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坐了四天,所有人疲憊不堪,腰部酸軟。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到了後半段,窗外入目可及的全是大片連綿青山。
終於下了火車,哪怕是花容跟葉久安也皺著眉活動僵硬的手腳,其他人更是恨不得直接躺地上。
王教授作為帶隊老師,早就提前查探好這一路上的相關信息,做了攻略。
「天快黑了,就算能趕上最後一輛進村子的客車,咱們今天晚上也到不了村子,直接找個招待所住下休息休息,明天再進村。」
其他人全是漿糊的腦袋根本思考不了什麼叫都坐上車了,還進不了村,樂得先休息。
再不休息,人就沒了!
無可避免的,早上起晚了,不過這裡頭不包括花容跟葉久安。
等王教授起來,兩人已經吃完早飯,還去外面逛了一圈,買了點當地水果、幾頂草帽和幾把砍刀。
「王教授吃水果,這邊太陽挺毒的,等下臨走時都戴上草帽吧。」
他看的卻是砍刀,原本他也惦記著等下要去買的。
「你這功課做得也挺足嘛!」
「也沒,剛剛跟當地人多問了幾句。」
這邊比較窮困,基本上沒有外地人跑來這裡打工。
花容就算學了好幾們語言,也抵擋不了花國方言的博大精深,連比劃帶猜的知道了他們要去的村子處於大山中,得爬山。
這個她懂啊!
正是水草茂盛的時節,山里蛇蟲鼠蟻也多,尤其他們還不熟悉,誰知道會冒出什麼毒蟲。
砍刀既能當做拐杖,也能砍斷到處都是的藤蔓植物,驚動躲在草里的小動物,他們離不開這玩意。
休息了一晚並沒讓人放鬆,反而渾身酸疼,肌肉僵硬。
哐當。
張揚撞到了招待所的桌子,臉色發白,指著花容。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不就是打賭輸了,我已經跟著來了,你還想怎麼樣?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呢!」
花容:「」
是他傻還是她傻,蠢得冒泡帶著一大把砍刀明晃晃說自己要行兇。
這哥們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花容懶得理他,叫上葉久安上樓去房間收拾東西。
「這是花容買來,等下上山用的。」王教授幫忙解釋。
張揚鬆了口氣,他就說她沒那麼大的膽子。
「原來是上山用的。」
等等,上山?
「不是等下坐車就能進村了嗎,怎麼還得上山?」
何賽飛打著哈欠下來。
「不是早就告訴你要去哪兒了嗎,你自己不知道提前查?」
剛才還懷疑花容要怎麼樣他,這會兒心又大得連具體去哪兒都不知道。
張揚根本不對這趟出行抱有期待。
組織活動的是燕京大學的社團,還有帶隊老師。
天掉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他操心這些做什麼。
「就算不查,你沒看見外頭到處都是山,你以為直接坐車可以進得去?」
何賽飛白眼直翻,覺得張揚蠢到沒邊兒了。
「怎麼不能直接去,誰會把村子建到山裡去。」
張揚打小就是燕京人,最遠的地方也就去過周邊的津市,根本沒爬過山。
何賽飛噗嗤直笑,都懶的跟他解釋了,等會兒叫他自個兒看就知道了。
其他人扶著樓梯把手,哎呦著,動作跟殭屍似的陸續也都下來了。
「都起了就趕緊吃飯,趁著天還早,早點上山。」
要是天黑前沒到村子,晚上的山裡是很恐怖的,哪怕當地人也不隨便在半夜上山。
王教授花錢找了個當地的嚮導。
幾個人裡頭,張揚的行李最多,其次是花容跟葉久安。
仰頭瞅著看不到盡頭的高山,幾人臉色都不大好看。
不知道到了村子,他們的腿還在不在,說不定都磨沒了。
毛傑:「醜話說在前頭,自己的東西自己背,背不動別想著別人幫忙。」
他帶的東西最少,要是幫忙肯定頭一個找他,他不當這冤大頭。
「你自個兒能靠自個兒上山再說,少管別人。」
何賽飛覺得,要拼體力,毛傑還真比不過花容。
至於葉久安。
這人一路上基本只跟花容說話,脾氣怪得很。
就跟離不開媽的孩子似的。
何賽飛想跟花容多交流交流醫學上的問題,只說幾句話就冷颼颼盯著人看,跟護食的狗似的。
既然是花容帶來的,何賽飛覺得人家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臨上山,花容拿出一個很眼熟的鐵罐子,就是海鷗洗頭膏用完後,洗乾淨的罐子,打開抓起把藥粉往葉久安跟自己身上撒。
「我自己配的驅蟲藥,你們誰要?」
「我!」
何賽飛立馬把自己準備的放回包里,屁顛顛來到花容跟前。
花容要抓一把順手也給他撒一撒。
葉久安卻把罐子懟在何賽飛跟前。
「讓他自己來,他沒手嗎?」
何賽飛:這人!說話真難聽!
他原本也沒說非要花容幫忙。
「剛才花容也給你撒了,你自己不是也沒長手?」
葉久安不回復、不反駁,仿佛何賽飛問了個傻瓜問題,不屑於回答。
他跟他能一樣嗎?
吵的她耳朵疼,花容乾脆把驅蟲藥給葉久安自己安排。
葉久安眼神裡帶著點嘚瑟,看見沒有,花容更信任他,都給他了!
何賽飛:好氣,這人幾歲,幼稚不幼稚!
到底他還是抓了把自個兒撒。
他覺得花容做的絕對比他的好。
好不好的花容不清楚,也沒看過何賽飛的藥粉。
她是根據師父記載的藥方做的,而且他們祖上就是以治療蛇毒的藥起家,在這方面的藥效應該不錯。
但中醫傳承下來的又不僅僅是他們這一脈,自古以來杏林聖手何其多,他們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點沙罷了。
何賽飛給曹解放使眼色。
「我也來試試。」
除此之外,其他人用的都是自己準備的。
嚮導走在最前頭,然後是身為社長的曹解放,王教授在最後面,以防有人跟不上,或者踩空摔下去。
花容跟葉久安走在倒數第三第二的位置。
毛傑又在心裡切了聲。
「還算你們自覺,知道自個兒爬不上去拖累隊伍,走最後頭,就是可憐王教授一把年紀還得照顧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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