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穀雨給於浩上藥的時候,李穀雨明顯聽到了一聲響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李穀雨給他上藥的緣故,使得於浩的各個方面的身體機能都下降了很多,於浩卻沒有在意李穀雨所聽到的那一個聲音。筆神閣 bishenge.com
於浩現在滿腦子裡都在想,這是李穀雨在給他上藥,離他這麼近,他都能夠感受到李穀雨呼吸到他臉上空氣。
於浩好像就讓時間停止在這一刻,哪怕他臉上有傷,但是有如此美人來為他服務,也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李穀雨,因為今天這個事情徹底認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她一邊給於浩上著藥,一邊在琢磨如何將這個事情安全的渡過。
於是就在李穀雨給於浩眼睛上藥的時候,突然提了起來:「今天這個事情也幸虧是由你來這裡,若是以後他們再來的話,你不在只有我和你娘兩個人在這,那肯定是招架不住的,就我三腳貓的功夫,我也知道登不了大台面,上一次的事情也肯定是你讓著我。」
於浩聽了李穀雨這話,覺得確實是一個問題,他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道:「我找幾個人來保護你們吧!」
李穀雨聽了於浩這話,露出了十分疑惑的表情。
於浩又繼續說道:「部隊裡有很多老兵,你知道嗎?他們都有的因為一些事情退伍了,但是他們雖然退伍了,但身上的本領還在啊!」
李穀雨聽於浩這樣說,覺得這不失為是一個好辦法,但是就有一個問題,他們要去哪裡找這樣的退伍老兵呢!
「那我們要去哪裡找那樣的退伍老兵呢?」李穀雨覺得十分疑惑,畢竟部隊裡的人不是說找就能找到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認識的有很多人人品很好,但是因為一些事情退伍了不能在部隊裡待了,就一直閒在家裡,部隊上也還沒有給他們安排工作,我就帶你去找找他們,看他們願不願意來。」於浩輕輕拍了拍李穀雨的手,安慰的說。
「那好,等我跟你上完藥我們就去吧,反正現在店裡也沒怎麼有生意,早點把這些事解決了,比什麼都好。」李穀雨加快了給於浩敷藥的節奏,用最後的外藥給於浩弄完了傷口。
於浩率先帶領著李穀雨,來到了一個看起來比較破舊的小房子面前,在還沒有進去的時候,於浩給李穀雨解釋的說:「這個人叫李敖,在有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被敵人的子彈,貫穿了他膝蓋的半月板,雖說沒有什麼大事,但是在部隊上要求很嚴格,就讓他提前退伍回家休養生息了,部隊上只是安排他回來了,並沒有給他安排工作,所以他現在還閒置在家裡,我們去邀請他,他應該也會來的。」於浩說完,帶領著李穀雨率先進到了那個破舊的小屋子裡。
剛進去,李穀雨被眼前的景象完全驚呆了,處處可見的青苔,構成了整個屋子的外景,地上隨處可見的一些蜘蛛網,似乎在宣告著這裡的破舊。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發霉的味道,這種味道像是太久沒有見過太陽被那些微生物所占領的樣子。
「李敖!李敖!你在嗎?」於浩說完只聽到屋裡面傳來了一聲比較低沉的聲音:「我在!誰來了?」
不多時,就看到一個彪形大漢從屋裡,緩慢出來。
只見於浩十分熟絡的上前拍了拍這個叫李敖的人的肩膀說道:「敖哥,好久不見你了,你現在過得怎麼樣?還好嗎?」
「那怎麼樣?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唄!」李敖對於浩等人的來訪,沒有感到十分的激動,反而有一種漠然。
於浩被李敖的態度,弄得稍微有一點尷尬,但是很快他就想起了來這裡的正事。
「既然隊上還沒有幫你分配工作,那就來幫我幾天忙好嗎?你放心,是給工資的那種!」於浩拍著李敖的肩膀說道。
「幫什麼忙?我現在腿這個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幹什麼呀!」李敖話語中滿滿都是不自信和諷刺,仿佛已經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兄弟你別這麼說,你只是半月板壞了又不是整條腿都不能動了,部隊上要求嚴格才讓你早些退伍,只是因為心疼你的身體,不願意讓你再受傷而已,你千萬不要想多了。」於浩安慰著說。
「行了,你也不用跟我廢話了,我也知道一句話叫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就直接告訴我,你到底來幹嘛來了!」李敖似乎已經喪失了耐心。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家這個親戚剛來這裡開店,有很多事情不懂的招惹了這裡的地頭蛇,現在開了一家店,卻被那些地頭蛇給打呀,我今日幫了她一次,卻在日後不知道能不能再幫到她,所以為了以絕後患,還是想要請你幫個忙!」於浩簡單明了的說出了他來這裡的需求。
