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這個社會上,有很多像我這樣的生意人,他們在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歸要權衡利弊,當這件事弊大於利的時候,相信不會有人選擇去做的!」於柯在教授李穀雨步入社會的經驗。
李穀雨聽著於柯的這話,虛心的點了點頭,表示她也同意這個說法。她確實在現在剛做出一點成績來的時候,就變得這麼的自大。那她以後怎麼辦,若是她一直這麼自大下去,那肯定她以後的路也不會走太長。
「每一個人都是第一次做人,沒有誰一定要幫助誰,而且第一次見面時,我跟你只是兩個互不相識的陌生人,幫你就是情分,而不幫你就是我的本分,如果有一天你坐到我這個位置,而有人拿著虛無縹緲的訂單來找你的時候,相信你會有跟我一樣的反應。」於柯見識過了李穀雨在外面擺攤的辛苦,他不想就這樣讓這一個小姑娘才剛剛起步,就因為她自身的原因而遭遇挫折。
『我今天這番話,若是能點醒這個小姑娘,那也是美事一樁,若是點不醒她,那她本該就走這麼長的路,我也沒有辦法了!』於柯這樣想著,因為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剛步入社會,當他求到別人的時候,別人卻不願意幫助他,他就在心裡怨恨起了那個人。
現在當他做到這個位置,他才發現原來當初那個人做的是最正確的選擇,因為沒有誰會去幫助一個剛剛步入社會什麼人脈和財力都不夠的新人,而現如今他選擇幫助李穀雨,其中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明白這種不被人相信的痛苦。還有另一部分原因是他覺得這個小姑娘像是能做大事的人。
但是當於柯現在在看李穀雨的時候,他又覺得他之前的判斷完全失誤了。因為李穀雨,現在展現在他眼前的一面就是小肚雞腸,斤斤計較。這在生意人的身上,完全就是致命的缺點。
「於主管,剛才的事情都是我不對,給您添麻煩了!」李穀雨往於柯所在的方向,身體彎成九十度,十分有禮貌的給於柯道歉。
因為李穀雨覺的於珂說的話,實在是有道理,而且於柯是第一次做人,而她已經是第二次了,她比別人都擁有了一次做人的機會,卻沒有擁有完美處理事情的方法。因為在上一世,她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導致她的性格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缺陷。而因為一直生活在家庭中,從來沒有步入過社會,她也沒有體會過社會的艱難和危險。
『於柯說的對,沒有誰生下來,就應該是幫助別人的,人家幫我是情分,但不幫我是他自己的本分,我真是太小氣了,人家幫了我,我當初進來的時候還那樣埋怨人家,也幸虧於柯大度,不與我計較。』李穀雨這樣想著,臉上已經完全羞紅了。她覺得十分不好意思,於柯這樣幫助她,她沒有感激,反而過來埋怨於柯。
而於珂卻不計前嫌的告訴她許多人生的大道理來幫助她,以後可以在這個社會上走得更長久。在這樣相比之下,李穀雨更加自愧不如。
「咳,這有啥麻煩不麻煩的,我本來就是幹這個的,你來光顧我的生意,我當然也高興,只不過你定的這,牛皮紙的數量有點少,所以我們廠子做這個很不值當的。」於柯仿佛沒有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他看到李穀雨朝他鞠了一躬,也明白李穀雨,這是真心的想要道歉。於是他就繼續低下頭,忙著他的事情。
「實在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這一次我需要1000張的牛皮紙。」李穀雨這話有一些震驚於柯,於柯雖然知道李穀雨在外面擺攤賣果脯,雖然直到他現在桌子上還擺放著這種果脯,雖然這種果脯也確實挺好吃的,但是他也知道有幾個小混混去找李穀雨的麻煩讓她離開那個地方擺攤。
他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李穀雨居然還能夠追加訂單的數量,直接要1000張。「小姑娘做事可是要量力而行的,你要了那麼多紙,你吃得下去嗎?」於柯的這話雖然說的不那麼好聽,但是,是像一個長輩關心一個晚輩的態度一樣。
