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田主任,我剛才真是氣瘋了,氣糊塗了,您大人大量,這地上的東西我會收拾的,絕對會把東西收拾乾淨的,您放心,我以後會控制自己脾氣。」
「奶粉弄成這樣真是浪費了裴宋的一番心意。」田七嘆了一口氣。
看著撒的到處都是的奶粉,質量再好,經過反覆兩輪的催殘,奶粉罐子已經破的不成樣子。
「這房間也是不能住人了,我給你們換一間。」
「那就謝謝田主任了。」李萍母子隨即起床,跟著田七去了別的病房。
張威的臉色一片的陰鬱,他真是鬱悶極了,好好的過來做什麼?現在還要收拾房間。
「我剛才外面問了一下,他媽媽尾椎骨斷了,要做手術。你也不需要想太多,這件事你沒有做錯,你如果一味的伏低認小,她反而會欺到你頭上。」
聽到田七安慰,李萍有好受了一些:「不管怎麼說,她總是我的婆婆,不過以後我和她毫無相關了,這件事我不會自責的,如果她不鬧脾氣,不去砸那些水果,自己也不會被水果絆倒。」
「你這麼想就對了。」
「田主任,我現在就想要出院了,既然我和他說好了離婚的事情,我留在這裡也不過是浪費時間,也不浪費他的錢了。」
「你真是太善良了,換做我,就住的他傾家蕩產位置。」
「他其實已經離傾家蕩產不遠了。」不管怎麼說,她和張威之間,好聚好散那是不可能了,她都沒有想到兩人最後會弄成這樣。
或許兩人從一開始就不合適。
從醫院出來,李萍眼中有著淡淡的憂傷。
蕭將她們母子送去了工廠。
「你說她是不是後悔了?」注意到李萍離去時眼中的憂傷,田七問道。
「後悔?都鬧成這樣了還後悔?那真是傻的了,後悔不會,不過是惆悵。
畢竟和一個人住了十幾年,沒有愛情,沒有感情,可還有一種是習慣。
就像你習慣用一隻熱水壺,忽然熱水壺變成了冷水壺,你會不會感覺不習慣?就是這個道理。」
「你這個形容怪。」
「別怪不怪的了,留給我們兩個人的時間可真是不多了,咱們還不快點研究。」齊璇忽然道。
「你說的這麼突然,給我點時間適應好不好?」
齊璇乍轉話題,田七嚇了一跳,這才想起齊璇提倡的新辦法。
齊璇提出的以攻,只是一個設想,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看到穩定性的。
西域門之是用了多種配比出來,屍雖然厲害,可就單一性而言,屍就單一很多。
按照前世父親的辦法,越是複雜的,要以攻,攻的也決不能單一。
所以齊璇對使用屍從內心來說還是打了一個問號的。萬一屍不能夠克制呢?
「你打算如何做?在我看來這個屍已經夠厲害了,居然能夠把這麼強悍的壓制的動彈不得。」田七看著顯微鏡底下的兩細微分子的反應,顯得更加的玄妙。
在顯微鏡底下,蕭身上的有分子,看的出像是一個軍團一樣排兵布陣,而另外一段的屍卻不動如山,任由這些有分子的攻擊,它都是穩如泰山。
原來看似平靜的試管下面是如此的兇險爭鬥。
「你發現沒有,西域門之攻擊也不是對屍沒有傷害,只是屍在這種攻擊之下發現自己的被渲染上之後它自身消散一部分,並不屈就。反而西域門之被屍染上液之後就轉化成了屍。」齊璇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可以說屍是有其獨特性,寧願斷臂也不願意同流合污。
「可是這門之為何不會少?按照這樣來說,他們的會減少才是?」田七不明白。
「它在自我分裂。」田七感覺不到,可是齊璇用精神力就查探到了。每次爭鬥減少了一部分,門之就會進入休戰狀態,然後進行分裂,而這個時候這屍也很好玩,會徹底轉化那些被它所控制的。所以這個階段才是兩邊休戰時期,形成了對壘模式。
「所以這屍能夠壓制蕭身上的對不對?」田七抱起希望。
「不,你忘記計算了一點,蕭身上的數量龐大,而我手上的屍並不多。」齊璇一開始根本沒有想過用以攻的想法,她留下屍不過是做一個標本。為自己今後研究做需求,根本沒有想過要用這屍。這會兒讓她哪裡去找這些?
「沒有屍咱們怎麼搞?」田七看了眼坐在實驗室外面昏昏欲睡的蕭,小聲的說道。他不希望這會兒讓蕭失望。「難不成讓他去扒墳?」
「這是一個好主意。」齊璇還認真的點點頭。
屍雖然會轉化其餘的,可目前培養,七天時間就憑藉她幾滴的屍如何培養?剩下七天時間,只有一個辦法才能弄到數量巨大的屍,那就是扒墳。
還要找一個大型墓穴,小一點的都沒有什麼用,小一點的棺槨都爛透了,屍體裡面的屍液早就跑出來,只有那種上好的棺槨木頭,才能千年百年不腐爛,去承接那些屍液。
聽到齊璇這麼說,田七整個人踉蹌了一下。
「這大型的墓穴也不好找呀,這扒墳是喪陰德的事情。」田七喊道。
「你覺得喪陰德對他來說重要,還是任務比較重要?」齊璇呵呵一笑。
「這不是明擺著的。可是哪裡去找墓穴?」他被齊璇說服了,只要齊璇提出來,他想外面那人絕不會管喪不喪陰德這種事。想到這裡田七無奈的搖頭。
「還記得孫家人說的那口棺材嗎?」齊璇呵呵一笑說道。
「記得呀,可不是燒了嗎?」
「棺材是燒了,可那種棺材你覺得會只有這麼孤零零的一具棺材嗎?下葬的人身份很不簡單,這麼不簡單的身份能被這麼容易的挖出來,無非是兩種原因。
一種是以家族群的墓穴為主,另外一種,聽孫家人當時說這口棺材外面還有符,我雖然沒有看過這張符,可這張符要道士化解,相當的不簡單。」
要知道那年代是禁止鬼神之說,一般的道士早就隱姓埋名不敢出來。
只有少數真有本事的道士,才能橫走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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