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趙思國就想要找到昨天那個,帶領他來到曹建華房間的那個兵。但是他並不知道那個兵叫什麼。於是趙思國只能十分頹廢的蹲坐在曹建華屋門口,而他惦念的那個兵,此時正在不遠處看著他卻止步不前。
「你說這老大出去的事情被這個人知道了,會不會上報給局座啊!」灃東一邊盯著趙思國,一邊偏向頭看著龐龍。
「別管他會不會報告給局座,我們只要讓他不要知道就行了,他不知道他怎麼報告給局座呢?」龐龍果然是比灃東穩重了許多,他頭也不回,一直盯著趙思國說到。
「哎,你說這老大去找那個小妮子是幹嘛去了呀?道個別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回來呀!我怕這個人時間久了就等的不耐煩要走了!」灃東急得不住的唉聲嘆氣。
「行了,你都跟了他這麼多年了,老大的脾氣秉性你還不知道嗎?他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所以才回來晚了!」龐龍在為曹建華辯解著。
「行行行,就你了解他行了吧!哎,我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就連老大都開竅了,你什麼時候找一個小妮子呀!哈哈哈哈!」灃東有些閒的無聊,於是他就拿著老實的龐龍打趣道。
「少來這一套,女人就是一個麻煩的物種!」龐龍的一臉嚴肅,讓灃東不禁失笑。
「哎,我說你,你這麼嚴肅幹什麼呀?不會到現在都還沒有碰過人吧!」灃東想到了這些事情,於是就開口問道龐龍。
只見龐龍臉一紅,默不作聲也不回答灃東,只是雙眼目視前方,盯著那個蹲坐著的趙思國。
「哈哈哈,不會是讓我猜中了吧!你真的都沒有碰過人啊!哎,我告訴你那個滋味兒,真的是太好了!讓你有了第一次就難忘第二次,你可真是一個稀奇物種!哈哈哈哈哈」灃東見龐龍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他說中了。
灃東和龐龍在這邊互相打趣,那邊被眾人惦記的曹建華。卻在悠閒的享受著和李穀雨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怎麼樣?還痛不痛?」曹建華在完事以後,將被子蓋在李穀雨的身上。而他自己穿好了衣服,下床去燒了一鍋水。他還是將水來回倒騰著,直到水變溫,然後端來李穀雨的床邊。
「你怎麼還是倒騰水?我上一次不是告訴過你,可以把碗放到涼水裡,這樣還涼得快,你也不用那麼累啊!」李穀雨雖然語氣上是責怪,可是臉上卻滿是溫柔。
「我習慣了,還要你以後多多幫我改正啊!」曹建華見縫插針的撩撥著李穀雨,這讓李穀雨本就潮紅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了起來。
「你這人...唉」李穀雨說出話,想了一段時間,卻發現她沒有任何形容詞來形容曹建華這個人,於是就嘆了一口氣。
「我怎麼樣嗎?我不好嗎?」曹建華一臉痞里痞氣的,若不是李穀雨知道他是一個當兵的,還會以為這就是一個無賴二流子,第一次見面,若曹建華是這幅樣子,那李穀雨斷然是不會搭理他的。
「你很好啊,你是不是快要走了呀,參加越戰要注意安全啊!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的!」李穀雨說著說著就想起了曹建華來到這裡的初衷,只是為了要跟她告別,於是她頓時又變得傷感了起來,剛才開玩笑的,歡聲笑語不復存在。
「沒有關係的,雖然這是我的第一場戰役,但是我一定會保護好我自己的,不為了我自己,我也會為了你,等我從戰場上回來,我就帶你回家,我們結婚!」曹建華的這一番話說得十分深情,這不僅僅是對李穀雨的承諾,也是他對自己的鼓勵。
「那,那你可一定要平安回來呀,我會在這裡等著你的!」李穀雨用她濕漉漉的大眼望著曹建華,明眼人一看就能夠看出來,李穀雨不希望曹建華走,曹建華當然也看出來了,但是他毫無辦法,他必須要去證明自己。
「乖,我一定會回來的,你先把水喝了吧,要不一會兒就涼了!嘻嘻嘻」曹建華並不喜歡這一個傷感的氣氛,於是他故意將話題引到另一個方面,督促這裡李穀雨趕緊喝水。
李穀雨從曹建華的手中接過了碗,在她喝了幾口以後,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就問曹建華。「你是今天走嗎?我去送送你吧!」
「不用了,我不捨得跟你離別,我一會兒就會回軍營,那裡有人接著我走,你在家裡自己好好的,沒事的時候多跟鄰居相處一下,這樣在你有事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他們也能幫助上你,還有啊,記得去拿你買的那身衣服,不要再穿這這些破小襖了,今年的冬天可能會很冷啊!」曹建華又開始了絮絮叨叨的模式,他對這李穀雨仿佛有說不完的話,囑咐不完的事。
