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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清波接下來的講述當然不是晴天霹靂,而是讓宋晴天覺得喜出望外。
話說那日,宋晴天從南陽市規劃局譚主任得到情況以後,她預測到了自己買的地皮是申侯墓,頓時覺得地皮出現了問題,很可能耽誤修建新方便麵廠的事情。
宋晴天把這個情況告訴了葛大爺,葛大爺聽後就記在了心裡。
他老人家心想,自己答應幫助宋晴天,這小姑娘遇到麻煩,得替她想想辦法。
於是,一邊去市里在替宋晴天關注其他企業有沒有從日本進夠方便麵生產流水線的事情,順便打聽了鄭州市有沒有開發工業區域的事情。
費了很大的周折,卻得知鄭州市並沒有企業購置方便麵生產流水線的事情,但是卻得知鄭州市中原區正在籌劃建設工業區的事情。
葛大爺不知道宋晴天有沒有想把方便麵廠建到鄭州的想法,但是他本人覺得廠房建在鄭州,對方便麵的生產和銷售更加有戰略性。
葛大爺打算把這個消息告訴宋晴天的時候,恰好陸信的龍池白酒改了名字,名字改了就要重新的印刷商標,陸信帶著股東們的心意,準備去三川鎮找到宋晴天感謝她,途中來到鄭州找到了徐庶談印刷心商標的事情,就聽到徐庶提到這件事。
陸信此刻心裡想到於清波,於清波是經過自己找人介紹,在中原區區長手下當秘書,如果真有真有的事情,於清波應該知道的最清楚。
葛大爺得知此事,立刻讓陸信去找到於清波,詢問中原區開放工業區的事情。
於清波對於此事自然是非常的了解,葛大爺得知陸信正好也要去宋晴天家裡,就讓他把這個消息傳遞給宋晴天,看看宋晴天是什麼想法。
宋晴天得知此事,高興都來不及。
於清波說:「葛大爺還擔心你不會去鄭州建廠,他有想法但是怕告訴你以後,會讓你覺得是強加給你的意見,所以讓我和陸哥來問問你的想法,如果你願意,我就把中原區的開發事宜告訴你。」
宋晴天說:「葛大爺對我真是盡心了,我正想著如果再鄭州建設一個新廠更好呢。陸哥,清波哥,也謝謝你們。」
前日裡,宋晴天還感慨自己沒有金手指,這才兩天就來了這麼好的消息。
宋晴天心裡明白,有金手指固然很有用,但是更難得的是別人都為自己考慮。
這都是人心換人心的結果,彼此心裡的信任和支持比金手指更重要。
於清波說:「晴天,我咋見你反應不大,還以為你聽到了以為是晴天霹靂呢?」
宋晴天開玩笑的說:「清波哥,你這用詞不恰當,這秘書可不稱職啊。」
於清波哼了一聲說:「晴天霹靂是我第一次遇到你想到的詞語,以後見到你我就想起來這個詞,和我當秘書沒關係,你要是覺得我當秘書不稱職的話,我可不告訴你中原區關於開放工業用地的一些事宜。」
「清波哥,和你開玩笑了,我可是聽陸哥說過,你工作做的特別好,無可挑剔,你和中原區的區長關係搞得像兄弟。」
於清波笑道:「這還差不多,不過提到我們區長的兄弟,他和他那個親兄弟的故事那可是天下奇聞,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陸信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小子有完沒完,說正事,正事兒說完再說其他的。」
於清波清了清嗓子說:「是這樣的,為了配合國家改革開放,市里決定在中原區北邊的一片不能種植農作物的砂礫地開放一片工業區,這個工業區內禁止入駐重金屬工業和化工企業,特別歡迎以糧食深加工,服裝行業等國民衣食為主的加工業,你這方便麵廠屬於食品行業,特別適合。」
宋晴天問:「土地使用權和使用面積有什麼規定?」
「土地使用權是按照國家規定的,50年的租用期,租金可以一次性付清,也可以十年一付,面積目前的計劃是一個工廠場地最大面積為1000平方米。」
這和宋晴天在南陽租用的土地規定差不多,只是面積小了很多。
不過想起來1000平方米也可以了,有兩個多標準籃球場的面積那麼大。
在鄭州市來說,一個省會城市這也的面積的工業用地算是可以的。
宋晴天知道,省會城市批工業區,可是對於入駐的生產企業有考察的,就問:「對於去投資的廠家企業有什麼要求沒有?」
於清波說:「這個要看你以前企業的稅收有多少,以及企業的發展前景來考量的。」
「那你們怎麼區里規定的?」
「商業企業涉及的稅種有增值稅、城建稅、教育費附加、個人所得稅、房產稅、土地使用稅、印花稅、所得稅等。總共加起來月稅收超過1萬元以上。」
宋晴天聽到這消息有些心理落差,自己的方便麵廠也交過稅,金平縣對於她的這個廠有減免稅收,所繳納的稅款根本沒有那麼多。
