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固然可惡,可是孩子是無辜的。」在齊璇看來,這個小嬰兒做馮思佳的女兒,那也是可憐的,如果長大了知道這一段,不知道情何以堪,不過看得出這個正牌太太是一個心善的,對孩子也是真心喜愛,或許因為自己不能生育加上又是一個女兒的關係。
會生不會養,等於白生了一個孩子。
等人都走了,家中又剩下了三姐弟,齊璇寫了一張生肌方,讓齊傑去取草藥。
「二姐,那孩子身上燙傷面積不小,真的能看嗎?」
「當然了,你見我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情嗎?」
「我這不是沒有見你治療過燙傷嗎?而且還這么小的孩子。」
「其實這孩子護理的已經很好了,如果不是家人細心,像這樣的燙傷,小孩又這么小,很容易感染。等到感染了,十個九個都沒有的治療了。這孩子也是可憐,親生母親為了爭寵把她燙傷也就罷了,懷孕期間都不忌口,導致孩子過敏體質,這樣的母親真是要不得。」
「她也算是命好的,能遇到這樣心善的太太,如果正牌夫人有孩子,哪裡還能對一個小丫頭這樣的用心。」齊莎說出實話。
齊璇點點頭,這個時候齊傑已經把幾味草藥拿來,齊璇把藥草磨成粉末,然後用蓖麻油調和。
蓖麻,其力長於收吸,故能拔出病氣出外,其性善收,故能追膿取?,主治水症。是一種從印度傳入的草藥,又名草麻。
幾日之後小孩的身上的燙傷傷口已經逐漸的收斂,而且身上的舊皮像蛇一樣脫落,新生的皮膚還有些泛紅,很嫩,但是已經長出來了。最重要的是新生的皮膚相當的平整,不像是普通被燙傷的,坑坑窪窪。
見到女兒的轉變,馮建章非常的意外,原先他還對妻子能照顧好女兒心存懷疑,見到妻子居然還找了名醫醫治女兒,他非常的感動,看著孩子一日比一日的好起來,馮建章回家的次數也是一日比一日的多。
這期間,馮思佳又吵又鬧的找了他好幾次,他不勝其煩。
見到門外馮思佳又在等候,蘇莉嘴角微微一揚。
「門外的總要去處理一下的,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被人看到也不好,男人總要做出一個選擇的是不是?」
「選擇什麼?我就只有這一個家,難不成在把囡囡送去她那裡?」這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在馮思佳那裡,女兒都不知道要被養成什麼樣子,女兒只有在妻子的名下才是最好的。
馮建章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哪怕妻子對囡囡刻薄一些,他都不會考慮把孩子再送去馮思佳那裡,別說妻子真的把這個孩子當成親生骨肉來疼。
「那也要解決的是不是?總不能被人說閒話,傳到單位影響也不好,你今年的評級到時候讓有心人告一狀看你怎麼辦?」
「你覺得你丈夫是這麼沒有能力的人嗎?」
「是,你有能力,最有能力了,所以我相信你,能夠把門外的人給解決了是不是?」蘇莉微笑的看向馮建章。
讓馮建章超級的無奈,重重的點了下頭。
「但凡用錢能解決的都不是問題,咱們就當是找了一個代孕的吧!」蘇莉對馮建章說道。
「老婆大人說的對。」
馮建章很煩,原本他還指望著老婆這麼好,順便幫他把門外的也解決了,電視上不是兩個女人爭男人,都是女人之間的對決嗎?為什麼要他解決。
可是說出來自然說不出口,電視上是電視,現實是現實,總要為自己脫下過的褲子負責任的。
馮思佳現在已經無法了,除了來馮家堵馮建章,找馮建章夫婦,她已經想不出別的辦法。
馮建章逐漸疏遠了她,自從孩子被接走之後,馮建章就沒有去過她那裡,她打電話,電話也不接,完全不是以前的樣子,就是她生病時期至少也會敷衍一下,現在連敷衍都不在了。
而且她的孩子被人抱走,只有被抱走之後她才明白這個孩子的重要性,她想要會孩子,想要要回感情,可是現在連馮建章的面都見不到,至於蘇莉,出門都是帶保鏢,在保鏢的保護之下,她更是連接近的機會都不會有。
終於馮家的大門打開,看到是馮建章,她連忙跑了過去。
「建章。我見你一面好難。」她委屈的道。不敢大哭,大哭起來就不美了。
這段時間的煎熬已經讓她明白不能再向以前這麼任性了,男人對你好的時候,自然是千好萬好,一旦對你膩了,想要再討好已經不再可能。
所以現在她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利益。決不能把這個男人給惹火了,她要見他一面實在是不容易,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也不會去用兩敗俱傷的辦法逼迫,索性這個男人沒有在她動用兩敗俱傷的辦法之前來見她。
「建章!」馮思佳收斂起脾氣的時候還是嬌俏可人,以前馮建章喜歡的時候,就是連她的火爆嬌蠻也喜歡的要命,就是喜歡她的耍潑無賴,而現在因為生病的關係,馮思佳的顏色已經不如往昔。
臉色蠟黃,就算是塗抹著厚重的粉底,也已經大半天時間,底質不好,等到一定時間,黃還是從臉上透了出來。
生了孩子,一雙大眼睛就會出現皺紋,加上生病之後一直愁眉苦臉,連額頭都出現了細小的皺紋。整個人瘦成了一把骷髏,生病以後由於馮建章沒有以往寵愛,連金錢提供的也沒有向以往的大方,以至於她身上穿的還是之前的衣服,穿在身上都大了出來,名牌穿在身上也沒有了形狀,這也是因為她想要對峙原配的時候有點底氣才穿的,現在她連打扮都不復以往了。
看著這樣的馮思佳,馮建章都想不起來之前自己喜歡這個女人什麼?
男人就是這樣,貪戀的時候什麼都是好的,現在厭惡了,那麼看一眼都是嫌棄。
「走,咱們不要在這裡談。」
「那就找家西餐廳吧,你好久沒有請我去吃西餐了。」
「你能吃嗎?」馮建章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她的胸部。
馮思佳忽然想到牛肉是發物,醫生提醒過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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