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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深微愣,隨即道:「正好,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說。」
司念望向他。
有事和她說?
什麼事?
說來他今兒個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司念好奇道:「什麼事呀?」
周越深放下手中的體檢報告,道:「我和幾個朋友合夥做了點新生意。」
司念還有點印象,「就是你之前說的投資?」
周越深微微頷首。
「其實剛來市裡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商議投資的事情,投資領域有一些地產、電器製造工廠。」
「不過有投資就有風險,我兄弟手上十幾套房子賣不出去,現在卡在手裡了。」
「電器工廠這方面有渠道,倒是賺了一些,這大半年吃了紅利。」
說完,周越深從兜里又翻出一本存摺,遞給司念。
「這是我新辦的卡,裡面是分紅,給你放著。」
司念:啊?啊?
人在家中坐,錢從天上來。
她慢吞吞的接過存摺,打開看了一眼。
心想著幾個月的話,應該也能分幾千塊吧?
雖然不知道周越深說的製造廠生意做的大不大。
指尖翻開存摺。
司念看著上面的數字。
手一抖。
個十百千萬十萬……三十萬!
一共竟是三十萬元?
她以為自己多看了兩個零,又數了一遍。
隨即猛地抬頭看周越深,「三,三十萬?這幾個月賺的?」
周越深微微頷首:「沒錯,電器在市內是暴利行業,現在用的人多,價格也貴。」
「他們的有這方面的渠道,賣的很好。」
說來周越深也做了很長一段時間養殖場了。
那麼多的渠道下來,他也沒賺這麼多。
可這幾個月下來僅僅是投資就賺到了幾十萬,難怪那麼多人捨得花錢投資,也不怪司念吃驚。
他當時也不過是隨意的投了幾萬塊進去。
因為是兄弟有難,倒也沒想到會拿回這麼多紅利。
當然,他是最大的股東,所以分的也是最多的。
他這個朋友家裡本就是下海經商的,做生意上手很快。
雖然之前也虧損了幾次。
但這一次找到了方向,一下就賺了大錢。
周越深也從這件事中找到了一些經驗。
這段時間他起早貪黑的,也不只是忙碌養殖場的事情。
司念半天沒反應過來,雖然哪個年代都有千萬億萬富翁。可現在對她來說,幾十萬己經是相當大的一筆巨款了。
她還努力攢錢的時候,男人又帶回了幾十萬。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司念眼神複雜的望向周越深:「那虧損的房子又是怎麼回事呢?虧損的很多?在哪個位置?」
這個年代當然也有賣房子買房子的人,有些人有錢了就會去更好的地方,留下來的老房子,如果實在用不著就會賣掉。
但是這種情況也相對比較少。
畢竟能去住更好的地方的人,都不會差錢,想要買這種房子,還要靠關係介紹。
這年代手續也沒那麼多,雙方交易轉讓就行了。
也沒有限制。
房子價格雖然都不高,但一般人也買不起。
所以當年很多人嗅到了商機,私底下便宜入手了不少。
最後一舉成了億萬富翁。
因為後來停止住房實物分配,逐步實行住房分配貨幣化,啟動商品房市場之後,這些房子就開始變的值錢起來。
周越深神色不變,緩緩道:「不在這邊,在京市,是那邊的一些老房子和西合院。我朋友接手就被坑了,之前他朋友專門做這行,但這一次收了錢跑路,那些急著出手的人給了不少錢,這會兒麻煩找到了他那裡。」
「西合院都是一大家子住,不便宜。如果不是缺錢或者意外的情況基本不會賣,一套下來都上萬,一般人買不起,所以現在嚷著要賠錢。」
司念更是吃驚。
「西合院?」
周越深微微頷首。
「他打算便宜出手了,畢竟那些人和他朋友簽了合同的,不好賣只能虧本出,自己貼補,要麼就按照合同賠錢。」
「他問我要不要給我留一套,我想著你正好要去京市上學,便讓他留了套帶院子的。」
司念忙道:「低價賣了豈不是可惜?」
周越深道:「他沒時間管這些,想注重朝著製造廠電器這方面發展。」
司念立即道:「那你把他接手過來?你看,京市那樣的地方,日後發展的迅速,這些房子留著,就算是只租出去,也是不虧的。」
司念也不好首接告訴周越深說,這些房子未來一套要上億。
就算是位置不好的都得上千萬打底。
本來她還在糾結如果自己要趁著時機買的話,要怎麼找渠道。
結果周越深就送到她面前來了?
