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太太出現在她的面前...
李穀雨因為正在忙她的事情,沒有看到老太太過來,被嚇了一跳。
"別再房裡做飯,把牆都弄髒了!廚房在那裡。"老太太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指著院角邊的一個房子,對李穀雨說到。
「老人家,你跟我奶奶一般大,我以後要不然就叫你奶奶吧!我這就把東西都搬過去。」李穀雨非常喜歡和老人打交道,她覺得眼前的這個老人非常和藹可親。就不自覺的想要和她湊在一起。
「哼!你個小丫頭,看起來還挺有心機的,你不要妄想這樣說,我就可以讓你少交房費,房費一分都不能少!」這個老人十分毒舌,她說的李穀雨有一些難堪。
「嗯...奶奶你誤會我了,我不是想要少交房費,這房錢我肯定會一分不少的交給您的。」李穀雨有一些無奈,她沒有想到表面看起來如此和藹的老人,居然這麼的斤斤計較,防人之心這麼重。
「最好是這樣!」老太太說完這句話,甩了甩手,轉過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間。
李穀雨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將所有的廚具都搬到了廚房裡面。這讓本就不大的廚房,顯得更加擁擠了。『哎,這樣也好,我若是在廚房裡做果脯,那剩下的那一間隔間就可以用來儲放東西了,我也就不用那麼的擁擠。』李穀雨這樣自我安慰的想道。
很快她將所有的東西都擺完整,刷了刷鍋就開始做飯了。
『我要不要給奶奶送一份過去呢?她看起來好像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好相處,但是這可能是她獨居的關係,所以不善與人打交道吧!好,那我就送一份過去好了,反正只是多一碗飯而已。』李穀雨做好了菜,在邀飯的時候這樣想到。於是她多拿了一個碟子出來,多盛了一份飯菜。
「奶奶,我飯做好了,要不要一起吃一點呀!」李穀雨十分自覺的掀開帘子就要進老太太的房間。
「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沒家教的東西!」老太太十分生氣,李穀雨剛進去的一隻腳被老太太用凳子一下子砸中了。
這個時候李李穀雨重心不穩,手上的菜也傾斜了,上面的熱菜有一點點的水流到了李穀雨的手上。
畢竟是剛燒好的飯菜,溫度肯定是不低的,但是李穀雨這個時候沒有顧及她的手和腳。「對不起,對不起奶奶,我下次會注意的!」李穀雨踉蹌著,不顧及她那被燙傷的手將飯菜放到了屋外的石磨上。一路上道歉著,跑回了她的房間。
『斯,好痛呀!這個奶奶看起來是真的不好相處,我以後還是不要去招惹她了吧!』李穀雨回到房間之後才將她剛才被老太太打傷的腳,脫下鞋來仔細觀察著,她發現這隻腳很不幸的,又腫了一塊。
李穀雨用她的手撫摸著受傷的腳。這在這個時候,發現她手上也疼痛難忍。李穀雨借著屋外的月光,發現她手上已經被燙起了幾個大泡。
李穀雨忍著疼痛,翻箱倒櫃的找著針和線,然後用顫顫巍巍的手將線穿到針孔里。她狠了狠心,用針戳過了水泡。將線留在泡里,然後用剪刀把線剪斷。這是最快捷的處理水泡的辦法,因為水泡裡邊大多都是膿包。如果不用線將膿引出來,這個包可能會很久才好。李穀雨在經歷了這一番事之後,也沒有了吃飯的心情。直接十分疲勞的躺在了床上。
伴著皎潔的月光進入沉睡。
「哎,包子來包子了,好吃的包子了,薄皮大餡的包子.」
「糖葫蘆,糖葫蘆」
「油條豆漿,來瞧一瞧看一看哈,,,,,」
李穀雨就在這樣的喧鬧聲中,展開了新的一天。
『這街上真的是十分繁華啊,我要怎麼樣才能吸引到人來這裡買呢?而且我還不能將生意做得太大,若不然像之前那樣引來了仇家,自己在這裡可招待不起。』李穀雨推開了後面的門,直面著她的就是繁華的街道。
『先去找個人寫塊匾子吧,賣東西總要有點油頭的呀!』李穀雨就這樣想著,於是她出了後門將從外面鎖好。
她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才發覺這樣根本行不通,憑藉她自己的力量,沒有辦法將鎮上大部分的街道都逛完。
「嬸子,我問一下咱們這裡有沒有寫字的呀?」李穀雨在發現她自己方法不對之後,立馬就轉變了思路,向路人問路。
「寫字兒的?你是要買字還是要做匾子呀?」這個大嬸看起來十分的熱情。
