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娜莎的父親艾布納先生是律師,當初為了趙雷鳴死在了程津良的手中。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艾布納是大不列顛國的人,卻一直定居在港市,這和他的身世有關係。
凡娜莎雖然說和威廉是表兄妹關係,其實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表兄妹。
艾布納的母親是威爾遜家族現任繼承人老威廉的表妹,說起來是表妹算是遠房的窮親戚。
艾布納的母親年輕時候貌美如花,深得老威廉的喜愛,二人眉來眼去就混在一起,老威廉和他的表妹才有個艾布納這個私生子。
此事傳揚出去以後,二人的感情受到了家族的反對,老威廉為了繼承威爾遜家族的遺產,拋棄了表妹。
艾布納的母親大著肚子嫁給了一個鰥夫,婚後不久就生下來艾布納。
這個鰥夫剛開始對他們母子還好,因為他想著艾布納母親和威爾遜家族的關係,興許能從他們身上得到點好處,偏偏艾布納的母親不願意在和威爾遜家族有來往,鰥夫再三勸說都無濟於事。
鰥夫本來就喜好喝酒,喝完酒就發酒瘋,看到艾布納的母親如此的冥頑不靈,就經常對艾布納和他的母親拳打腳踢。
好在這樣的日子沒有過幾年,艾布納七歲的時候,鰥夫喝醉以後被車撞死,這母子倆得到一點賠償款,艾布納靠著這點賠償款讀完了大學,經過熟人介紹來到了港市,替趙雷鳴的叔叔趙絕倫做事情。
艾布納的成長,完全和威爾遜家族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他的身份始終是威爾遜家族的長子。為此,威廉對他的身份很是在意,對他的一舉一動都有關注,當他知道艾布納先生的所有遭遇,只剩下一個女兒凡娜莎,完全對自己沒有威脅以後,才和凡娜莎相認,當然,也是為了利用凡娜莎的才能為自己的生意發展做貢獻。
因為這件事,威廉心理上認為凡娜莎對於她父親艾布納的身份一直耿耿於懷。
所以威廉覺得凡娜莎害死閆小蝶的兒子,就是阻止她父親的悲劇再次上演,並不惜一切編造謊言,讓威廉覺得自己被戴了很多綠帽子,凡娜莎這是在報復他,讓他蒙羞。
宴席不歡而散,經過此事以後,威廉雖然沒有讓凡娜莎離開英皇食品,但是對凡娜莎極度的不信任。
事後,楊雨霏專門找到周倩倩表示謝意。
「周姐,如果不是你知道凡娜莎父親的這些事情,我也不能對症下藥,讓凡娜莎和威廉離心。」
周倩倩笑道:「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凡娜莎一旦離開英皇食品,我就會重新管理英皇食品,我們是合作愉快。」
「那先恭喜周總經理了。」
「凡娜莎目前還在公司,以後還需要我們繼續合作。」
「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讓凡娜莎離開這裡的,周姐,我還有一件事求你,不知說出來會不會……」
周倩倩說:「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楊雨霏假意思索片刻說:「趙庚舉去晴天集團偷取了他們的商業資料,這件事趙庚舉付出太多,差點有了牢獄之災,不知道能否讓威廉先生對趙庚舉有一點補償。」
「這個是自然會補償他的。威廉看過趙庚舉偷來的資料,覺的很有用處,我回頭就去找威廉,提出給趙庚舉補償的意見。」
周倩倩說話算話,很快就向威廉提到此事,威廉也不在乎一點小錢,就讓周倩倩給他2萬塊錢算是補償。
楊雨霏這周倩倩還在謀劃如何讓凡娜莎離開英皇食品的事情,卻不想後院起火了。
趙庚舉先前拍英皇方便麵廣告得到了五萬塊,租了房子買了一些家具,給了姚小桃一些,後來又不惜重金給宋晴天買紅寶石項鍊,連續一個多月給宋晴天買禮物,加上他大手大腳的花,這幾個月的折騰,手裡早就沒有錢了。
所以,趙庚舉只能搬到楊雨霏的地方住。
如今,楊雨霏替他弄到補償,有了錢就開始無法控制自己,大吃大喝,天天買衣服不說,居然還想過燈紅酒綠的日子。
要說燈紅酒綠的日子,全都是因為凡娜莎以前讓他陪女客戶惹的,那種吃吃喝喝的日子實在太好了,還有女人給他錢,那是趙庚舉理想中的生活。
出眾的長相加上出手闊綽,趙庚舉瞞著楊雨霏去舞廳,身邊很快又聚攏了一批女人。
楊雨霏還在費心竭力的想辦法搞走凡娜莎,趙庚舉和別的女人親熱過的證據被她發現了。
那天晚上,趙庚舉很晚才回來,喝的醉醺醺的,衣服上沾滿了香水味道,肩頭還掛著幾根女人的長髮。
楊雨霏頓時怒不可恕,「趙庚舉,你這樣對的起我嗎?如果不是我給你弄到錢,你根本就是一個窮光蛋!沒有我,你有這樣的日子過?你能有錢花?你居然去和別的女人鬼混,你還是不是人?」
趙庚舉此刻腦袋一片昏昏沉沉,胸中被酒精刺激的火熱,在別的女人那裡聽習慣了甜言蜜語,聽到楊雨霏這樣的犀利言辭,不由得等著通紅的眼睛,伸手給了楊雨霏一個耳光。
楊雨霏一愣,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趙庚舉會打她。
「趙庚舉,你瘋了。」楊雨霏隨手就準備還擊回去。
趙庚舉雖然迷糊,但是看到楊雨霏揮過來的巴掌,條件反射的抓住她的手,畢竟是男人,瞬間把楊雨霏給制服了。