她不甘心的問:「企業發展前景怎麼考量?」
「不管是合資,獨資的企業,註冊資金要超過50萬元。如果有外資引進的企業,會有更多的優惠政策。」
宋晴天這下懵了,明明是好事情,偏偏這兩個條件都不滿足。
陸信看出來她眉頭微蹙,問道:「晴天,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宋晴天說:「我眼下手裡也就30多萬塊,稅收也沒有達標,這兩者都不符合條件。」
陸信說:「資金的事情,我不是剛剛合股,手裡有些余錢,可以借給你先用,稅收不達標的事情,讓清波向童區長說說情況。」
宋晴天說:「陸哥,這次不能讓你借給我錢了,你的酒廠合股,資金充裕,正是讓酒廠快速發展的機會,你要是借給我,對酒廠的生產和銷售不利,你那些股東們可就不高興了,你好不容易把他們拉在一起,和你同心協力的幹事業,特別是第一年的生產銷售,不能讓他們感到失望。」
「那你……」
宋晴天想了想說:「我現在在三川鎮不是有個方便麵廠嗎?還有南陽市的那片6000平米的土地租用權,我那這兩片地去抵押貸款,應該差不多夠50萬。」
陸信說:「這樣也行,稅收的事情讓清波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於清波說:「這件事我只能到省里再問問。」
接下來的時間,三人聊著天,宋晴天心中總是想到稅收的問題,始終覺得心頭沉甸甸的,眉眼間偶爾流出一些惆悵。
於清波看到宋晴天模樣,笑著說:「晴天,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你,你向陸哥借錢,可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怎麼今天一點事情都這樣的沉重?乾脆我給你講個故事解解悶兒,就是我剛才說的我們區長弟弟的故事。」
宋晴天看性格活潑的於清波都看出來自己的憂心,他有心讓自己轉移心思,也不好意思拒絕他的好意,就笑著點頭。
於清波說:「那天,我和陸哥有事情,陸哥開著車走在冀州通往京城的路上,我坐在副駕駛中,我們正開心的聊天,突然看到一個瘋子開著車,飛快的撞向我們,幸虧陸哥機警,把車開進路邊的溝里,才沒有發生事故。」
宋晴天不由得有些擔心,「你們沒事兒吧?瘋子怎麼開車?」
於清波說:「我是沒事,就是嚇了一大跳,陸哥的腿上蹭掉一塊皮。其實那個瘋子就是我們區長的弟弟。」
陸信插話問:「清波,那個開車飛快的人是你們童區長的弟弟,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於清波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那個傢伙開車真是不要命,和我們童區長的沉穩一點都不像。那天我們童區長帶我去他家吃飯,他弟弟跪在童區長面前,又是哭又是鬧得,可憐巴巴的哀求童區長收留他,說什麼對不起童家,對不起父母,讓我們童區長幫他。」
陸信好奇問:「他們兄弟難不成有仇?」
於清波笑道:「倆兄弟仇怨可大了,當時我也不知道為啥,後來還是童區長在和我吃飯的時候,告訴我了一切。
我們童區長弟弟早些年被國家派出英國讀書,他弟弟在國外和自己的女同學睡著一起,把女同學的肚子搞大了,後來英國的學校體檢查出來這件事,當時他弟弟和那個女同學都是國家的特派生,代表我們家的臉,他們的醜事丟盡了我們國家的臉面,國家就取消了童區長弟弟和他女同學的留學資金,把這件事告訴了童家父母。
童家父親被氣的自殺,留下遺書,所有遺產都歸我們童區長,不承認他弟弟是童家人,不久童母也死了。
童區長的弟弟在英國呆了六七年,最近剛回國,開的是英國進口的賓利橋車,去童區長家裡認親,被童區長閉門不見,後來他弟弟找了個對象,對象的爺爺奶奶都是老紅軍,似乎最近他弟弟遇到什麼困難,跪在地上求我們童區長……」
「等等……」
「等等……」
陸信和宋晴天同時喊出來。
於清波一愣,「你倆咋回事?」
「你先說。」
「你先說。」
陸信和宋晴天又是同時說了出來,二人不禁一笑,宋晴天說:「陸哥,還是你先說吧。」
陸信笑道:「你們區長叫童榮,他弟弟是叫童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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