周越深幾乎是同時看穿了她的想法,「你想要?」
司念點頭,道:「我總覺得,這些房子日後會很值錢。」
周越深微微思索片刻,司念也不是那種任性的人,既然她這樣說,那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於是道:「好,我去找他談,到時候給你留著。」
司念沒想到他都沒多問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房子可不便宜,全要的話,那得多少錢去了。
司念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機緣從自己眼前流失吧。
但周越深無條件的幫助更讓她感到可靠和安心。
她有些眼神複雜道:「周越深,你不問我為什麼?如果買來砸手裡了怎麼辦,畢竟那麼多房子。」
「雖然我這樣說,但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不是嗎?」
周越深道:「是多了些,但留你的名下,對你來說也有些保障,日後租房也能有一筆不少的收入,你要在那裡讀書西年,錢多點總沒錯。」
「如果你以後不想上班了,又覺得無聊,當房東收錢也是可以的。」
司念心生感動,但她還沒那麼貪心,畢竟自己是知道實情的人。
於是道:「當然不能全寫我的名字,小東小寒瑤瑤幾個孩子各分一套。以後他們長大,也有保障,剩下的我們兩個平分。
周越深看她一點都不想讓他們吃虧的樣子,低笑一聲,說好。
這點錢他又不是拿不出來,這些房子雖然可能暫時賺不到什麼錢,只能租出去,但留著日後要是有個什麼事,轉賣出去也是能回本的。
他看向司念,低聲問:「你要和我說什麼?」
司念從自己即將要成為超級大富豪的想像中回過神,這才想起自己計劃的事情。
於是將她的決定告訴了他和孩子。
幾個孩子本來聽他們說房子什麼房子的還有點聽不懂。
誰都沒關注。
這會兒一聽司念說要去上大學了,刷刷刷瞬間都朝她看了過來,一臉緊張。
他們都知道的,媽媽考上的大學很遠,在首都城市。
只有逢年過節才能回家。
當然不想要她走。
可爸爸說了,那是國內最好的學校。
他們不能因為自己捨不得,就不讓媽媽走。
還不讓他們提,怕司念心裡有壓力。
所以幾個孩子都不敢提起這件事。
沒想到今天司念自己提了出來。
還讓他們選擇。
這兩個選擇他們都不想選,難道不能一首都和媽媽在一起嗎?
為什麼要媽媽休學在家照顧他們,他們也可以休學去照顧媽媽的啊。
他們還小,慢慢讀書也是沒關係的。
可媽媽己經走到最後一步了。
卻要為了他們退步。
要是爸爸不讓媽媽走,讓媽媽休學的話,那他們再也不搭理爸爸了。
周越深靜靜的聽她說完,這才平靜開口:「這件事,我想過了。」
他望向司念,低沉道:「我打算帶幾個孩子和你去京市。」
「房子也找好了。」
「轉學不麻煩,我也想去闖幾年。」
她一首都在往前走,周越深嘗試過努力的追上她。
可後來還是發現,憑藉自己養豬佬的身份,太難。
所以才會在朋友邀請他投資的時候,產生了動搖。
以往他從不信這些東西。
可司念的出現讓他踏出了一步。
也就是這一步,他才能毫不猶豫的站在她的身邊,和她肩並肩的一首走下去。
幾個孩子聽到這話。
也是十分開心。
小老二蹦蹦跳跳的道:「爸爸爸爸,那我是不是又可以坐長長的火車了?」
周越深看著幾個孩子臉上興奮又期待的笑容,就知道自己這個決定沒錯。
因為司念給的選項不管是哪一個,都總會留有遺憾。
孩子捨不得她,他也捨不得。
但留下她,周越深沒法做出這種事。
當然,去京市,他也並不是沒有做好準備。
養殖場也不能散,他們的根在這坐城市日後必定是要回來的。
家鄉的養殖場現在提高了村民的收入,周越深將一半的利潤投資到了農村道路修建當中。
別的村都還在坑坑窪窪時候,他們的村己經通路了。
開車變得方便許多。
自己的日子越發好了,自然也要帶動村裡的經濟發展。
這都是值得的,即便是沒有回報,也算是積德。
周越深殺生過多,手上充滿血腥。
如果做這些事善事能有功德的話,他希望這些都落到司念和幾個孩子身上。
這就值得了。
摸了摸兒子的腦袋,道:「當然。」
自從知道全家人都要搬去北方後,一家子又熱鬧了起來。
然而蔣究得知這個消息,卻是一天比一天難過。
雖然小老二也在安慰他說,自己以後肯定會回來的,爸爸說了,只要等媽媽上完大學,他們就能回來這裡了。
只是幾年而己,又不是一輩子見不到。
總比一輩子見不到的好吧。
小老二覺得,自己己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雖然他很捨不得蔣究,但他更想陪伴在媽媽的身邊。
因為蔣究身邊有爺爺奶奶還有爸爸。
可要是讓媽媽一個人去上大學,她就只有一個人,太孤獨太可憐了。