「楊雨霏,你太過分了,還想和以前一樣的打我嗎?告訴你,我是男人,我不是天天被你欺負的窩囊廢!你知道別的女人怎麼對我嗎?她們那麼的溫柔,可愛,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去疼愛,可是你只會讓我不舒服!」
「你真無恥!居然能說出來這樣的話!我楊雨霏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你居然拿那些女人和我比較!」
「我無恥,哈哈哈……」趙庚舉大笑道:「你數次勾我和你睡覺,就不無恥嗎?你為了得到我,你什麼做不出來,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說我無恥,你呢,你能這樣對我,也難保你不會這樣對別人!」
楊雨霏的肺都要氣炸了。
「趙庚舉,我一心一意對你你這樣看我,算我楊雨霏瞎了眼,喜歡你這個窩囊廢,不是我養著你,你還能活下去嗎?不是我給你湊到錢,你能有這樣舒服的日子嗎?你根部不是人!」
「我讓你養著我了嗎?都是你自作多情,是你心甘情願,是你喜歡我不捨得我離開你,對嗎?」
趙庚舉如此厚顏無恥的話,楊雨霏氣的胸脯起伏不停,對趙庚舉動手,卻被趙庚舉牢牢攥住的手腕一陣生疼。
趙庚舉看著她奮力掙脫卻絲毫沒法掙脫的樣子,覺得特別的可笑,制服別人的感覺是這樣的順暢。
「趙庚舉,你放開我,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你這個窩囊廢,負心漢!」
趙庚舉在楊雨霏面前從來沒有做過自己,他一直是被壓制,被左右的。他從來都覺得自己像一個木偶一樣的被楊雨霏控制。
窩囊廢,不是男人,這樣的話完全激起趙庚舉男人的血性。
他一雙俊美的眼睛散發著野獸的寒光,再次給楊雨霏一個耳光。
「賤女人,你再罵一句!老子不是窩囊廢,老子有很多人喜歡,很多人捧著我。楊雨霏,你看不起我,說我不是男人,對嗎?那老子今天晚上就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看你以後敢這樣說我不敢!」
楊雨霏感受到趙庚舉的異常,不由得心中一驚,「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應該知道,你不是沒做過,今天晚上好好的讓你享受,讓你再次確認我是不是男人!」
趙庚舉此刻如同魔鬼一樣,嘶吼一聲,一把撕破楊雨霏的衣服。
有金戈鐵馬,疾風驟雨在夜色中呼嘯。
有山搖地動,江河澎湃在大地中橫衝直撞。
楊雨霏被趙庚舉卡住脖子,被強迫被制約中,無盡的痛苦在身體每一處流淌,似乎如溺水的弱者。
趙庚舉如同指揮千軍萬馬的王者,馳騁在綿延的高山之巔,奔跑在平坦的大地上。
嘴裡還罵道:「你這個賤女人,如果不是你讓偷宋晴天的東西,我怎麼會被抓到派出所,你根本就是在利用我!給我2萬塊錢就打發我了嗎?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經追到宋晴天了,追到宋晴天我這一輩子都過的衣食無憂,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兒,讓我在你面前夾著尾巴做人!」
楊雨霏奮力的憋出一句話,「宋晴天算什麼東西!」
趙庚舉猛然一個巴掌揮過來,楊雨霏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他如同發瘋一樣的不停狂吼。
「楊雨霏,你和宋晴天相比較,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楊雨霏,你齷蹉下作,宋晴天光明磊落。」
「楊雨霏,你內心醜惡,宋晴天被你好看萬萬倍!」
「……」
楊雨霏拼命的掙扎,趙庚舉的力道越發大,她只覺得胸口氣血翻騰,逐漸的失去了意識。
她醒來的時候,窗戶外面天光朦朧,全身都是被撕咬的傷口,臉上火辣辣的疼。
房間中一片凌亂,她的衣服被扔掉亂七八糟。
趙庚舉已經不在了,他的衣服和日常用品也不在了。
空蕩蕩的房間如同冰冷的牢籠,空氣似乎是呆滯粘連的帶著絮狀,楊雨霏覺得的肺管被堵塞,無法呼吸。
兩行淚水順著面頰無聲無息的滑落。
「他真的走了?」楊雨霏沉默了許久,才從喉嚨擠出來一句話,淡淡的,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的話。
楊雨霏一直認為,趙庚舉就是她的,一直永遠都是他的人,她要想盡一切辦法都要讓他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身邊,費盡千辛萬苦,沒想到終究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她腦海中回憶起趙庚舉暴力對待他的時候,居然喊宋晴天的名字,趙庚舉的那些話,字字句句如同一把刀子,此刻似乎還在楊雨霏的心頭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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