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濤的家就在三川鎮上,今天他處理完宋晴天退學的事情,心情特別高興,打算去鎮供銷社買了一瓶白河大麯酒,回家喝兩口。
蘇耀文打算下班的時候,看到周文濤興沖沖的來賣酒,就問起是不是有什麼開心的事情。
周文濤就把學校開除宋晴天,連帶背後捅韓正一刀的事情說給蘇耀文。
因為考試前蘇金萍的手受傷,朱玲玲興師問罪時候,在宋晴天和韓正面前吃了大虧,後來還被侄兒帶去派出所,雖然沒什麼損失,可是面子上過不去,蘇耀文為此心裡一直不痛快。
鎮長的兒子就該無法無天了,心裡一直盤算著如何收拾韓正。
周文濤知道蘇耀文有這個心思,講完事情之後得意忘形的說:「這可是替玲玲出了一口氣啊。」
蘇耀文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回應,心裡卻是厭惡至極。
玲玲是你叫的嗎?
朱玲玲是我老婆,你也配叫她玲玲?
只不過是你們以前舊相識,得瑟個什麼?一把年紀的連個家都沒成,就算你對朱玲玲有想法,只要我活著你就做白日夢吧。
韓正這個人是什麼貨色,你惹了他,就等著倒霉吧!
周文濤見識過韓正的暴脾氣,也不是沒有想到韓正會找自己麻煩,因此,他處理宋晴天早戀的問題時候,就想到了應付韓正的方法,處理結果一出來,他就去告訴了韓鵬程,告訴他好好管理一下韓正,否則韓正勾引幼女的罪過可不輕啊。
老子管兒子天經地義。
我就不信沒有人收拾得了你,我提前把處理結果告訴韓鵬程,你敢找我麻煩,我就去報警,韓鵬程想維護你都沒法維護,他自然不會讓韓正找自己麻煩的。
周文濤拿上酒回到家喝了幾口,突然就想到剛剛蘇耀文的表情,那笑容真難看,都這麼多年過去了,蘇耀文還介意我和玲玲,看來我對玲玲的影響還不小。
今天我這事兒辦的好,玲玲肯定會感激我的,想到這裡,忍不住又是一陣開心。
迷迷糊糊中,他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年少時候的懵懂往事,那時候,朱玲玲還很苗條,長的也好看,胸部比現在也沒有小多少……
韓正拎著一個棍子就怒氣沖沖的去找周文濤。
到了周文濤的家,發現門關的嚴嚴實實的,裡面也沒有亮光。
莫非周文濤害怕我來找麻煩,因此躲了起來不在家?
韓正不死心,圍著房子走了一圈,從臥室的窗戶外面似乎聽到裡面有動靜。
俯首帖耳的聽著一陣,不由得臉色發燙。
從聲音可以辨別出來,是周文濤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聲音。
這天剛黑,周文濤就開始干好事了。
也不對啊,周文濤似乎沒結婚啊。
沒老婆在床上這樣哼哼唧唧的,怕是和哪家的小媳婦偷情呢。
還是不對,偷情是倆人啊,這臥室裡面似乎只有周文濤哼唧的聲音。
韓正這脾氣可不是一直繼續想原因的人,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摸了摸窗戶的材質,是老式的木格結構,上面的漆皮已經翹起。
韓正蓄力飛起一腳,把木格窗戶踹個稀巴爛,縱身從窗戶跳進臥室,順手在周文濤的床頭貼在牆壁的位置一陣摸索。
八零年代的電燈都是拉線開關,一般情況下,在臥室中,拉線開關的線就垂在床頭,方法開個電燈。
&嘭」一聲,臥室中的電燈亮起。
躺在床上的周文濤面紅耳赤,手裡抓著一件女人的胸1衣,眼睛瞪得圓圓的盯著韓正,韓正突如其來的出現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韓正看到他手中的女人胸1衣,立刻就想到了什麼,脫口就罵:「周文濤,你這個老色1鬼,老流1氓,沒有女人跟你,你居然偷女人的胸1衣抱著睡覺!」
周文濤立刻鬆開手中女人的胸1衣,「我沒有偷,我沒有偷。」
韓正用棍子挑起那件女人的胸1衣,放在電燈泡下面,自言自語的說:「沒有偷別人的,難道是你自己穿的?」
