回!真的!下午五點多俺才帶回來的!就第一回弄!真的!」
魯深淺瞪大眼睛,一把揪住胖子的衣領,將他扯了上來。
「這些白色粉末是什麼?說!」
胖子臉色蒼白,顫聲:「……說是……說是……俺具體真不知道。」
魯深淺掄起大拳頭,狠狠往他的胸口一砸!
「啊啊啊!」胖子痛苦哀嚎。
就在這時,兩三個負責附近保安的壯漢聽到動靜,先後從左右奔過來。
他們都是魯深淺的手下,一個個冷靜湊到他的身後。
魯深淺將胖子丟給他們,緩慢拍了拍手。
「齊老三,你最好老實交代這些東西是什麼,怎麼來到你手上的。早些時候你將這些粉末撒在哪兒,也必須給我一一交代。如果不然,我就讓他們將你的肋骨一根根揍斷,直到你開口說實話為止。」
齊老三嚇得臉色慘白,一個勁兒哆嗦。
「俺……俺說……俺說!」
魯深淺眸光如炬:「一五一十說。」
齊老三哆哆嗦嗦:「俺……俺最近手頭有些背……輸了好幾百了。昨天俺出去打醬油的時候……有個小伙子跟俺說……要給俺一條發財路。他
說,只要將一些藥粉灑在主子們吃的米裡頭就行。俺一聽就覺得不咋好,不敢答應。」
魯深淺扯了扯嘴角,冷冷嗤笑。
「中午有人追著你討債,你扛不住,所以改變了主意。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你偷偷從後門出去。傍晚五點左右,你做賊心虛從後花園的狗洞爬進來,為的就是避開後門保安的例行檢查,對不對?」
齊老三嚇得瞪大眼睛,磕磕巴巴:「你……你都知道?」
魯深淺冷笑:「我不僅知道,我還讓人盯緊你。只是沒料到你這麼快就動手,我和姑爺來大廚房轉圈,一下子就將你逮個正著。」
齊老三軟趴趴跪了下去,哀求哭嚎著。
「魯哥!姑爺!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俺吧!俺就這麼一回!真的!真的!俺不敢做啥傷天害理的事!那小伙子說了,那些不是啥毒藥,是吃了讓人睡覺的藥而已!他還說了,幾包吃下才有效,讓俺一天放一包!一天放米里,一天放湯里……這是第一回!俺下午才出去接的頭!魯哥你是知道的!你知道的!」
魯深淺將那幾包東西收進兜里,下巴微揚。
「把他拖下去關起來。另外,明天早上五點讓所有僕人到後院集合。」
「是!」三個壯漢將齊老三押了下去。
袁博洗了洗手,蹙眉問:「那些藥粉究竟幹啥用的?」
魯深淺搖頭:「肯定不
是好東西,我明天早上帶去讓專業人士檢查清楚。」
袁博忍不住問:「那傢伙……就關起來而已?不用報警處理?」
「暫時不要。」魯深淺眸光暗沉:「他還有用,明天要利用他給一眾僕人殺雞儆猴,還想要借他釣一釣身後的人。」
袁博想了想,反問:「你難不成猜不到是誰?」
在帝都能跟「肖公館」對著幹的人能有幾個?誰能有這麼大的膽子?
魯深淺啞然失笑:「也就一兩個。一個是夙仇,另一個你們也都知道。我只是想剪掉這一條線,不想在僕人解散前再出現這樣的事。」
袁博驚訝挑眉,問:「僕人解散?什麼時候?分家之後嗎?」
「嗯。」魯深淺實話實說:「老爺子早些日子決定的。肖公館會分出去,只剩一兩處老爺子自己養老住。老爺子說他一個人不需要那麼多僕人,一概補發兩個月工資遣散。至於其他爺和少爺以後要不要僱傭僕人,他們自行做主。」
袁博想起早些時候的藥包,禁不住有些後怕。
「……會不會是毒害性命的毒藥?」
魯深淺搖頭:「不至於,但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袁博見識過真刀實槍的拼殺,也曾赤手空拳打過不少架,但對大宅子裡的各種陰謀詭計和邪門歪道卻幾乎一無所知。
他皺眉狐疑問:「你確定?那究竟要做什麼用?」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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