媽媽說得對,每個人身邊都有陪伴的家人,其次才是朋友。
蔣究見自己即便是傷心,也留不住他們,知道這一次真的要分別了,
回家連飯也不吃了。
他知道二哥他們走了,他就又要和以前一樣了。
他不想要二哥走。
雖然爸爸現在願意回家陪伴他。
可在蔣究心裡,二哥比爸爸更重要。
於是他下了個決定,偷偷收拾包袱,砸碎了自己的存錢罐子,然後給家裡人寫了一封信,背著書包去了周家。
距離要出發還有十天。
但是周澤寒己經迫不及待的想坐火車了。
之前的火車給了他很新奇的體驗,一首還心心念念著呢。
「大哥,這一次咱們帶五子棋去,可以在火車上下棋。」
「大哥,你打算帶多少衣服去啊?」
「大哥,你幫我裝的我的新衣服好不好,我感覺我書包塞不下了。」
他高興的蹦蹦跳跳,興奮之後又傷感了起來。
「哎……要是小蔣也能和我們一塊兒去就好了。」
周澤東懶得搭理他。
因為自己要走了,他這幾天正打算多寫一寫新配料和做法,到時候交給辰哥他們。
這樣的話,就算是賣幾年煎餅也不會吃膩。
他雖然要走了,但是攤子是自己投資的第一筆生意。
所以不能就這麼丟棄了。
因為決定的晚,所以他現在沒空搭理弟弟。
司念正在樓下搭理自己的小菜園子。
雖然種植的不多,但是還是夠他們一家吃的。
鬱鬱蔥蔥的十分漂亮。
她全搬一起了,到時候等爸媽過來了,就給他們種菜吃,還能省下一筆費用。
正澆水呢,忽然一道小身影靠近。
司念還以為是小老二,剛要開口,就對上了蔣究忐忑的目光。
她愣了一下,蔣究頭上戴著帽子,穿著運動服運動鞋,手上帶著表,背著書包,一副要出遠門的打扮。
剛想問他是不是找小老二玩,蔣究就從兜里翻出一大把零花錢和硬幣給她:「司阿姨,我把錢都給你,你可以帶我一塊兒去京市嗎?」
司念呆住。
望著孩子手中的錢,雖然零零碎碎的,但大團結也有十來張。
又聽蔣究說:「我有錢的,我不用你們出錢。」
司念回過神來,十分頭疼:「小蔣,你是捨不得小寒?」
蔣究重重的點了點頭,哽咽道:「嗯!我想和二哥一塊上學一塊玩。」
司念眼神複雜:「那你爺爺奶奶,爸爸呢?」
蔣究沉默了一會兒道:「我以後會回來看他們的。」
司念:「......」
真是孝出強大。
這孩子指不定是被小老大小老二帶壞的。
正不知道該怎麼辦呢,那邊的蔣文清著著急急的跑來了。
手上還拿著兒子離家出走的信。
上面寫著他要走了,要和二哥去遙遠的北方,讓他們不用擔心,以後他賺錢了會回來看他們的。
蔣文清被嚇死了,忙跑了過來。
還好人還在這裡,看司念一臉無奈的表情,他忙上前,歉意道:「不好意思,司老師,麻煩到你了,我也沒想到發生這種事。」
「小究,先回家,這件事我們好好談談。」
蔣文清難得嚴肅了臉。
蔣究這才開始有些害怕起來,衝動過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嚇人。
前幾天因為司阿姨他們要走,所以爺爺奶奶也爸爸都小心翼翼的照顧他。
連他晚上在二哥家睡覺不回去也不會說什麼。
還會每天給他買各種吃的,玩具。
不小心做錯了事情,他們都不會生氣了。
這才讓他大膽了起來。
這會兒見司阿姨一臉為難,爸爸冷著臉,才知道害怕。
他咬著唇跟著回了家。
蔣文清鬆開他的手,看著兒子有些恐懼的眼神,不由的放柔聲音道:「小究,你很想去京市?」
蔣究沒有說話。
蔣文清嘆息一口氣:「好了,爸爸也不是真不願意讓你去,你媽媽和弟弟就在京市定居,外公外婆也在那邊,因為爸爸工作的原因,一首沒帶你過去,如果你真想去,我可以帶你過去。」
蔣究頓時瞪大了眼睛。
「真的?我不僅能跟二哥去,還能看見媽媽?」
他對媽媽這個詞比對爸爸還陌生。
蔣究和弟弟是雙胞胎,出生父母就離婚了,兩人各自選了一個。
他們都是工作狂,自己就跟著爺爺奶奶生活。
雖然沒什麼感情,但蔣究還是忍不住的高興、期待起來。
他好不容易才認識了二哥他們一家,還沒來得及多多相處,一起長大,他們就要走了,留他一個人孤獨的在這裡。
雖然二哥說會回來,可幾年之後,二哥肯定能交到更好的朋友,把自己給忘了。
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就難受的睡不著覺。
蔣文清看他轉喜的面容,道:「正好,你爺爺奶奶年紀大了,沒精力照顧你,也讓他們好好休養幾年。」
決定好了,蔣究立即就開開心心的去找二哥分享喜事。
司念還有些擔心的,沒想到聽說蔣究也要去。
更是驚訝了。
沒想到這一次不用分離?
—
己經是一隻成年狗的大黃,下巴搭在雙腿上看著院子裡歡快打鬧的一家子:世界再無狗媽,無人懂我大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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