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起來合情合理,雖然包括部分心理的內容,但也不難理解。文字谷 www.wenzigu.com
但拿出來用於給人治病,花容還是挺大膽的。
起作用的前提也是對方迷信,可以被忽悠住,小孩子最容易被忽悠,正是單純的時候。
別說還拿修煉騙他。
就算是何賽飛,小時候也能受騙,拿著木頭棍子當劍比劃。
何賽飛:「」
「大騙子!」
花容笑了幾聲,「那又怎麼樣,能治好病就行,誰小時候沒被騙過。」
不過何賽飛還是好奇那小孩好了沒有,還有張揚敢不敢去。
b大門口。
好幾個年輕人在門口徘徊,還有捧著早點蹲那吃飯的,半點不見前幾天開會時意氣風發的模樣。
「怎麼還不來啊!」
「那個花理事的鬼畫符到底有沒有用。」
「萬一是小孩的母親不敢來呢?」
「她要是不來就說明治好了啊,想賴賬罷了。要是沒治好,肯定來找花容算賬。」
八點四十五分,張揚從公交車上下來,臉色不怎麼好看。
那天開會回去後,就被師父罵了,說他心性不行。
原本幾個徒弟裡頭師父最喜歡他,經常帶在身邊開小灶,但這些天都把他晾在一邊。
他心性怎麼了,很好啊!
不就是跟花容打了個賭。
張揚不信自己師父一把年紀啥都沒撈著,花容年紀輕輕卻成了 理事心裡頭舒服。
只要今天證明花容根本沒治病的本事,說不定就能從理事的位置上拉下去。
師父說不定就又重新看重他了。
「這個花理事,別是不敢來了吧!」
已經九點鐘了,花容跟那個求醫的孩子母親都不見人影。
有人眯著眼。
「那邊那人是嗎?」
只見林蔭路上,兩個人正往這邊走。
一個走在前頭步履從容。
一個落得有點遠,蔫頭耷腦,胳膊亂甩,跟喪屍出城似的。
當然他們不知道啥是喪屍。
只是從動作都能看出他累。
等走得更近點,其他人也看出來就是花容。
「累、累死我了,誰有水,給我一口!」
何賽飛癱倒在地。
幾人遞給他水,何賽飛喝了半瓶,剩下半瓶直接淋在通紅的臉上,水珠跟汗珠混在一起。
「早知道我自己坐公交車了。」
他們出來時,花容非要說自己走過去,要他坐公交。
何賽飛真想拍死當時腦抽的自己,怎麼就也跟著走了。
坐公交不到半小時就到,可走路怎麼那麼遠!
他想到了耕地的老牛,身後像拖著犁地的木犁。
又想到蒙著眼睛拉磨,腦子一根筋的蠢驢。
再看看走了半天臉上才有些淺薄汗意,臉色紅潤健康的花容。
何賽飛:「」
為了男人的面子,他咬牙忍!
真不敢相信,他真走到了b大!
叫他爹知道,肯定要夸壞他了!
花容本想跑步來的,可何賽飛體力太廢,就變成了走,走還累成這幅樣子。
「唉,你得鍛煉了。」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鍛煉又麻煩又累,他才不。
在眾人焦灼的等待下,那天的小孩母親終於趕來了。
被那麼多人嚇了一跳。
等看見花容,滿臉喜色得跑來。
「大師啊你真是靈了!打這回去那天晚上他還是睡不著,轉天起早就練你教她的東西,我又帶他去燒紙磕頭,再回來那天晚上就睡得踏實多了。」
「直到練了三天,徹底夢不著鬼了,後頭都好好的!」
花容給的藥也就是三天、一天一劑的量。
「我家小孩還讓我問問你,那個功他能繼續練不?」
「當然可以。」
放心,不會出現一不小心練著練著原地飛升的事。
她留下五塊錢走了。
花容拿出兩塊五還給何賽飛。
何賽飛也歇過勁兒來。
「你要去哪兒?某些人該願賭服輸了吧!」
張揚:「」
他只是跺了跺腳,誰說要跑了!
「不就是去義診嘛,告訴我哪天去,我跟著就是了!」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去就去!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義診協會出發的時間就是學校期末考完試後第三天。
何賽飛:「對了,自個兒提前買火車票啊,你又不是社團的人,我們不包車票吃住。」
張揚:合著義診他還得自費!
其他人看完熱鬧也陸續走了。
順便把花容畫符治好病的事告訴師兄弟和相熟的朋友。
還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那麼年輕的理事真有兩把刷子。
中醫系的義診救助協會很長時間招收不到新人了。
就連去年秋天開學時,忽悠了幾個大一的新學弟學妹。
社團上課期間沒什麼社團活動,頂多一星期組織一次醫案研討學習會,提高醫術。
或者乾脆就搞成學習會,學長幫學弟學妹們解答專業課上的問題。
大概無聊透頂,漸漸的那幾個人也退社了。
只剩下幾個老社員苦苦支撐。
何賽飛把入會申請表拍到社長曹解放跟前。
「學長快點,幫忙把這個入會申請過了!」
曹解放來了點精神。
「咱們社團又有人願意加入了?人呢?」
人家院學生會、校學生會,想加入都得三輪面試,通過率低得很。
義診救助協會求著人來人家都不來,所謂的面試也就是走過場、認認人。
何賽飛:「人沒來,那人我朋友,肯定靠譜!」
合著是被他忽悠來的。
曹解放心想回頭說不定人家要跟他絕交!
很多時候曹解放都覺得心灰意冷、沒有幹勁,也就是寒暑假出義診時,那些村民的幾聲謝謝叫他又欣慰又內疚。
欣慰是總算覺得這個社團、自己,有了些價值。
內疚是這些人平時不捨得看病,拖來拖去拖成了大病,病情複雜。
義診雖然是免費的,買藥卻要花錢。
喝幾副藥頂多暫時緩解疼痛,想根治是很難的。
還有的人連藥也捨不得買,他們還帶著這些老人的子女在地里認藥,能挖到就不用花錢了。
漸漸的,他們開始用針灸,免費給紮上幾針,身體上的疼痛能鬆快幾天也是好的。
這麼下來的好處也有。
義診救助協會的幾個成員在專業課上成績都不錯,實踐也比別人多。
都是決定要繼續考研鑽研中醫的。
要是能被哪位教授或者大佬看上收為徒弟就更好了。
曹解放一看申請表上頭的內容。
「還是個妹子!」
差點喜極而泣。
他們社團終於不是和尚廟了!
激動之下就要簽字。
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
「怎麼是德語系?」
德語系跑來中醫系的社團,跟他們去義診,別開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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