「好啦好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這些事情我都會記得的,你就不要這麼嘮叨了,怎麼跟唐僧一樣啊!」李穀雨雖然嘴上說著煩氣曹建華這麼嘮叨,但是心裡還是感覺暖暖的,畢竟她從小到大沒有感受過父愛和母愛,曹建華的這一番舉動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親情。
「我要是唐僧啊,你就是那白骨精!勾引得我抓耳撓腮,卻求而不得!」曹建華一邊跟他打趣著,一邊又接過了李穀雨手中的碗,放在了案板上,然後又躺下床去,環顧這李穀雨的腰。
「我怎麼會是白骨精呢?你既然是唐僧,不就應該絕情絕欲嗎,不然你怎麼取得了真經啊!」李穀雨不明白,曹建華為什麼會拿她和白骨精作比較。
「以後你就會明白了,讓我再躺一會兒吧,我一會兒就真的該走了!」曹建華一邊環顧著李穀雨的腰,一邊將頭深埋在她的胸裡邊,曹建華在努力吸取這李穀雨身上的香氣,仿佛要把這個味道銘記在心裡。
「我以後就會明白了,明白什麼呀?」李穀雨在問石,曹建華已經閉眼了。他只是默默的躺在李穀雨的身上,但是默不作聲。李穀雨有一些溫柔的撫摸著曹建華的頭髮,時間仿佛就在這一瞬間靜止了。
歲月靜好,而你安在,時光若曦,不敵你我。
曹建華只是在李穀雨的身上躺了一小會,陽光就透過了窗子,灑在了他的身上。曹建華感受到了陽光的溫度,卻也明白他是時候該走了。
曹建華依依不捨的站起身,李穀雨的手也從曹建華的髮絲中剝離。
「你要走了嗎?」李穀雨抬著頭望著曹建華依依不捨的說到,「嗯,對呀,要不然該來不及了。」
「那你等等我,我去送你的吧!」說著李穀雨就準備拿起衣服來。曹建華趕忙制止了,他說。「你千萬不要送我,你送我我會忍不住的,就當我是回軍營去訓練,只不過這一次要久一些,才能再回來看你。」
曹建華不想看到人的生離死別,雖然這些感情是正常存在的。雖然他是一名軍人,本該習慣這樣的生活。但是他真的從心底里排斥這種樣子。
李穀雨見曹建華如此執著,也就不再堅持。她看著曹建華,整理了身上的衣裝。朝著她笑了笑,就走出了門。
那一刻,李穀雨的心裡無比失落。但是難過過後,生活總是要繼續的。於是李穀雨穿好了衣服,走到院子裡繼續翻著她的果脯。
而曹建華一路上緊趕慢趕的回到了軍營,因為他猜到趙思國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沒有見到他就離開,但是他從小的良好修養告訴他,他不可以讓一個人等的那麼久,即使那個人是他不喜歡的人。
「老大!」「老大!」曹建華趕回到軍營的時候,站崗的兩個小兵向著曹建華敬了一個禮,喊了一聲老大。
「昨天來的那個人今天來了沒有?」曹建華問道。
「來了來了,你走了沒一會兒他就來了,我們也沒敢多問什麼。」站崗的兵向曹建華解釋道。
「行了,我知道了!」曹建華聽到站崗的兵這樣說,他就知道趙思國肯定是在他的屋門前守著他呢。
於是他反倒不著急了,慢慢悠悠的往他的房間走去。
所以當他映入到趙思國眼裡的時候,他是一副吊兒郎當,站沒站樣的樣子。
「曹建華!你不要以為你是這裡的官兒,你就囂張,我告訴你當兵的沒有個兵樣,那你算哪門子的軍人!」趙思國怒氣沖沖的就走到了曹建華的面前,指著他鼻子就開罵。
「我哪裡沒有一個兵樣了?我哪裡不像一個軍人了?」曹建華依舊維持著他吊兒郎當的樣子,仿佛根本不把眼前的趙思國放在眼裡,事實上,因為曹建華知道趙思國是局座派來的,也知道趙思國會把他的一舉一動報告給局座,他是故意的,他雖然說想證明給局座看他的實力。但是因為當初局座把他派遣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小山村里來,他的心中是有氣的。
這時的曹建華就像是一個叛逆期的孩子,家長要他做什麼,他就會逆反著來。『不是說我不成器嗎?那我就不成器,給你看好了!』
「你!曹建華我告訴你,參加越戰並不是非你不可,你不要搞得好像所有人都離了,你活不成了一樣,就算世界上沒有了你,明天太陽還會照樣從東邊升起!所以我告訴你,你不要這麼狂妄自大,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趙思國被曹建華氣得腦袋直發蒙,他沒有想到曹建華這麼的不服管。
「是嗎?那約戰你就自己去好了,為什麼要回來請我呢?這就證明了我有狂妄自大的資本,而你只能在這裡狐假虎威!你離開了你口中的那個所謂的局座,你屁都不是!」曹建華的這話說的很難聽,因為趙思國牽扯到了他內心最敏感的那一塊地方。
曹建華也知道趙思國肯,第二次來那就是肯定要請他去參加越戰的!所以他才敢這麼的肆無忌憚。這些都是他保護自己的偽裝紙而已,而能夠捅破這一層紙的人,只有李穀雨自己。曹建華哪怕是在他的父母面前,都沒有如同李穀雨在一起般的輕鬆。
「你!」趙思國很想再回懟著什麼,但是他不可以,他不想讓他在局座心中的形象受到影響。所以他必須把曹建華帶回去交給局座。
龐龍和灃東在暗處觀察著這一切,直到現在,他們終於發覺了事情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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