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拉下了臉子,「就是你從我們家偷走的二十萬!」
江蘭茵一頭霧水的看著她,「你說過什麼?」
秦墨西不耐煩地說道:「你不要再裝了,你從我們家拿走的二十萬,是不是也該還回來了?」
江蘭茵驚呆了!
第一個反應就是秦家這些狗東西想碰瓷!
好不要臉的一家人!
秦母見她不吭聲,不滿地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會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吧?」
秦文芳也跟著說道:「嫂子,你人都嫁到我們家裡來了,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應該共同進退。」
江蘭茵心裡滿是怒火,這些人真不把她當人啊!也真沒跟她客氣!
在騙了她十萬之後,還想再騙她二十萬?
「你說我拿了你們家的二十萬?」
「對!」
「可是明明是你們家昧下了我家的十萬塊錢!」
他們可真是賤人多忘事啊!
秦母氣憤道:「你還有臉說?是誰前腳把錢放在我家,後腳就找人把錢偷走的?」
江蘭茵猛地捏緊了拳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江蘭茵人已經嫁到秦家來了,不管她會在秦家待多長時間。
這種事情,她是絕對不會承認,也不能承認。
秦母勃然大怒,人沒有嫁進來之前,她能忍她讓她!
現在她人都嫁過來了,秦母可不打算再慣著她!
「江蘭茵!你敢說不是你找人到我家來翻個天翻地覆?」
「你敢說不是找人偷走了那二十萬?」
江蘭茵心裡沒底,她確實是找李白榆的人來將錢拿回去。
但李白榆的人跑了一場空,根本沒有找到那些錢。
「我真的沒有。」江蘭茵眼中泛濫著淚花,面對著滿屋子的人,她似有滿腹委屈。
秦母心中憤怒,臉色都猙獰起來,「不是你還能是誰?
上午你跑了,下午就有人來撬門偷錢?
除了你,誰會知道我們秦家有這麼大一筆錢?」
「那天在你們家的又不光只有我!」江蘭茵滿腹怨氣的說道。
那天在秦家的人,除了她,還有江綰在!
江綰本身就手腳不乾淨,說不定就是她偷的!
這個時候江蘭茵沒想起來江綰手腳不乾淨的事,是她栽贓給江綰的!
秦墨西臉上是嘲諷的冷笑,「江綰離開的時候,我還送了她一程。
她身上連個包都沒帶,她怎麼帶著二十萬離開?」
秦母以前不喜歡江綰,現在更不喜歡江蘭茵。
她也道:「你少攀扯江綰!你們家害她害的還少嗎?
她在我們家的時候,我們家裡面可是都有人的,她哪來的機會去偷?」
江蘭茵見他們都相信江綰,都不相信她,委屈的眼淚汩汩地往眼眶外冒出來。
她不滿他們都幫江綰說話,咬牙道:
「她當時沒有機會,不代表她離開之後不會花錢找人去偷錢!
她不也是知道你們家有二十萬的人!」
秦文芳眼裡露出了些許遲疑之色,嫂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江綰知道秦家有這筆錢,她也是有嫌疑的。
秦墨西嗤笑道:「江綰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不知道?你說破天我也不會相信錢是她偷的!」
江蘭茵恨恨地咬緊了牙齦,恨他們為什麼不像江家人一樣相信她,不相信江綰!
她委委屈屈的看著秦墨為,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墨為哥,我真的沒有找人來你們家偷錢。」
秦墨為凝神望著她,沉聲問道:「真的不是你找人撬了我家的門?」
江蘭茵眼淚汪汪搖頭,害怕他不相信,仿佛地搖頭說道:
「墨為哥,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
秦母見她現在還想著勾搭人,一把將她從兒子身邊扯過來,
「你以為你在我兒子跟前哭幾滴貓尿,就能把二十萬的事哭過去了?」
江蘭茵被秦母扯得站不穩,踉蹌好幾步差點跌倒。
「秦姨我真的沒有做你們說的這種事!我也不是你們想像中的這種人!」
「如果是我做的,公安局的人也會找我是不是?」
「但這段時間也根本沒有任何公安同志來找我了解這件事。」江蘭茵絞盡腦汁地給自己解釋。
秦母見她還狡辯,二十萬!!!
她說不知道就完了?
秦母衝著她一巴掌扇了過去,「你還不老實!」
江蘭茵被打了腦瓜子嗡嗡作響!
就仿佛江綰被江家人接回去的第二月,江母掌摑江綰那樣!
當時江蘭茵剛領回來的一個月薪水放在抽屜裡面突然沒了。
江家除了江綰,沒有外人。
江家人也互相了解,家裡沒有其他人有偷錢這個毛病。
江蘭茵沒有明擺著說錢是江綰拿的,但江蘭茵和江綰是一個房間。
房裡也只有江綰在,不是她偷的還能是誰偷的?
不管江綰怎麼解釋,怎麼委屈哭求,江家人都一致認定,江蘭茵的錢是被江綰偷了。
江母作為高中老師更看不慣這種小偷小摸的毛病!
她這兩年看過不少從鄉下人進城的人,不是到處要飯!就是到處打架!偷東西!
既然江綰已經被接了回來,她這個當媽的就有責任教育好她,把她從走歪的路上再拉回來!
加上江蘭茵的錢就是從江綰的枕頭裡面被找到了
江綰被扇了四五個耳光,兩個手心都被打腫了,在客廳跪了整整一夜,腿都快跪廢了。
「你說!你到底把錢藏在哪裡了!」秦母氣急地揪住了江蘭茵的頭髮,逼她把錢拿出來。
江蘭茵頭皮一緊,劇痛席捲了她的神智,嘴裡脫口而出,「沒有!我沒有藏錢!」
秦母見她嘴巴還死硬,氣急敗壞道:「不是你就沒別人!」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巴不得我們去報案!
這樣不就證明我們確實拿了你的十萬塊錢?
說不定你還要夥同你那個姓傅的姦夫一起來算計我兒子,告我兒子敲詐勒索!」
秦母你想到這些日子憋屈煎熬的心情,狠狠地在江蘭茵頭身上又擰又掐!
要不是她兒子讀過書,懂一點法律,不就被賤人算計上了?
到時候不但錢沒了,人還要進去蹲大牢!
這女人跟毒蠍子似的!毒著呢!
秦母積攢了這麼久的怒火都發泄在江蘭茵的身上。
江蘭茵痛得嗷嗷叫,這次的眼淚流得真實無比,眼睛通紅,鼻尖滴著半拉子鼻涕。
「快點說!你把錢藏在哪了!」
「你說不說!你到底說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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