李穀雨也明白,於柯這種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聽這種人的話,只需要聽一半的就好,如果全聽了那是要氣死人的。
「於總管您放心,我竟然敢買,那就肯定能夠吃得下去!」李穀雨說這話時抬頭挺胸,雙眼一直目視著前方。感覺她十分的有自信,她的這種自信來源於當她賣果脯的時候都是一路暢通。除了那一個小混混是一個變數之外,總體來說,她的果脯賣的是十分好。她並沒有遭受過什麼毀滅性的打擊,所以她現在才十分的有自信。
「小姑娘,你可想好了,我們這的牛皮紙可是大張的,你是要拆成四分的,那可就不是1000張了,是4000張啊!」於柯又確認了一遍李穀雨的意思,因為他怕李穀雨是為了面子,而在他這裡裝門面。
「我想好了,我確實需要那麼多,我現在已經又找到了一條可以賣果脯的路子,所以您完全不用擔心我!」李穀雨這話說的,讓於柯沒有辦法再找到別的話來反駁她,於是他就對李穀雨說。「那你跟我去倉庫去取吧,1000張有點太多了,我不可能再讓人給你送過來!」於是於柯從座位上起身,從抽屜中拿了一串鑰匙,就走到了李穀雨的跟前,推開門示意李穀雨出去。
李穀雨在於柯的指示下出了門,然後她就跟隨著於柯走到了造紙廠的倉庫裡面。這裡全部都堆滿了紙,在紙的下面還有一層木頭做的架子,李穀雨猜測這可能是為了防潮濕。於柯將李穀雨帶到了一大摞紙面前,告訴李穀雨說。「你從這裡邊數上1000張吧!」李穀雨看著眼前堆得像山一樣的紙張,有一些不可置信的問於柯說道。「你讓我自己數,難道就不怕我數多了嗎?」
「我就是讓你儘管的數多了,你又能數多了多少張去呢?更何況這牛皮紙這麼厚,多十幾張出來就能很明顯的看出來。我又怎麼會怕你數多了呢?」於珂笑了笑,他看向李穀雨的目光,完全就是。『小丫頭你還太年輕了,什麼都不懂!』然後於柯又背著手,慢慢悠悠的又出了倉庫,留下李穀雨自己在這裡慢慢的數著她那牛皮紙。
李穀雨數了好久,數到手都酸了。才終於將那1000張都數完了。1000張一張也不多,一張也不少。剛剛好好1000張。李穀雨將數完的紙一摞一摞的搬離了倉庫放到了倉庫外面的地上。然後她又小跑著按著原來的路線回到了愉快的房間。
「於總管,我已經把所有的紙都數好了,麻煩你找一個人跟我去裁一下吧!」李穀雨可能跑得有一些快到達於柯房間的時候氣喘吁吁的。
「嗯,數完了呀,我這就帶人去幫你裁掉。」於柯說著,又從座位上起身,站在門口大喊。「小張!小張快帶著裁刀過來,有事找你!」於柯這話喊得十分大聲。
不多時,李穀雨就看到一個人帶著裁刀,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小張你跟她去倉庫,把她的買的那個牛皮紙給它裁成四小快。」於柯對著來人吩咐道,然後於柯又將目光轉向李穀雨。李穀雨會意,急忙站到了那個人的身旁。然後那個叫小張的人就帶著李穀雨又回到了倉庫。開始幫李穀雨一摞一摞的裁牛皮紙,小張在一旁踩著,李穀雨就在一旁將已經裁好的牛皮紙收到竹簍中,直到小張把所有的牛皮紙都拆完,李穀雨也把所有的牛皮紙都收好。天已經都快黑了。
小張幹完了活收起了裁刀就要走了,李穀雨艱難的吧,裡邊全都是紙的竹簍背在身上又走到了於柯所在的房間,將這1000張牛皮紙的錢全都結給了於柯。於是又艱難的背著她那竹簍離開了紙廠,在出去造紙廠大門的時候,她還想跟看門的大爺好好道個別,卻發現那個大爺已經在大門旁邊的小房子裡睡著了,李穀雨也沒有忍心打擾他,只是默默的離開了這個造紙廠。
當她出造紙廠大門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天都這麼黑了,走夜路會是遇到麻煩,要不然我還是在這裡找一個招待所住下算了,反正只有一晚上,也沒有多少錢。李穀雨這樣想著,也就不再往回家的方向走,而是開始沿著街邊尋找招待所。就這樣李穀雨來到了當初趙思國和李新雨居住的那一個招待所。
「老闆,幫我開一間房吧!」李穀雨剛進門就對著招待所店的老闆說到。
「好嘞,一晚上八塊先交錢。」招待所的老闆將號碼牌拽在手上,然後問李穀雨要錢。
「這麼貴嗎?你這店難不成是金子做的?」李穀雨聽到這價格,有些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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