周文濤的臉色憋的像豬肝一樣,紅的發紫,「我沒有穿,我是男人,我幹嘛穿女人的胸>
韓正仔細看了一眼那件女人的胸1衣,布料的顏色已經發黃,上面繡著的簡單的花紋也有些磨損,似乎有些年代。
心想,這老不正經的,偷胸1衣偷個這麼舊的。
韓正用棍子挑著舊胸衣,指著周文濤的鼻子,「老實交代,從哪裡弄來的?你要是不說,我就揭發你流氓罪。」
&是……是玲玲年輕時候的內衣……」
&還是你偷的?」
&是,是玲玲送我的。」
韓正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意味深長的笑著,沒想到來打人,居然挖出一段奸1情,原來是這倆人曾經有一腿啊,怪不得周文濤一直維護朱玲玲,這次宋晴天被退學估計就是他想為朱玲玲報仇。
&玲玲是老子讓朱明把她帶到派出所的,想報仇找老子啊,你這老流1氓,居然害宋晴天退學,膽兒真肥。你這個衣冠禽獸的老流1氓,老子就讓你嘗嘗害人的滋味。」
韓正把朱玲玲的舊胸1衣塞進周文濤嘴裡,掄起棍子就狠命的抽打周文濤。
周文濤身體立刻一陣劇痛,卻不敢叫喚,他害怕被人進來,看到自己拿著朱玲玲胸1衣的一幕。
於是只能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悶哼著,任憑韓正雨點般的抽打。
直到周文濤沒有動靜,韓正有點擔心會不會把人給打死來,他摸了摸周文濤的鼻子,還有氣,才放心的跳窗離去。
離開後韓正直接去找朱明喝酒,晚上也混在朱明家睡了一夜。
第二天陸信來收完泥鰍,敲定好了去廣州的時間,2月22號的火車,到時候從鄭州匯合一起出發。
宋晴天看了日曆,今天才2月17號,中間還有5天時間。
宋晴天問:「下周是不是不用收泥鰍了?」
陸信說:「收回去的泥鰍除了供應療養院,多出來的泥鰍數量我賣給我們當地的飯店招待所,最近酒店和招待所覺得我供應的泥鰍有點貴,就在本地收購了,所以數量上面要減少,下周暫時先不用收泥鰍。」
陸信略微問下白酒賣出的情況,說是去金平縣有事就走了。
宋晴天和宋西風趕緊去三川鎮去找韓正,希望他不要去學校鬧事。
見到韓正,宋晴天沒有開口,韓正就笑著說:「周文濤已經被我打的半死不活了,你放心好了,她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
還是晚來了一步,韓正這樣做,肯定會被人誤會自己和韓正真有什麼。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宋晴天多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就有些擔心韓正出手重,問周文濤的情況怎麼樣。
韓正說:「現在在衛生院呢,死不了,可能會瘸了一條腿。」
&老師,你這樣……」
宋晴天有些擔心,周文濤真的斷了腿,報警並向縣裡揭發他公報私仇,肆意傷人,韓正一個退伍兵一樣會受到懲罰的,估計連韓鵬程也保不了他。,
&天,你放心,那個老流1氓不敢說是我打的他,根本沒有事的。」
看到宋晴天有些驚慌的表情,韓正很篤定,也很自信的說。
&啥?」
韓正笑的很曖昧的說:「這個不能告訴你,你年紀還小。」
宋晴天看不懂韓正表情的意思,心裡也不確定韓正真沒事兒,你打人,打的那麼眼中,人家不說是你乾的?你爸是鎮長也攔不下這事兒。
韓正突然一本正經的道:「晴天,我幫了你幾次的忙了,你說要請我吃飯,這下總是到時候了吧。」
宋晴天看韓正輕鬆的說笑,心中的擔心倒也少了許多,韓正提出讓她請吃飯,她也沒有拒絕,「眼下快到中午了,韓老師想去哪裡吃?」
&康飯店的手藝還不錯,我們去哪裡吧。」
三人正要走,身後一聲嚴厲的聲音響起,宛如平地一聲雷。
&今往後,你哪也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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