李敖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跟隨著於浩一起回去。
於是就在李敖收拾行李的時候,於浩又繼續說:「你先在這裡收拾著吧,我們去一趟田勇家,我怕你一個人對付不過來那一群人,今天我招惹他們,事畢之後是要報復的!」於浩即便是找了一個人來保護李穀雨,但他的內心還是放心不下。
於是又帶著李穀雨,來到了另一個退伍老兵的家中,這一戶的人家明顯要比李敖的經濟狀態好很很多。
最起碼牆上面沒有什麼青苔,屋中的空氣也沒有什麼腐臭味。
李穀雨和於浩去的時候,田勇正在屋外面給別人擦著皮鞋。
李穀雨就和於浩在一旁默默的等著,也不說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李穀雨才看到,好像將鞋擦好了那一個等待擦鞋的人已經準備起身要離開了。
於浩趕忙帶著李穀雨上前,田勇正在收拾他擦皮鞋的傢伙,看到兩個人影逼近,以為是還要擦皮鞋的,頭也沒抬,就讓李穀雨坐下。
「勇哥,這麼長時間不見了,你看起來還過得不錯呀!」於浩率先開口,打破了寧靜,田勇聽到於浩的話,有些茫然的抬起了頭,看著眼前的於浩,他甚至有些懷疑他自己看錯了東西。
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的看到道:「浩子,你怎麼又跑來我這裡了?難道你也被勸退了?」
於浩回答的說:「沒有,我這一次來是有一個事情想請您幫忙,我家這個親戚在咱這裡開了一家店面,但是惹到了這裡的地頭蛇,所以那些人會來找麻煩我要回部隊自然不放心她自己在這裡,所以想請您幫忙來保護一下她的安全,當然你放心,這個工錢會按時結給您的!」
「嗨,我還以為是啥大事呢,就這麼點兒小事兒!再說了,啥錢不錢的呀,只要能管我吃飽飯就行!」李穀雨感覺到,田勇明顯要比剛才的李敖好說話。
於是就趁著田勇去屋中收拾行李的時候,她扯了扯於浩的袖子問道:「這個人看起來都挺正常的呀,為什麼他也退伍了呢?」。
於浩先是朝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她,讓他小點聲。
然後於浩用一種假性的嗓音對著李穀雨說:「他這個人啊,什麼都好!就是喝完酒後干糊塗事!他有一次喝醉了酒去找我們指導員老發脾氣,說我們指導員偏心新兵,說他沒有錢沒有給指導員送禮,知道原來肯定是不服氣的,於是就反駁了她,沒想到這一個小子酒勁上來了個埂脖子就和指導員幹了起來。」
「那後來呢?後來結果是怎麼樣了呢?你們部隊裡真存在著偏心新兵的習慣嗎?」李穀雨有些好奇的問,因為她覺得一個人不可能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發脾氣,那肯定是有一段時間的累積最後有一跟壓死駱駝的稻草才會爆發的。
「你說這個呀,我跟你說你可千萬不要到外面去說,部隊裡面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你送的禮多,教官就會特別關照你,要是你送的禮少或者直接不送禮,那人家教官哪裡會管你是誰!所有的機會都是留給那些有準備的人!」於浩說的煞有其事,但是李穀雨半信半疑,因為她感覺就她在大院裡住的那幾天來看,部隊裡給她的感覺都是十分的嚴肅的,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存在呢!
「你看看吧,我說你肯定不信,是不是在你們眼裡不對都是特別美好的?」於浩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部隊裡不就是鍛煉人的地方嗎?」李穀雨抬起臉看著於浩問道。
「是啊,是鍛煉人的地方,可是你想啊,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壞人,好人進了兵營那肯定會為國爭光,那要是壞人進了兵營,那可就是兵痞!所以每當那些歪門邪道出現在軍營里的時候,就像一個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我們也特別的煩恨啊。」
李穀雨聽於浩這樣說,還想繼續問些什麼,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田勇出來了,李穀雨只得收出了話茬,不再過多言語半句。
於浩帶著李穀雨,又帶著田勇一起趕往了李敖的住處,當他們趕到的時候,李敖已經收拾好了行李,靜靜的等候著他們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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