「我是想找個人寫兩個好看的字!這裡哪裡有寫字的書生嗎?」李穀雨不願意將她的事情在還沒有確定之前告訴給任何人,所以她也沒有回答那個嬸子的問題。
「你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面走,御道東西街往東走,然後直著走個兩三里差不多就能看到一個匾,那裡有個人就會幫人代寫書信什麼的,你去問問他,看看願不願意給你寫兩個好看的字兒!」
「謝謝嬸子」李穀雨向這這個路人,輕輕點頭表示感謝。
於是她就順著這個嬸子,給她指的路尋找過去了。『應該就是這裡了吧,『罄竹』?這個名字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來幫人寫出信的地方呀?他的這個名字什麼意思呢?哎呀,算了不管了,進去問一問吧!』李穀雨就這麼想著進了大門。
她剛進門就看到有一個黑色的案板,案板上面伏著一個人,這個人好像是在睡覺,又好像暈厥在這裡「這位先生,你好,我想找一個人幫我寫兩個字。」李穀雨怯生生的走向前去。
她說完這話,伏在案板上的那人還是沒動靜,於是李穀雨壯著膽子往前走了兩步。這個時候案板上的人突然抬起了頭,把李穀雨嚇得後接連退兩步。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哎呀。」
「有事嗎?」那人見李穀雨被他嚇倒在地上,沒有半點關心之意,反而上來就冷冰冰的問李穀雨到這來所為何事。
「哦,我,我想來這裡找人幫我寫兩個字,我好做店鋪的名字!」李穀雨收拾了一下身形,沒有什麼大礙,就從地下站了起來。
「我這裡不寫字,你找錯地方了!」那人冷冰冰的開口道,仿佛他和李國宇就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樣。他好像已經歷經了千百年的滄桑,看人的時候也並不像看一件活物,反而像是在看一件物品,沒有感情的物品。
「哦,那好吧,對不起打擾了!」李穀雨說著就轉身往外跑去。
「等一等!你先說你想寫什麼字?」李穀雨聽到後面的人這樣說,感到很詫異,因為剛剛他畢竟已經都拒絕了她,但李穀雨還是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
而這個時候,那個人換了一副嘴臉一樣,笑眯眯的看待著李穀雨,好像剛才對李穀雨冷冷冰冰說不寫字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嗯,就寫李氏小吃店!你放心,我會給你錢的。」李穀雨以為這個人只是最開始怕她給不起錢,所以才不想寫的,所以這一次聽到這人說想要幫忙寫就趕緊應承下來,並表示會付給他錢。
「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寫兩個字罷了又怎敢收一分一毫呢!」這個時候他好像又換了一副嘴臉,變臉速度之快,讓李穀雨為之驚嘆。現在的這個人就好像是古代的那種書生,清高自傲。
「這位先生,你叫什麼名字啊?」李圭有些好奇的問道。
「小生名喚徐庭風,文弱書生而已不值一提,還問姑娘芳名?」這個時候的徐庭風,正在沿著磨,一隻手撩著另一隻手並不存在的衣擺。
「我叫李穀雨。」李穀雨報上了她自己的姓名。
「穀雨如絲復似塵,煮瓶浮蠟正嘗新,好名啊,好名!」徐庭風已經研好了磨,在宣紙上,揮手就寫下了李穀雨店鋪的名字。
「好了,你過來看一下吧!」徐庭風寫完字後,就招呼著李穀雨來觀摩他的字跡。
只見徐庭風的字跡,孔武有力筆鋒結束剛勁,「不愧是讀書人啊,這次寫的就是好看。」李穀雨拿起徐庭風的字跡,仔細端摩著。
在看徐庭風的時候,發現他又像當初李穀雨見他那樣伏在案板上睡著了。
『這個人真奇怪,睡覺睡得這麼快,也不管別人還在他家。哎,算了,反正我是來找人家幫忙的,凡事都要遷就他,不過他這字確實寫的不錯,看他這樣也應該不是什麼很有錢的人家。』李穀雨這樣想著從她的口袋裡掏了兩塊錢用壓紙的木頭壓在了案板上。
然後李穀雨拿著剛剛寫好的店鋪名字,就離開了這一個小店。
到家後的李穀雨沒有著急將這一個貼出去,而是回到了屋中,仔細整理著,剩下的果脯。這時她突然想起來,她開個店卻沒有可以盛放果脯的東西,因為她現在已經有了店面,不可能像當初擺攤那樣將所有的果脯都放到地上。於是她又趕忙出門去找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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